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之要送聂辞回酒店，方琰马上起身，“正好顺路，卫总监不介意也送送我吧~”
“呵呵，乐意之至。”
卫之在面对异性时这种耐性和从容，聂辞是真的打心底里佩服。
临走时，柳总特意与聂辞单独说话。
“小聂，未来可期啊。”
“柳总，您过奖。”
“有没有考虑过，来帝都发展啊？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应该很快就会站稳脚跟的。”
聂辞愣下，柳总也没急着要答案，笑着说让她回去考虑。
来到停车场，方琰抢先一步挤走她拉开副驾的门。
聂辞瞥她一眼，也没多说，坐到了后面。
她早就过了动这些小心思的年纪。
这一路，都是方琰在找卫之说话，不时传来两人的笑声。
聂辞则一直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卫之看一眼车镜，笑着说：“明天我休假，想去哪玩？”
这话是问聂辞的。
“好啊好啊！”方琰接茬，一脸兴奋道：“我早就想去帝都几个著名景点了！”
卫之抿着唇笑笑，没说话。
很快，车子停在酒店门口。
方琰这时刚好接到个电话，聂辞也要下去，卫之则叫住她。
“纪总和她，这么多年要是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不会等到现在。”
聂辞笑了笑，“今晚谢谢了，学长。”
回到酒店，方琰直接拦住她的去路。
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不过态度总归没先前那么差了，“明天……你去不去？”
“不想去。”
方琰皱眉，她也看出来聂辞对卫之没意思，所以也不再会当她是假想敌。
她索性开门见山道：“我看上他了。”
聂辞抬眸，“那……恭喜？”
“你别跟我在这打哈哈，就说你帮不帮忙吧？”
“方老师，是你看上他，又不是我，要我怎么帮？”
“小聂，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方琰直截了当道：“你帮我制造机会，我就在你的就业协议书上签字。”
聂辞却是脸色微沉，“我的协议书不需要拿这个交换。”
方琰皱眉，她之所以这么讨厌聂辞，除了她的能力外，还有就是她身上这股令人厌恶的清高傲气！
方琰恨恨瞪她一眼，这丫头还真是油盐不进，最后不得已道：“行行行，你了不起，你能力强！那现在……现在就算我以你实习导师的身份，请你帮这个忙总行了吧？”
能让方大小姐说出求人的话，这可实属不易。
不过，聂辞也的确没看她对谁这么上过心。
想了想，她说：“我明天会去，因为我只是单纯想要散心。”
方琰笑了，“了解了解。”
第一次看这丫头似乎也没那么讨人厌了。
——
卫之来得很早，方琰打扮得不可谓不用心。
鹅黄碎花连衣裙，清凉草帽，搭配的同色系包包，妥妥的田园风。
反观聂辞就随意得多，甚至可以说有点邋遢。
方琰从出来就一直很嫌弃地看她，趁着卫之下车去买东西时，忍不住问：“你家是不是很穷？”
聂辞：“……”
请问你礼貌吗？
她不说话，方琰就当她是默认了。
“可就算再穷，也得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啊！平时上班穿得跟刚从山上下来的也就算了，出来见男人你总得打扮打扮吧？！”
“我这样挺好的。”
方琰翻了个白眼，“你啊，真是没救了！”
卫之回来后，方琰又是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终于抵达目的地。
帝都最大的户外露营区。
卫之带两人去的位置相对安静些，帐篷之间都有足够保护隐私的安全距离。
两顶帐篷，男女分开睡。
接着，卫之就开始忙活开，准备的食材也很丰盛。
方琰去打下手，看到聂辞过来，还直朝她眨眼睛，“你昨晚不是睡得很晚吗？现在赶紧进去休息吧。”
聂辞挑眉，乐意之至。
于是，她开心钻进一顶帐篷里，倒头就睡。
不知睡了多久，期间方琰进来叫她一次，“吃东西了。”
聂辞昨晚是真没睡好，这会睡得正香，挥了挥手：“不吃了。”
“真的？”
方琰的声音里，有丝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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