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蜜一句话,就点爆了傅时宴胸腔里的怒火。
他咬牙道:“锦蜜——”
他声音充满警告。
锦蜜却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把他的警告当成一回事。
她慵懒的声音又带着一丝讥讽:
“傅总,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弄的好像你老婆绿了你满头草似的。”
傅时宴:“……”
说完,锦蜜就要掐断他的电话时,傅时宴沉声道:
“耍我玩,你很爽,是不是?”
锦蜜声音故作委屈:
“傅总,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玩笑都不能开啊?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话落,锦蜜就掐断了傅时宴的电话。
锦蜜在挂断傅时宴的电话后就对神色无比复杂看着她的战少霆说道:
“傅时宴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你先走吧。”
战少霆:“那你怎么办?”
锦蜜道:“虽然是我点的火,但我有的是办法灭火,他总不能对我动手?”
战少霆嘴角抽了抽,“你就不怕火烧的太大,引火烧身?”
锦蜜口吻无畏的说道:“我本来就是个死人,还害怕引火上身吗?”
这话听的战少霆神色愈发的复杂了,“你确定,你要跟他合作而不是跟我?”
锦蜜点头:“我是他三个孩子的亲生母亲,他对我多少又有一些愧疚,我跟他建立起合作远比跟你合作要更名正言顺也更安全。但,跟你合作的话,我心里是没有底的。你大姐的那段录音你也听能听出来,霍念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
顿了顿,“即便霍念不是她害死的,那至少她也在极力掩盖事实。所以,这个案子的背后水很深。我需要你跟我里应外合,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战少霆觉得锦蜜分析的有道理。
他点了点头,然后道:“接下来,你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锦蜜道:“你派人去找当年给霍念做过尸检的法医。法医是最清楚死者的真正死因的。”
顿了顿,“就是看你能不能把这个法医找到,以及找到了又能否撬开他的嘴说实话了。”
战少霆想了想,“我试一试。”
送走战少霆没多久,傅时宴就杀到了锦蜜的酒店。
他连门都不敲,一脚就踹开了锦蜜所在总统套房的门。
锦蜜穿着真丝浴袍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在滴水,一张俏脸被水蒸气蒸的白里透红,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等人采撷。
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缓缓的朝他看过去,声音带着一丝玩味:
“来的够快的昂?可惜,你来晚了一步,战少霆已经走了。”
说话间,她就走到了傅时宴的面前。
她仰头看着傅时宴一张冰寒莫测的俊脸,手指触摸上他的脸颊,然后缓缓的顺着他的脸廓滑落到他的脖颈里,再然后一路向下移动滑进了他藏于衬衫的胸肌上。
她手指在他胸肌上画着圈又打着绕,点起脚尖就朝他耳边凑了过去,声音似带着香软撩拨的气息,撩拨的傅时宴整个人都像是被火烤了似的,那一处都绷的发疼。
“傅总,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我只是跟战少霆聊了聊霍念的案子,请他喝了杯水。”
“你说你,发这么大的火,气坏了身体,那该多不好啊?”
“要不然,我给你降降火?”
锦蜜说这话时,整个身体都贴进了他的怀里。
同一时间,她扯开了浴巾上的腰带。
伴随腰带掉在地上的一瞬间,她身上真丝睡袍就坠落了下去。
黄昏薄暮的傍晚,夕阳还没有完全落山。
天边橙红色的晚霞,穿过落地窗里,将原本肌肤娇嫩白皙的女人渡上了一层缱绻柔色。
这一刻,傅时宴觉得她美艳的不像话。
他气息变得滚烫而粗沉,胸口因为剧烈的喘气而变得起起伏伏。
他手指情不自禁的一把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声音因为克制而显得紧绷以及沙哑,“这是你自己主动的……”
锦蜜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后对他眨眼道:“傅总,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睡袍是它自己掉的!”
傅时宴皱眉。
锦蜜在这时放下他的手,然后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真丝睡袍重新穿上。
她穿的很慢,且在系腰带时,故意系的松松垮垮的,使得自己胸前饱满挺拔的雪软,以一副欲遮不遮的状态藏于睡袍之下。
如此,才最勾男人心魂。
锦蜜做完这些以后,就跟没事人一样去找吹风机吹头发了。
傅时宴只觉得整个鼻腔一热,就有温热的水流自鼻腔里流淌了下来。
他伸手触摸,便触了满手指头的血。
他暗骂了一声脏话,就去找纸巾擦鼻子。
锦蜜见状,就忍不住对他讥讽道:“我还以为傅总究竟有多么的正人君子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嘲讽他根本就经不住美色诱惑,是个好色坯子!
傅时宴本来就是带着怒火来的,现在又被她撩拨了一番,整个血气翻涌的更加厉害了。
他几乎是在锦蜜话音落下后,就拔掉了吹风机的插头,然后将锦蜜一把抗上肩直奔大床上的方向走。
伴随锦蜜被抛进大床的下一瞬,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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