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知道,过去那些大土豪,都喜欢把金银财宝重要的东西秘密藏在自家院子里。
直到老一辈离世前才会交代给继承人。
可也有许多人没来得及交代就撒手人寰了。
正因为此,才会有许多东西在老房子拆迁的时候被发现。
张震上一世就曾经采访过,一家拆迁时发现大量财宝的院子。
这种情况,只要能证明是自己家人埋的,都属于私产。
眼前这些坛子都年头不少了,很可能是黄军那位当过商会会长的祖上埋下的。
他连夜赶回来,是要取走这些东西。
随着手上用力,碎泥块簌簌而落,坛子盖被打开,露出黑洞洞的坛子口。
张震先躲在一边,等了几秒,然后用手里的手电向里面照去。
一片耀眼的银光从坛子口里反射出来,张震看清里面东西后微微点头,“果真没猜错,可惜都是银子!”
大头先洗完脸跑了回来,“师傅,是不是大洋?”
张震示意他自己看。
大头借着手电光伸手抓出一枚银锭,在手中掂量着道,“这是五两的官锭啊,值不少钱吧,别的坛子不会都是这个吧?”
另外几个徒弟也回来了,纷纷抓起银锭在手里把玩。
张震让徒弟们把坛子都打开。
他们一人抱了一个坛子,一阵忙活,猴子忽而低声道,“师傅,我这里面是大洋,还原光的呢!”
“我这边也是银圆,龙洋大头都有。”大头说道。
王小虎拿着一根金灿灿的东西道,“师傅,这是金条吧?”
张震接过来,东西十分压手,上面有光头酱的头像,还有春秋时期布币的图样。
下方印着中央银行造字样,旁边有英文字母和阿拉伯数字的编号,最边上是百分之991的纯度,最下方是重量十六市两。
张震道,“这是一斤的大黄鱼,学名叫厂条,这东西只用了几年,存世量可不多。”
他往坛子里一看,这种厂条只在少数,还有许多一两的小黄鱼,和私铸的金条和金锭,大大小小什么样的都有。
剩下的七个坛子都被打开。
这八只坛子有两只装了银锭。
四只装满了银圆,品相都不错,各个时期的都有。
剩下两个,其中之一放的都是金银首饰,最后是王小虎打开的那个里面全是民国的金条和金锭。
其它东西还没什么了不起,这一坛子百十斤金条可了不得。
按照现在金价每克将近百元算,这些加起来就五六十万了,如果按照古董价值算,那简直是天价。
怪不得黄军半夜里跑回来,谁也舍不得如此多的财产啊。
张震又觉得有点不对,假如这小子早就知道家里埋了这么多财产,也不会被老虎逼着卖掉房子。
难道他是后来才知道的?
现在必须搞清楚了,除了这小子之外,还有谁知道消息,否则这些东西就是定时炸弹。
张震让徒弟们找来几张床单,把东西都倒出来,先放到他房间床底下。
剩下的空坛子里面填上泥土和碎砖,再原封不动埋回去。
嘱咐蛆儿回头种上些花草,掩盖被挖过的痕迹。
最后对所有人说道,“这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半个字,明早石头带着师弟们去租辆拖拉机进山,帮忙搬家,我提前走一步,咦,张原呢,干嘛去了?”
这时候才发现自从挖出坛子之后,张原就没再露过脸。
蛆儿憨笑道,“他啊,说什么也不肯洗澡,也不肯当着我们面脱衣服,现在还在厨房里呢!”
这年头家里很少有浴室,夏天都是端盆水洗澡,冬天都在厨房里凑合擦洗擦洗。
都是男生,不肯脱衣服这有点蹊跷。
张震挥手让大家各忙各的,他走到厨房,听到里面淅淅索索的穿衣服声。
“张原,我进来了啊!”他故意高声叫道,却没伸手去推门。
张原在厨房里惊声大叫,“别,师傅,你别进来,我,我没穿衣服呢。”
“都是男的你怕啥,难不成这辈子没洗过澡?”
“我不是,我,我身上脏,师傅别急,我这就出来了。”
等了片刻,厨房门吱呦一声被推开,张原扭扭捏捏走了出来。
张震一看他差点笑喷,“我说你洗澡,白洗了啊,脸上怎么不洗洗?”
原来这孩子头发倒是洗了,显得很干净,可脸上依旧是李逵一般的漆黑。
张原紧低着头道,“俺,俺习惯了,师傅您别管。”
说罢从张震身边钻过,跑回了房间里,照顾轱辘去了。
看着他瘦弱的背影,张震觉得这孩子还心存戒备,没彻底地融入家庭。
不由得一阵摇头,便不再继续追究,让他顺其自然吧,等一切都熟悉了就会彻底放下戒备和大家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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