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何这样的直播人员，有很多。
总人数超过了两百个。
他们被派到各个地方，全方位的对小日子目前的状况进行直播。
让方军等人可以清晰地看到小日子当下的状况。
那是惨与不惨的融合态。
惨只是极小一部分人，绝大多数，并没有比之前惨多少。
甚至是没有变化。
说起来，方军其实没怎么看直播。
他甚至没看过小何的直播。
他看的是另一个人的。
那个家伙有点机灵的。
专门蹲在阿美驻军基地出入口，每当阿美士兵出门干活的时候，他就会远远地跟在后面，看他们是怎么办事的。
包括且不限于破门而入，抄家灭口，逼人签下各种合同，还有满足身体欲望等等。
一些倒霉蛋，那是真的很倒霉。
就算什么都送给阿美士兵了，也还是会被弄死。
若是有什么值得庆幸……
那就是，阿美士兵现在很忙，有很多财富要搜刮，没闲工夫去研究怎么折磨一个人。
基本上都是看谁不爽，给几枪就完事了。
有种赶场的感觉。
大概地了解过那边的状况以后，方军就暂时不管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那就是，决定矩阵的所在地。
这个矩阵，不是数学里的概念，不是黑客帝国里的虚幻世界，也不是变形金刚里的领导模块。
它是以陆昊宇为首的一众高级研究员，所提出的一个项目——打造一个行星级别的超级计算机。
超算在科学研究工作之中的作用，就不用多提了。
而算力更为夸张的行星级别的超算，毫无疑问，对于研究的进行，会非常有利。
行星级别的超算。
这种项目，听起来就比机娘靠谱多了。
方军是绝对支持的。
“那么，这样的超级计算机，应该在哪里修建呢？”
关于这个话题，方军带着兄弟们，与一众高级研究员，举行了研讨会。
这个会议是私密的，并不公开。
不过，它很自由。
比如方军，直接是以葛优躺的姿态，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发问：“你们都说说自己的想法吧，觉得哪里更合适。”
“因为是行星级别，所以，我个人觉得，直接找一颗行星，是最合适的。”王康平先发表自己的想法，“因为散热等原因，最好是本来就很冷的行星。”
超算在开足功率运行的时候，会猛猛发热。这时候，若是外界本就很冷，就很适合降温了。
其实现在知名的互联网企业，比如苹果之类的，它们的数据中心，都在温度相对凉快的地方。
这么做，一来散热方便，二来是省钱。
虽说开空调也能散热，可终究是外界本来就很凉快，会更适合。
“火星不行？”黄树坚不懂就问。
“火星是我们以后要拿来开发的，不适合整颗行星都弄成超算。”陆昊宇解释了一下。
他们要搞一个行星级别的超算。
就算不是一整颗行星那么大，至少也是包裹了整颗行星。
火星还要挖矿，还要拿来开发呢，怎么可能拿来搞超算。
直接pass。
“原来是这样啊……”黄树坚明白了，“这么说的话，那月亮之类的，也不行了。”
“是的。”陆昊宇微微点头。
“天王星怎么说？”钱明哲先提了个名，“不是说天王星平均温度在-224°吗？这种地方，特别适合建成超算。”
“感觉可以。”王康平摸着下巴，思索着，“按着这个逻辑，其实海王星也挺不错。它与天王星，都是太阳系里的冰巨星，温度都是出了名的低。”
“但是，我们对于冰巨星的了解太少了。”刘水云连连摇头，“无论是天王星，还是海王星，我们对它们的了解，不能说是没有，但事实上，真的跟没有差不多。”
天王星与海王星，对于人类而言，是非常神秘的星体。
原因就在于，迄今为止，有且只有旅行者2号到访过这两颗行星。
旅行者2号是1977年8月20日发射的，通过木星和土星的引力弹弓效应，花了足足9年时间，才在1986年到达了天王星。
虽然旅行者2号尽职尽责地传回了大量的图像和数据，使得科学家们对天王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遗憾的是旅行者2号只逗留了6个小时就再次通过引力弹弓效应加速前往海王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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