后宅的手段虽层出不穷,但其实总结起来就那么几招。
以邱紫茉的见识,无非是造谣,爬床,污人名声。
反正邱紫茉自己是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在乎名节。
状元郎却是需要爱惜羽毛的,一旦名声不好,在仕途上很难上到高位。
现在正是金榜出炉的高热时期,邱紫茉只需把状元郎板上钉钉与她绑在一起,状元郎为了仕途着想,也会打落牙齿和血吞,认了这门亲事。
时安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令得在场的人都十分紧张。
尤其是王氏,心里愧疚得不行,“唉,都怪我!我就不该在外招惹上这种人。”
肖长乐经过了惊蛰的事后,已经稳重不少。
尤其是在东羽卫审讯室外,亲眼目睹时安夏是怎么层层抽丝剥茧,将惊蛰剥个干净。他便是学会了“一步一步解析”,学会“看人做事不能偏听偏信”。
他现在做任何事,都会三思而后行。以多角度考虑问题,并懂得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
往往你看到的,只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虚假表象而已。
这都是时安夏手把手教出来的。
其实,他除了想喊时安夏一声“妹妹”,也想喊一声“先生”。
肖长乐便是微微一笑,上前安慰王氏,“母亲,你不必自责。儿子如今心思全在学习为官之道上,根本不会考虑亲事。就算您今日提了这想法,儿子也是不能如您愿答应。”
王氏心有余悸,“往后母亲不会再擅自替你做主,你若有喜欢的姑娘,告诉母亲就行。”
就她这简单脑子,万一搞回来这么个搅家精,日子就不必过了。
啊,好险好险!王氏的心怦怦跳。
唐楚君也安慰着,“现在防范些,还不晚。”
王氏忙点头,“好在长乐很快要离京上任,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了。”
肖长乐道,“那最近几日,加强一下府里的防卫,不能让她们母女俩再上门。”
唐楚君附和,“嗯,实在不行,找我那未来女婿安排些人过来,先把这非常时期过了。等你们离了京,想必就安全了。”
时安夏抬起狡黠的眸子看着肖长乐,“长乐哥哥,若是那邱紫茉追到了济州,你当如何?”
肖长乐:“!!!”这!这么惊悚的吗?
王氏更是吓得脸色惨白,“不,不至,不至于……这么癫吧?”
真就是烧纸引了鬼啊!
时安夏回王氏,“婶婶,她可能比你想象的还癫。”
王氏:“!!!”感觉整个人都在晕眩。
时安夏也想让王氏以后多多反省,便是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继续发问,“长乐哥哥,若是她在济州,三天两头跑你府上来套近乎,你又当如何?”
肖长乐:“!!!”
总觉得“套近乎”这三个字是妹妹美化过的,恐怕事实远比这几个字来得可怕。
他一介书生,脑子里全是治国之道,圣贤之说,礼义廉耻,哪懂得后宅这些弯弯绕绕。
就,感觉这届题目超出了知识范围。
看来他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求赐教。
王氏更是呆若木鸡,这会子连“不会吧”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她知道,有的人真的做得出来把别人名声搞臭的事。
只有唐楚君一听这话,瞬间眼里闪了光,“夏儿,你别卖关子总问你长乐哥哥又当如何,他一个书呆子能如何?”
王氏可算找到知音了,看唐楚君的目光亲近不少。只觉这姐妹长得好看,性子又好,哪哪都好。
她也着急地点着头,“对对对,你长乐哥哥这书呆子要真遇上这种事,怕是束手无策。”
时安夏好愁啊,人生的路,都得靠自己走。
她帮得了一回,还能帮得了一辈子吗?
她耐心引导着肖长乐,“长乐哥哥,你好好想想我刚刚的假设,你应该如何未雨绸缪?”
肖长乐这一瞬间有点像回到了国公府族学,被先生点名抽起来默书或者回答问题。
那会子他多自信啊。随便一个时事,他都能结合当前环境长篇大论一番。
可现在这,倒真是难倒了他这个状元郎,“那,那找人,找人拦着她不许她去济州?”
“如何拦?”时安夏追问。
是啊,如何拦?总不能天天找人守着京城的城门口吧?肖长乐愁啊。
他眼巴巴地看着时安夏,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鼓励。
那是“先生”独有的谆谆教诲的眼神。
他以前在国公府族学里,就经常从先生的眼里看到这种眼神。
那是期待和鼓励:你行,你一定行的!
肖长乐猛的一激灵,站直身体,“或许,我应该在离京之前就解决掉这个麻烦。”
时安夏温温笑道,“长乐哥哥说得对。至于如何解决……”
“那就要看她出什么招了。”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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