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我就是想知道,周朝圣祖与我家先祖的真实死因,你知道吗?”
沈琼枝也没抱太大希望。
君不言却道:“按卷宗记载,周朝圣祖是积劳成疾而死,沈家先祖是耗费心力坐化,因二人生前便是知己,所以他们的死没隔太久,但我知道,你应该不想知道这些,想听听本国师的个人愚见,对吧?”
沈琼枝点头,一副你继续的样子。
君不言才道:“卷宗虽短短几行字的记载,但是本国师却是看到了满篇的诡谲阴谋,事情不寻常,非常的不寻常,要么是圣祖害了你家先祖,要么你家先祖要害圣祖。”
“那你个人认为呢”
君不言轻轻一哼,“你真的要听?”
“你说。”
“本国师看上去很贱吗?”
“倒也不是,”沈琼枝秒懂,这厮之前不高兴自己也没安慰两句,当即从袖中找出一块糖来给他。
“给你。”
君不言这才一副勉勉强强的样子,结果糖块,道:“我通读过,也从侧面了解过很多圣祖和沈家圣祖的平生事迹,沈家先祖很神秘,哪怕是曾与他有过交集的人都是看不透他的,倒是圣祖,虽威严霸气,但若仔细去瞧,他实在不是个心机城府的人,他或许会打天下,收拢人心,但他却未必会治理,嗯,还有一句私话,你可别给本国师传出去,我觉的,他死了或许是有利于周朝彻底内部整顿的,否则延迟个十年,到时候光景又不知如何了。”
“国师大人果然是……不同凡响。”
这话都敢说。
君不言却仿佛话里有话,道:“没什么不能说的,这里也没外人,你到底想说什么,或许可以说出来。”
“敌国国师说,圣祖是圣驾先祖亲手杀死的,”沈琼枝决定信一次这个不靠谱的国师。
君不言挑眉,“他图什么?”
是啊,他图什么?
既没有利益又没有感情纠纷,图什么呢?
“我想我知道了。”
沈琼枝淡淡不语,不管事实如何,那终究是先祖时期的事情,沈琼枝总是去探究,又何苦呢。
那敌国国师明显是有所图才会说那么多的,但他的任何所图,终究是从沈琼枝身上得不到的。
他以为可以,但沈琼枝只要不去插手,那他就不能。
这一刻,沈琼枝似乎有些开始理解沈家之后的祖辈,为何归隐了,正是因为无法插手,索性离开。
起初的时候沈琼枝只是想求个真相,如今方知,很多所谓的真相,是不一定要清楚的。
“你知道什么?”
君不言奇怪的问。
“没什么。”
“喂,你们俩在这干嘛呢?”这时不远处跑来一个人,定睛一看,是燕子川,他是特意来寻他二人的。
“有事?”
君不言问。
燕子川下马道:“走啊,寻你们半天了,洛秋堂那厮说打完仗要走了,我说要给他办个辞别宴,他说不用了,还说他们这种人,寄情山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可我寻思他来都来了,别浪费了,既然是要走,就打算让他给我画一幅画,毕竟他除了是玄术师,还是天下一等一的名家画师,他的画,以后值老钱了,后来我又一想,此番一战,我又不是首功,画我也没意思,咱们四个也算并肩作战过了,不如,我们一起画。”
“这想法不错,人家给你累死累活的打完仗,还要白嫖人家一幅画,这一本万利的好买卖,本国师喜欢。”
于是几人一拍即合就过去了。
洛秋堂当真是苦逼啊,都要走了还要出来作画,不过想想虎亭一战,见识到国师与沈琼枝的厉害。
他也不算白来,便找了个不错的景致,挥毫泼墨给他们画起了像。
“等一下,我有一个问题,既然是群像,洛公子你在画画,如何入画?”沈琼枝问。
“放心,他自有绝技。”
燕子川一副很了解的样子。
洛秋堂会心一笑,等画完以后将众人请过来看,只见背景是虎亭城,城下的少男少女姿态各异。
英俊潇洒的国师大人君不言,双手微微收入自己的大宽袖,标准性动作,侧身而立,尽显傲娇。
燕子川持枪而立,少年英才,飞扬肆意。
沈琼枝双手环臂,站在二人中间,与君不言的动作仿佛一大一小的相似,果然跟什么人混久了,就容易学什么人。
只是君不言傲娇,沈琼枝笑颜如花,至于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位置,便是持笔而立的洛秋堂。
少年儒雅,眉宇间皆是淡然的书卷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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