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地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蠢。
一遍一遍地想着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冲动。
一遍一遍地回想起孔汐妍在课上所说的话。
高倩倩这才发现，原来，有的话哪怕是金科玉律，听一万遍都是没有的。
有的坑得自己重重地跌下去，摔得头破血流，才知道——此路不通。
脑袋嗡嗡作响，高倩倩觉得胸口发紧，心里一万种【如果】都没有办法解决眼下的问题。
那个工业园区耗资巨大，还未建成，如果要继续建下去，就需要继续投入资金。
如果不建，就此转手，那她左右手一倒腾，亏损就远远不止20！
高倩倩这才体会到以前课本上提到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呼”高倩倩长呼一口气，拿出手机看了许久，最后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孔汐妍的微信：“啧。”
思量许久，高倩倩终于拨通了孔汐妍的语音通话。
“嗯？”孔汐妍看着手机挑了挑眉。
高倩倩居然会找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拿起手机孔汐妍，还不等她接通，对面就自己挂断了。
又过了没几分钟，高倩倩又拨回来了。
“恶作剧？”孔汐妍接通直接问她：“老大不小了，这样好玩儿吗？”
高倩倩被孔汐妍怼的一哽，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卡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又吞不下。
“说话。”孔汐妍久久听不到高倩倩的声音，皱了皱眉。
“之前在商业班，你说作为班里的福利，如果有遇见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咨询你一次。”高倩倩这才开口。
她是花钱上的课，有权利让孔汐妍为她说过的话负责。
“是有这么回事，一小时五万，不满一小时照一小时算。”
“你怎么还收费？”
“我也没说免费啊~这还是学员专属的优惠价，要不你问别人去。”孔汐妍语气随意。
高倩倩咬了咬牙根，却也清楚她根本找不到比孔汐妍更专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