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扶着春婵的手,健步如飞地离开了翊坤宫,走出去了好远,确定容佩不敢放下如懿追出来,这才喘着气笑出了声来,还越笑越大声。
众人也都后知后觉地好笑,全都跟着笑了起来。
确实是太好笑了,堂堂贵妃,却竟然为了不想给娴嫔做主,就狂奔而逃。
但,狼狈归狼狈,实在是……大快人心!
嬿婉笑道:“看着这个时间,太后应该也该睡醒了,一会儿抄完了佛经,就当个笑话讲给她老人家听听。”
众人都笑。
春婵笑着道:“主儿说这个,是不是就叫那个……彩衣娱亲?”
嬿婉笑眯眯道:“怎么不算是呢?”
她根本不在意什么出糗与否,体面与否,只要能让衣食父母高兴,给予她更大的权柄,那些曾经嘲讽她的人,最终都只会剩下嫉妒眼红罢了。
她去了慈宁宫,太后还没有醒来,便请福珈姑姑给春婵王蟾她们找个地方暂且安置,自己去了小佛堂里抄经写字。
她其实并不喜欢待在狭小的屋子里,更喜欢待在没有屋顶的地方,但她有异乎寻常的耐心和专注力,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完全沉浸在写字和佛经佛义中,浑然不知时光流逝。
正屋里,太后摸着猫咪,还在闭着眼睛缓解午睡醒来的昏沉,见福珈进来,抬眼看了她一眼,见她满脸笑意,就哼了一声:
“每次令贵妃来,你总是这样笑得见牙不见眼,倒仿佛将她当做了自家晚辈。”
福珈忙道:“奴婢哪儿敢将贵妃娘娘当做晚辈?只是贵妃娘娘总是眉眼温和,还爱笑,让人瞧着就心生欢喜,觉得这日子啊,再难都有盼头,也总能将这个盼头变成真的。”
太后听出来了她在替嬿婉说好话,却也没有反驳。
虽然日子还浅,但嬿婉这孩子,确实是如福珈所说,瞧着就让人觉得高兴,是个天生就很容易得到旁人好感的人。
这样的人,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是应该的,即便不是在宫里,在外面,以她的能力和心性,也会过得极好。
“说起来,若是没有珂里叶特氏的挑拨,如今她应该跟着大阿哥开府了。”
福珈笑着道:“大阿哥到底是被娴嫔给教坏了,说到底,令贵妃总归还是个有气运在身的人。”
太后笑道:“她的确是个有福气的。”
那些个坏的,不中用的,全都因为机缘巧合跟他们撕吧开来,彻底没有了关系,最终兜兜转转到了皇帝身边,选择了最适合她走的那条路,将一手烂牌重新打好。
这样的人,怎么不算是气运加身?
太后又眯了一会儿,才收拾了一下,去了小佛堂。
佛堂里,嬿婉沉浸在佛法和书法之中,连太后到了都没有听见。
太后看了她一会儿,便悄悄地带着福珈走了。
算着时辰差不多了,太后才重新过来小佛堂,跪下来准备念经。
嬿婉从佛义沉浸中惊醒过来,忙来扶着。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福珈搬过来了一个蒲团,便退了出去。
嬿婉见太后不需要自己伺候,就默默到一旁把最后两页抄完,然后也跪在蒲团上开始念经祈福。
嬿婉不知道太后在通过念经怀念谁,从这宫里熬一趟出来,总会失去太多珍惜得要命的感情和人,那些隐晦的、无法挽回的情感和遗憾,不能对人言,说也说不透,便只能寄情于这小佛堂了。
嬿婉念经念得虔诚,为她曾经失去的孩子们,为永琰,为上一世的进忠,春婵,王蟾,澜翠,也为上一世后来昏了头的她自己。
念了一遍,她觉得这样超度自己实在是很有趣,便忍不住微微挑起了嘴角。
太后没有睁眼:“笑什么?”
嬿婉惊讶于太后的敏锐,轻声道:“臣妾在悼念过去的自己,想着或许没有人会给自己念往生咒,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太后睁开眼睛看向她,心里的沉重伤感,都被她这一句给弄没了,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说!”
嬿婉见她伸手过来,忙扶着她起来。
这一老一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缓了缓,才一起往外面去。
嬿婉轻笑道:“臣妾扶着太后在外面走走吧,张太医常说呢,多晒太阳对身子好。”
太后由着她搀扶着自己往后面的小花园里去,走了两圈,问道:“你去翊坤宫了?”
嬿婉仿佛没有感知到她的窥探,闻言就笑出了声来:“臣妾还跟春婵说,等抄完了经,就跟您老人家说一说,博您一笑呢。”
她详细描述了自己是如何遇到了嘉妃,如何逗弄了嘉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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