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叫一声，把周景瑞往后拉，玻璃爆裂四散的碎片还是飞溅到了他的身上。
砰！
齐莺莺发疯又猛砸了一下，前面的司机没见过这么凶狠的，趁车窗没完全碎，迅速操控着落了锁。
“周总，这，这是不是要报警啊？”
我把周景瑞扯到面前，紧张地拍去他身上的碎玻璃。
“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周景瑞没说话，也没有回答司机的话。
我没听到他的声音，抬眼撞入了一双含情的眼中。
砰！
司机慌得叫了起来，无可奈何地叫周总。
周景瑞才别开目光，朝我这边靠过来，我一愣，他顺手又把我搂回了刚才的位置。
“先别报警，我出去看看。”
他开了另一头的车门，下了车便顺手将衣袖撸到了手肘。
齐莺莺身边没有其他人，只顾眼睛发红地猛砸车窗，压根没发现有人绕了到她身后。
“姜柠晚，滚出来，我才不要去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你给我滚出来，啊——！”
她手中的棒球棍被抽走，手也被周景瑞按在一起以锁犯人的姿势困住。
齐莺莺痛得大声喊叫起来，各种恶毒的词都从她嘴里往外冒。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车来车往，怕被有心人拍到，一咬牙也下了车。
“齐莺莺，你发什么疯？”
听见我的声音，齐莺莺憎恶地看过来，激烈地挣扎着。
“姜柠晚，你这个贱人，是你让奶奶把我送去兰城，你知不知道兰城有多小，有多破，你就是故意的，还让奶奶限制我的生活费，你太恶毒了。”
听她一口一个我恶毒，我眉头皱了起来。
周景瑞不知道用了什么力，齐莺莺忽然痛叫一声，骂得更厉害了。
我走过去，没有否认兰城是我为她挑选的进修城市。
我只是看着她，告诉她：“齐莺莺，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是个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你接连害我两次，我给你选兰城算是不错了。”
“姜柠晚，你，唔嗯——”
周景瑞不知用什么塞住了齐莺莺的嘴巴，眼神示意我给齐老太太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