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书靠在车窗上,额头挤压的几乎变形了,车速很快,旁边摆放着的娃娃都东倒西歪了,他拿过来摸着娃娃的塑胶脸,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这东西。
车子行驶过路口的时候,迟书冷不丁的看见严簌抱着一束雏菊进了一家骨灰寄存处,他双腿交叠,“停车。”
为了调查骆梨,严簌已经很久没工作了,风尘仆仆的从外地回来,就因为今天是哥哥的生日,亲自过来祭拜。
他将雏菊放在骨灰盒前,眼圈通红,“哥,在我没查到真相之前,先不能让您入土为安,我要抱着你的骨灰,亲眼看见那个害你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真相?什么真相?我怎么记得杀人的孙德治畏罪自杀了,凶器还在他家里找到了。”迟书双手环胸,大喇喇的靠在放骨灰的柜子上。
“你怎么来了?”严簌的眼中带着愤怒。
迟书瞥了一眼严阔骨灰盒上的照片,他死的时候年仅二十三岁。
“你还挺执拗的。”迟书恨透了他,如果不是他的穷追不舍,他一定会在法定结婚年纪刚到的时候,就会迫不及待的跟余温结婚。
迟书从一旁的柜子上找了几根香,点燃之后刚想放在骨灰盒前,却被严簌一把拍开,愤怒的眼神中全是恨意,“别脏了我哥哥的眼睛,滚,你也是同伙!”
“证据呢?”迟书竟然在骨灰盒面前笑了起来,“你哥哥特别蠢,在汕城那座人心肮脏的地方,一腔的好心,得罪的人很多,被人弄死也不稀奇。”
迟书说完冷笑一声离开,背影孤冷,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严簌从骨灰存放处出来,自己的同事老杨开着奔驰在外面等他,等他一进去,便开口责备,“你这段时间搞失踪,老板已经很不满意了,你别毁了自己的前途。”
“这段时间我找到了骆梨的老家,她就是个小时候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女,跟老家的人做了亲子鉴定,身份已经确定了。”严簌靠在椅背上,满脸颓然,“迟书为了护住那个女人,可能一辈子都不见她了,我去哪里找?”
老杨开着车,随口说道,“除非你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他们没有什么忌惮了,就迟书那执拗的性格,身边的迟太太绝对是你要找的人。”
严簌正被迟书气的心中憋闷,冷不丁的听见这句话,仿佛一下子被点醒了,“是啊,要是他们以为我死了,那女人一定会出来的。”
………
晚上,余京南拎着吃剩下的烤串回来,见厨房里有动静,还以为余温在煮夜宵,拔腿过去,嘴上嘟囔着,“姐,我带了给一些给你。”
然而等他看清楚里面的情形的时候,吓得手里的东西没掉在地上。
他那个好像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的姐夫竟然在厨房里做饭。
光影交替在他的脸上,他站在那里,用剪刀给红枣剔核,极其认真的模样,一张侧脸对着余京南,漂亮的跟画报一样,连他一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
“那些东西不健康。”盛闻屈尊降贵的看了一眼余京南,“以后自己吃,别给你姐。”
他潋滟的黑眸落在余京南的身上片刻。
余京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对这个姐夫向来又惧又怕,灰溜溜的跑到余温的房间里。
她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散着,穿着刚买的孕妇睡裙,宽松的设计让她穿的有些不合身。
“这么香?你带饭回来了?”余温吸了吸鼻子,一眼就看见了余京南手里的打包盒。
余京南一想起盛闻刚才的话就想报复,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加麻加辣的,你最喜欢的口味,好吃的要死。”
她怕屋里味大,就拎着去阳台吃了,头顶上还有晾晒的衣服,总是摩擦着余温的脑袋,她嫌弃的拨到一旁,埋头剥着小龙虾。
余京南坐在摇椅上,“姐,你真有本事,将盛闻弄成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以前他多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啊,果然要当爹了就不一样,换了个人一样。”
余温吃着羊肉串,麻辣的味道刺激着唇舌。
“对了,你说我们那个姓迟的老板是不是对我图谋不轨,今天给我了三万块,让我给你买礼物。”余京南一脸古怪,“他一个男人,长得唇红齿白的,跟个妖孽一样,而且夸我长得好,绝对是看上我了,可我工作怎么办,要不要辞职。”
余温剥着龙虾,眼神淡淡的扫过他,“没这种可能,别乱想。”
“他喜欢我这张脸,那更应该看上你啊。”余京南开着玩笑,“不过他可比不过盛闻,酒吧里主管都怕他,性子极其古怪,总是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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