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赵赢知道今天不杀几个人都不行。
扭头看向吴三桂,赵赢命令道:“吴都督,去把此人的营官找来,孤倒要问问他,是谁给他的胆子,竟敢贪墨军饷。”
贪污军饷被宋王殿下抓了现行,如今吴三桂就是想包庇麾下的军官都没法办,更何况他一点儿也不想包庇,他现在都想拔刀子砍人。
关宁军的军官平时骄横跋扈也就罢了,如今正是宋王整顿军务的关键时刻,这个时候还敢顶风作案,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关键是你们自寻死路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拉上我?
带着满腔怒火,吴三桂很快就把贪墨军饷的营官揪了出来。
连老上司吴三桂都全程黑着脸,贪墨军饷的营官终于知道怕了,见到赵赢之后,他立马双膝跪地,主动交代罪行:“殿下,末将一时糊涂,还望殿下恕罪!”
“你好大的胆子!”
平日里奉行“上位者不喜形于色”原则的赵赢此时再也做不到冷静,他指着营官的鼻子怒骂道:“你这个狗一样的东西,朝廷发放到士卒手中的军饷你都敢强行贪墨,你眼中还有没有朝廷?还有没有皇帝?还有没有孤?”
“我大明将士为国戍边,将生死置之度外,却还要受尔等欺辱,王法何在?天理何在?”
“将士在沙场搏命,家中老小却在饿死的边缘,你这狗东西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面对赵赢的责骂,营官哪敢辩解,只能使劲磕头,妄图取得宋王殿下的谅解。
骂完人,赵赢心中的气顺了一些,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之前贪墨军饷的罪责孤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敢在孤主事期间贪墨军饷,那就要按照孤制定的规则来处罚。”
言罢,赵赢问吴三桂:“吴都督,你告诉你的营官,孤的规矩是什么?”
吴三桂道:“贪墨军饷一两者,斩!”
“那你还在等什么?”赵赢咬牙切齿地说,“此等不体恤士卒的营官,留之何用?”
宋王一句话就定了自己的生死,营官急了,他连忙像狗一样爬到赵赢的脚边,哀求道:“殿下,殿下,末将知错了,末将愿意把将士们的军饷还给他们,还望殿下看在末将为大明戍边十余载的份上,留小人一条性命,小人来世愿结草衔环相报……”
“滚开!”
赵赢的亲卫颜如虎一脚踢开营官,骂道:“你这狗一样的东西,岂敢玷污殿下的鞋子?”
被颜如虎一脚踢开的营官又爬向吴三桂,哀求道:“将军,将军,求将军救救小人,小人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全家老小都指望着小人过活啊!”
看着这个跟了自己十余年的营官,吴三桂心中也多有不忍,不过他现在能怎么办呢?身为关宁军的主将,关宁军中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自己都难辞其咎,哪还有立场替别人求情?
不等吴三桂说话,赵赢在一旁阴恻恻地说:“你不用担心你的妻儿老小怎么过活,孤会把他们送下去陪你。”
开口就是诛族,赵赢的话不仅把营官吓得瘫倒在地,就连吴三桂都被吓得不轻,他早听说赵赢在南洋有“赵剃头”的外号,原来是真的啊!
心中不忍的吴三桂劝道:“殿下,贪墨军饷而已,诛了首恶即可,不用牵连诛族吧!”
“乱世用重典!”赵赢黑着脸道,“大明军中贪墨成风,孤看不杀个人头滚滚,刹不住这股歪风邪气。”
说完,赵赢催促道:“吴都督还在等什么?行刑吧!”
赵赢态度坚决,吴三桂也不敢再劝,只能让关宁军的军法官前来行刑。
“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
被军法官拖走的营官已然疯癫,拼命挣扎,大声嚷嚷道:“我为大明流过血,我为陛下受过伤,你们不能杀我……”
不消片刻,营官的叫嚣声戛然而止,军法官拿着营官血糊糊的人头前来复命。
指着营官的人头,赵赢对招来问话的军士道:“你们看见了,孤对贪墨军饷零容忍,你们的上官若是也像他一样索要你们的军饷,你们尽管说出来,孤自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眼见一个营官因为贪墨一点军饷就被枭首,被叫来问话的军士瞬间被赵赢的雷霆手段征服。
以前他们不敢控诉军官的无理行径,是因为没有人为他们主持公道,就算闹到关宁军的主将吴三桂面前,吴三桂也只会偏袒军官。
现在宋王殿下愿意为他们主持公道,他们哪能不抓住机会。
放下所有顾忌,军士开始争先恐后地控诉关宁军军官强要军饷的罪状。
军士的控诉范围几乎包括了关宁军中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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