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的发丝见还有洗发水的味道,也湿润润的像是刚洗完澡,发丝还残留着淡淡莹莹的清香。
不知多久,唐甜嘴巴终于得到了解放,她呼吸粗喘,“景修竹,你敢惹老娘,啊唔”
这次他将唐甜扣在怀里,直接搂着她,单手去唐甜的身上摸索,不一会儿探入唐甜的衣服中,隔着薄薄的秋衣去抚摸她的腰身,唐甜吓了一个机灵,她反抗大抵是赢不了了,手在门上一阵摸索,拽到开门的扳手,直接一下子拉开门,推开,瞬间冷空气灌入车内,让上头的男人被迫降温。
冷气很快霸占了这个车厢,唐甜看着景修竹,他敢继续自己就喊呼救。
终于,男人回过神了,抱起唐甜将她衣服拉好护着脖子,唐甜立马从中间的控制台坐去了副驾驶。
主驾驶门刚关,她立马打开副驾驶门。
景修竹:“……”
唐甜盯着他,一只脚都落出去了,因为穿得薄袜子也没有直接露着脚脖子。
景修竹问她,“冷吗?”
“轮不到你管,景修竹,你敢我见我爸,你死定了。”
唐甜说完,拿着手机从车上跑下去。
跑到门口,对着草丛里她吐了几口唾液,擦擦嘴,白了眼那辆还未离开的车,推开后门进入家中,反锁。
唐甜缩着自己,用衣领挡住嘴,鬼鬼祟祟的跑回去。
感情今晚出去是送亲的。
景修竹在后门口,确实亲过瘾了,但……
他打开了车门自己站了出去,他这会儿确实需要冷空气。
独自呆了半个小时,景修竹开车回了家。
唐甜卧室,她刷了牙,犹豫许久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好友自己昨晚今天都被狗男人啃的事,说出来多害臊,不说她觉得靠自己无法解决这件事,依她所看,景修竹有一就有n,以后要次次寂寞了,都来找自己怎么办。
纠结许久,最后给好友发了句:在吗?
秋月台,季绵绵的一场酣战还未结束,浑身娇粉,她喘息吟吟,捂着嘴巴的娇媚声也难以克制,偏偏,她的手被男人抓开,景政深是体会到所爱之人在身下是有多愉悦极致体验的。
特别是小妻宝放假时,他比当事人都开心。
一波波的攻势汹涌,毫无节制。
季绵绵头一次对快散架有了具象化的感受,骨头架子似乎随时被他撞散。
她咬紧牙关不发出只言片语,男人偏不如意,故意撬开她唇齿,让她情难自禁,而他像是磕了药般上瘾。
唐甜发给她的消息,石沉大海。
季绵绵想骂人的话,压根都没有开口的机会。
凌晨一点多,浑身疲软无力的她都是被抱着去浴室的,她身上的酥麻像是有余劲儿似的,被丈夫碰到浑身就无力。
景政深本来是想给妻子洗澡的,后来他也进去,噙着那张水润的蜜桃唇,在灌满水的浴缸中,贴近她的柔软,再赴巫山。
只有景政深知道,深夜的娇妻有多诱人美丽,让他蚀入骨髓也不过瘾。
……
午后三点,景太太悠悠醒来。
冬日阳光总会带点萧瑟,即使很明媚,却感受不到他的艳阳。
季绵绵坐起来,感觉自己就好像这冬日的阳光,一点都不明媚了,像是被榨干的枯蒿。
景政深又去公司了,他最近好像很忙,季绵绵懒得去问。
下床时,腿根都是软的。
怕走路丢人,季绵绵又躺回了被窝,找到自己的续命神器手机,打开,一句那么陌生又充满了难言之隐的“在吗”,让季绵绵不相信自己的眼球,于是乎她也回复:“你是要借钱,还是结婚要我随礼?大忙帮不上,小忙不用帮。有事你别开口,没事儿你别回复。”
“我想砍了姓景的。”
季绵绵也回复:“我也想砍了姓景的。”
两人的聊天终于正常了。
唐甜纳闷,“你不是结婚了,你咋也想砍景爷?”
季绵绵回复:“你没结婚都想砍,人家说婚姻就是坟墓,我都掉坟墓里,还不许我挣扎自救吗?”
说的好有道理,唐甜无法反驳。
季绵绵又说:“反正砍一会,干脆你一下子砍俩吧,一个练手一个熟练。咱俩一个人犯罪,我给你找律师保你不死。姐妹在外边等你出来。”
唐甜:“你怎么不去砍两个?我在外边等你。”
绵:“生活是痛苦的,这样的痛苦应该我来承受。”
甜:“大可不必,姐妹有福同享有难你当。你去砍吧。”
最后讨论出来,“一起砍吧,坐牢还能去一处当邻居。”
然后两个人都躺在床上了。
问季绵绵她和景爷怎么了,季绵绵嘴抿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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