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盯着那束硕大无朋的百合花出了许久的神。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怨憎会,伤别离,求不得。
像彼时的她一心求凌渊的注意力和爱,像后来的凌渊,为了被她多看一眼,命都不要。
他们都毫无保留地爱过彼此,却的确没有相爱过。
曾经一想起过去,她的心里就好像被灌了铅,沉重又疼。
如今,看见这束盛放的百合,突然就释怀了。
过往皆为序章,往前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也许,上天让她和凌渊夫妻一场,就是在告诉她,到底什么是真正的爱,谁是值得的爱人。
傅青洲最珍贵。
眼下,这个最珍贵的人站在她身后,醋意横生。
前夫的贺卡而已,做什么看得这样认真。
傅青洲伸手把那张卡片从温穗手中抽出来,随意塞进了西装口袋,接着又将温穗抱了起来。
温穗陡然离地,下意识把双臂吊上他的脖子。
“应该是凌渊送的。”她觉得自己该告诉他。
“不重要。”傅青洲亲她的唇角,“春宵一刻值千金,无关紧要的人不要提。”
南城婚礼的习俗是招待客人午晚两餐,因为仪式是午餐前举行,敬酒环节也安排在午餐,晚餐时间新人是可以不出面的。
因此,傅青洲才得以早早把温穗带回了家。
傅青洲没说的是,在仪式过程中他就想回家了。
温穗实在是太美,全场的所有人眼睛都在她身上,媒体更是长枪短炮对准了她。
婚礼上新娘子原本就该是毫无争议的焦点,可傅青洲很介意。
温穗像一个被他私藏的宝物,多年来小心翼翼地包了缎,装了文龙绣凤的锦盒,锁在保险柜里。
这场婚礼对傅青洲来说,就像把他私藏的宝物公开展览。
他希望的是,别人礼貌地看一眼,承认这是他的私藏,之后别过眼去。
不管男女老幼,谁多看温穗一眼,都像占了他的便宜。
温穗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当他累了,毕竟早上那么早起床接亲,又一直将她抱来抱去的。
“你是不是很累?”她把头靠在傅青洲颈窝里问他。
“不累,怎么这么问?”
傅青洲脚下不停,抱着她往客厅去。
新房不是原来的雅颂居,雅颂居自从住过安珂后,傅青洲心里膈应得很,便闲置了。
这边的别墅比那边小一点,也是依山傍水,园林式建筑。
所过之处,一步一景,绿植假山和防腐木凉亭,温穗看的错不开眼。
这以后就是她的家了,她和傅青洲的家。
原本温穗还没觉得结婚和不结婚有什么不一样,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了实感。
他们是前一天领的证,现在又办了婚礼。
不管是法律上还是民俗上,他们都是被承认的真夫妻了。
温穗的心突然激荡得厉害。
她把头抬起来,去看傅青洲的眼睛:“既然你不累,要不要陪我喝两杯?”
温穗的妆比往常浓一些,眼皮上覆了一层细闪,配上她眼里的波光流转,无比惑人。
傅青洲喉结滚了滚,难得温穗有兴致,他撕旗袍的计划看来是暂且要放一放了。
“好。”
他把她抱到一层客厅沙发上坐好。
他们都不喜欢喝红酒,傅青洲亲自去厨房,从酒柜拿了两瓶威士忌,一桶冰,又吩咐厨子做几样快些的佐酒小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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