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懿铁青的脸色,嬿婉心里痛快极了。
想想自己当年,险些直接跪下来伺候如懿,可她被嘉妃讥讽腰细遇不了喜的时候,把坐胎药都快吃吐了,如懿是怎么做的?
这个女人明明自己也饱受生不了孩子的嘲笑,却眼睁睁看着她跟舒妃玩命儿吃那些坐胎药。
那时候,如懿多高高在上啊,可能还觉得自己心怀怜悯地劝了两句,就已经是她大发慈悲了吧?
她和舒妃两个多维护她啊,就是寻常人家请个老妈子,都知道给工钱的,如懿可好,就在心里慈悲两句,就当做是对她们的厚赏了。
如今如懿被抢走了名下唯一的儿子,哪怕是她不关心的儿子,跟剜掉她一块肉有什么区别?
嬿婉握紧弘历的大手,娇娇怯怯,喜极而泣:“谢谢皇上!皇上!您待嫔妾也太好了!”
如懿又气又急,急中生智:“皇上您忘了,令嫔她是来请罪的,万一她犯下大错呢?您待她这样优渥,岂非纵容了她?”
弘历心里并不觉得嬿婉这么小的胆子,能生出什么祸端,也还是问道:“你倒是还没说,为什么说自己不知道做错了没有。”
嬿婉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嫔妾害怕愉嫔,愉答应,就想着能讨饶一下,保证日后都顺着贵妃娘娘,看看她能不能放过嫔妾,没想到,被人听见了。”
如懿眼神一亮,厉声道:“皇上!是她!是魏嬿婉挑拨了永琪!让永琪胡说八道的!应该把她……”
嬿婉惊恐:“皇上,娴贵妃娘娘是不是要把嫔妾送往慎行司?!”
弘历忍无可忍:“够了如懿,你能不能不听完?整天慎行司慎行司,你送人去慎行司,有人给你黄金奖赏吗?!”
如懿一噎。
嬿婉做惊恐状:“嫔妾就是知道愉答应喜欢擅自替娴贵妃娘娘争斗,所以跟春婵商量来找她求饶,只是走到半路实在害怕,就迟疑了一会儿,没想到被人给听见了,吓得赶紧跑了。
皇上,可嫔妾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啊!
嫔妾回去之后,越想越怕,万一偷听的人,去跟愉嫔娘娘说了,嫔妾却没去求情,岂非更得罪了她?
嫔妾当时真的只是说愉嫔娘娘跟娴贵妃关系好,愉嫔娘娘视娴贵妃娘娘为禁脔,不容人冒犯,其他的,一个字儿都没说呀!”
她竖起三根手指:“嫔妾也不知道那个偷听的人,为什么忽然发狂抖动,但嫔妾可以发誓,真没有说别的话,若您不信,可以去查那个偷听的人,嫔妾敢跟他对峙!”
弘历握住她细嫩的小手:“是永琪听见了你的话,没关系,朕相信你。”
嬿婉一愣,茫然不解:“为何五阿哥听见嫔妾说这些,会,会那么激动?”
弘历冷眼看向门口。
此时,进忠正让人小心扶着海兰进来。
海兰的脸上没有明显的红肿,但看她的样子,却仿佛快要疼死了似的。
进忠跪下请罪:“皇上,奴才只打到二十记,愉嫔娘娘就实在是受不了了,疼得在地上打滚,如何都拉不住,奴才……奴才怕愉嫔娘娘出了事,能否让御医给瞧瞧?”
海兰这会儿都还在痛苦惨叫,就好像她的脸已经被进忠拿鞋底子抽烂了似的。
弘历都被气笑了:“朕已经知道了愉答应会演戏,如今亲眼瞧着,才知道南曲班子都是微末伎俩,愉答应才是真角儿!”
一句答应,让进忠心里爽极了,想到这都是令主儿来之后才起的变化,他心里就跟吃了蜜糖似的甜。
果然,令主儿如今是真心待他好。
这样好的令主儿,他就是没皮没脸又怎么了?
死了一次才换来的疼爱,他不要了,难道让给凌云彻那种蠢货?让凌云彻美吗?
他心里的念头起起伏伏,一个眨眼能翻转七八十个,可面儿上没有半点儿端倪,恭顺安静地站在那儿,瞧着就漂亮。
嬿婉轻声道:“进忠公公这满身的血……是愉答应吐的吗?”
她担忧地望向弘历:“要不还是给愉答应找个太医吧,皇上,这毕竟是五阿哥的生母,日后若是被有心人挑拨……嫔妾的意思是说,无论如何,不能伤了您和五阿哥的父子情啊。”
她清丽漂亮的小脸儿上滑过说漏嘴的心虚,撒娇讨饶地看着弘历,要不是人多,大概都要上前抓他的袖子求饶了。
弘历拍了拍她的手背:“齐汝。”
齐汝匆匆进来:“皇上。”
海兰眼底露出期待的表情,只要让齐太医看一看,看了,就能戳穿进忠的真面目,让皇上知道他对自己的迫害,自己就能……
弘历道:“给进忠看看,给他开些药。”
进忠忙跪下谢恩,感激涕零:“谢主隆恩!皇上待奴才……皇上待奴才实在是……”
他清润的声音都哽咽了。
弘历摆摆手让齐汝和进忠一起出去,自己牵住嬿婉的手:“走吧,朕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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