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释湛蓝色眸子也冷了下来:“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
赤厌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将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在两人越来越严肃冷漠的视线下,头愈来愈低,最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低声道。
“然后就、就这样了,乳白色的液体能量很浓厚很纯粹,不含一丝黑暗物质,我一口气全喝了。”
“辛渃一心想着我,可我却……。”
“你们教训我吧,还是把我打死算了,我此刻心里很难受。”
辛渃艰难的扒拉开伏禹的手掌,急急开口道:“水多!水很多!水真的……”很多。
风释安抚地看着辛渃,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总想着帮他说话,他成年了,不是崽崽了,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雄性伴侣惯不得。”
辛渃无奈:说话还找不到机会了。
看着两只兽就要将赤厌带出去教训,辛渃生气的吼了一声。
赤厌全身都是伤口,再打下去,要出兽命了。
这件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自己没错,赤厌没错,风释伏禹也没错,可事情怎么就变得这么严重。
几只兽看过来,伏禹摸了摸辛渃脑袋,柔声道:“怎么了?”
赤厌担忧道:“辛渃不知道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焦躁的叫个不停。”
风释将辛渃抱过去,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什么问题,他不放心地低声询问道:“辛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嗯?”
赤厌看着辛渃,突然惊道:“不会发情了吧!”
辛渃瞪了赤厌一眼:可闭嘴吧你!
其他两只也低头看过来。
“不可能。”风释一口否决,他又问了一遍:“辛渃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不开心也可以告诉我,好吗?”
辛渃无奈的弱弱叫了一声,“我没事。”
“都不让我说话,我不说了,你们去打吧,最好都打死了,我重新去匹配一批。”
赤厌心里涌起甜蜜,没想到辛渃会护着他。
可随后心里的内疚更加强烈。
伏禹红眸幽深,睫羽微颤,浑身气息低暗下来,似罩了一层挥不去的黑雾。
风释眉眼垂下,纤长睫毛遮住眼底情绪,面上情绪不明,他低声道歉:“对不起,怪我。”
“辛渃本就是自由的,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想护着谁也可以,是我风释多嘴了,我管得多了,抱歉。”
说完将辛渃轻轻放在伏禹怀里,转身化成兽形,转瞬跑没了影。
辛渃头大如铁,怎么回事?
她怎么感觉风释好像生气了,为什么生气,因为她说重新去匹配伴侣吗?
可她不是开玩笑吗?
辛渃抬头,看向情绪明显阴沉暗淡的伏禹。
又看向情绪没什么变化的赤厌,先对面色柔和,好说话的赤厌道歉道:“你们生气了吗?我不是真的要去重新匹配伴侣的,没有兽人会比你们更好了。”
赤厌对辛渃露齿一笑,眉眼萦绕着笑意:“没兽会与你生气,我永远也不会生你气。”
辛渃愉悦地对着赤厌叫了一声。
赤厌满眼笑意的看着她。
伏禹看着谈笑风生的两只兽,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得眼前这幕格外刺眼,心里戾气横生,红眸血色翻滚。
“对不起,我的错,我不该阻止你说话。”
他克制着情绪说完,轻手将辛渃放到赤厌怀里,转身极速滑走。
辛渃看向伏禹离去的方向,心里不由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赤厌低头看向蔫头耷脑的辛渃,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没事,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他们不会真的与你生气。”
“他们怎么舍得对你生气。”
“辛渃虽然人形已经成年了,但兽形还是小崽崽呢,不能想太多,要好好长身体。”
他自然知道风释和伏禹为什么生气,不过就是觉得辛渃偏袒他,更喜欢他。
他做了错事,还要袒护他。
不含有任何黑暗物质的东西,在整个兽人大陆,那是极其珍贵的。
生命草是其中一种,别的就是红酸果,红果,蓝果。
只有这些,而且极其稀少。
除了生命草用来给伤重的兽人治疗外。
其他都是要留给雌性的,兽人是不能碰的。
没有黑暗物质还能提升星能的东西,就只有灵晶。
他吃光了兽神赐予辛渃的神水,就是犯了难以饶恕的错。
为了护某个伴侣,对其他伴侣说重新匹配伴侣的重话。
对于其他伴侣来说,无异于在表示,不想要他们,嫌弃他们了。
没有那个雄性兽听到这话会不难过。
尤其还是从深爱的雌性口中说出。
但辛渃那话,明明是对他们三个说的,有护他,但不完全是。
而且他们明明都清楚,也清楚辛渃对兽人大陆常识了解得还不够多。
还是生气了。
真是惯的他们。
走了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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