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可以的。”
柯扎一番沉思以后，得出了结论。
“前提是，要进行一些包装，还要打通一些关节。”
“包装？”方军皱眉。
“嗯，以独立企业的名义，搞一些研究，甚至是包揽下处理核污水的任务。”柯扎仔细说着她的想法，“他们那边应该是对这玩意觉得很麻烦了才是。我们完全可以找一些掮客进行游说，让他们把处理污水的任务全部交给我们。然后我们再直接把这些污水弄到别的地方去。这样一来，不就有机会达成老板所期待的效果了吗？”
“这大大咧咧的……不就都把我们暴露出去了吗？”方军摇摇头。
他本人可以不要脸，来一些下三滥的操作。
若是带着华国一起，那可不行。
“老板，我说的独立企业，不是我们公司啊，它甚至不需要我们控股。”柯扎无奈道，“随便找个人，只要不是华国出身的就行，然后，让他当企业法人，接着，再这么操作，不就行了吗？”
“这样的话，倒也还可以。”方军想了想。
上次跟铁蛋聊天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说的吧？
哎呀，最近事有点多，都忘了当时到底说了些什么了。
“好吧，就先按你说的去弄吧。”方军只能先听从柯扎的建议了，毕竟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对了，还有没有别的建议？”
“老板，你觉得去雄计划如何？”柯扎忽然提出了一个比较新的提议。
“展开说说？”方军立马来了兴趣。
“这个我是听那些核专家说的。”柯扎先解释了一下，“这个计划嘛，顾名思义，就是去掉雄性。它好像是阿美莉卡所推动的，在多个国家同时实施。小日子也好，我们也罢，都是中了招的。你看现在，不就有许多人幻想着更换性别，过上躺着就能收钱的幸福生活。”
“所以呢？”方军认真听着。
“我们可以帮忙推一手，加大这个计划在小日子推行的力度。”柯扎仔细说着，“让小日子的雄性变得更少。”
“感觉不是很有用的样子？”方军摸了摸下巴。
“那是推得不够狠不够猛，而且也没有外力予以辅助。”柯扎眼睛里亮着光，“要是有足够的外力，比如说，针对性的免费医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针对性的免费医疗？那是什么？”方军愣了一下。
“阿美莉卡之前推出了一个新的法案，这个法案的落地，意味着军人进行更换性别的手术所产生的费用，将全部由国防部报销。”柯扎笑了笑。
方军听完，花了好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
不要怪他的脑子转不过弯，实在是，阿美莉卡这活玩得有点花。
当然，他也明白，在阿美莉卡，一切都是生意。
这个由国防部报销所有手术费用啥的，也只是某个利益集团的利润来源而已。
“若是我们也在小日子推行差不多的法案，很明显，去雄计划的效果将会更有效。”柯扎终于是解说完了。
“这种法案……我是说，在小日子这么搞，可以吗？”方军有些心动。
“理论上没问题，甚至说，很容易。”柯扎有些兴奋，“我们只需要包装一下，把我们包装成阿美莉卡的人，然后，把那个法案，包装成一桩生意。这样一来……”
“一切变得合情合理，是吗？可是，小日子会愿意赚这个钱？”方军有些不解。
“我们在看小日子的时候，总是把那片土地上的一点多亿人口看成一整个整体。事实上，他们内部阶级分明。那些处于统治阶级的精英人士，可没把下层人当人看哦。”柯扎摇着头，“出卖一些底层人口的利益，来让自己吃得满嘴流油，并不是什么很难想象的事情。”
“行吧，那就砸点钱，帮忙推动一下这个计划吧。”方军终于是拍板了，“话说回来，这么恶毒的方案，真的是阿美莉卡自己搞的吗？他们怎么连自己人都搞？还让自己的军队施行那样的法案。”
他还是有一些地方想不明白。
“谁知道呢，反正聪明人都在装糊涂呢。”柯扎摊了摊手，“也许，只能说，这就是资本的劣根性？反正有钱赚，谁管它洪水滔天。”
“说得也对。”
方军微微点头。
跟柯扎一顿畅聊，虽然不能直接出气，也算是理顺了胸腔里的郁气。
不用一直琢磨着怎么解决小日子了。
只需要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看最终效果就行。
暂时算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以后，方军又一次忙着处理公务了。
把所有的助理都喊过来，开始做事。
首先是农科院。
公司想要在农科院手里弄到那些二倍速的农作物，以及植物工厂全套技术。
在方军的感觉里，这事应该不难谈。
现实却是给他甩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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