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
一声凄厉的嚎叫之后,禁卫军瞬间就将李卓围在了中间,另外还有几个手持盾牌的人,二话不说就朝着那名拿着菜刀想要行凶的狂徒冲了过去。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凶徒被狠狠的按在了地上,口中仍旧还在不停地叫骂着。
李卓虽然没有受伤,可他着实被吓得不轻。
谁能想得到,他身边带着这么多的人呢,居然还会有凶徒想要冒犯天颜。
更要命的是,这人嘴里面骂的那叫一个难听,简直牙碜。
“把他带过来,朕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是什么狂徒!”
李卓一声令下,人很快就被押送到了他的面前,等众人看清楚此人的容貌,全都愣在了当场。
魏雍更是惊呼出声道:“孙祭酒,您这是?”
是的,手里面拿着两把菜刀,无比嚣张的想要在御前行凶的人,居然是国子监的祭酒。
作为国子监最有权势,也最有学问,并且品德被人称道的祭酒,居然像个土匪一样的要出来拼命,这是什么原因?
李卓的嘴角都在抽搐,他非常愤怒的瞪着眼前的孙祭酒道:“孙先生,我听闻您的学问卓着,我也一直都非常尊敬您,可您如今是在干什么?你的官仪呢?你还要不要朝廷的脸面了,简直不成体统!”
对于一位大儒,一个官员来说,李卓这样的指责已经相当严重了。
可孙祭酒却一脸生无可恋,老泪纵横道:“陛下,臣有罪啊,臣没能守护好国子监,让国子监蒙受了此等屈辱,臣对不起历代国子监的祭酒们啊,狂徒居然将我国子监的院墙炸塌了,此等举动简直丧心病狂,还希望陛下能严惩他,否则不足以平民愤啊!”
此话一出,一众官员们全都沉默了。
炸药和水泥带给他们的震撼实在是太强烈了,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暇他顾,自然而然的就忘了,这可是在国子监外面,刚才炸塌的,可是国子监的院墙啊!
好家伙,现在反应过来了,众人的神情就有些古怪,他们好像的确是干了一件蠢事啊。
李卓也十分头疼,他有些哀怨的看了陆沉一眼。
这位陆仙师也是,整个京城这么多墙,怎么就认准了国子监的墙炸呢?
可陆沉毕竟有功于社稷,而且估摸着人家以后还会拿出更多的好东西,李卓也不好苛责他。
于是李卓只能和稀泥道:“不就是一栋院墙嘛,朕让人再给你修一个就是了。”
“陛下,这可不是一堵院墙的事情啊!往大了说国子监是读书做学问的地方,这里是文化宝地,是清净之所在。今天这突然的一声巨响,让这里的文气荡然无存。往小了说,这堵墙上有众多大儒的文章和诗词,都是他们在国子监学习的时候留下的。现在突然这么一炸,这些东西全没了,这才是让微臣最心痛的啊陛下!”
此言一出,就连李卓都变了脸色。
他这才想起来,这座院墙里面,的确是留下过不少人的墨宝。
现在就这么直接炸没了,的确是很可惜。
如果被那帮子读书人知道了这种事情,到时候还不知道要如何骂他是个昏君呢。
“陆仙师,咱们下次做实验的时候,能不能不选国子监这边了。”
陆沉耸了耸肩,他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不过他并不在意,甚至下次还敢。
看着一脸无语的李卓,陆沉笑呵呵的拱手道:“陛下,把实验地点放在这个地方,自然是有道理的。您是不是忘了,咱们这次来的目的有两个,还有第二个实验没看结果呢。”
“第二个实验,陆仙师说的是石像的那个实验吗?不知道陆仙师是打算施展什么仙法?”李卓瞬间就把郁闷扫到了身后,他此刻好奇的就像一个小学生一样。
孙祭酒一看李卓是这个态度,心就更疼了。
皇帝既然指望不上,那他就只能靠自己来讨回公道了。
于是他指着陆沉的鼻子怒骂道:“妖道!你将我儒家圣地糟蹋成这个样子,到底是何居心!”
好嘛,不愧是读书人啊,上来就直接来了这么一顶大帽子,挺压人的呢。
好在陆沉早有准备,来这个世界也有些日子了,他已经悟出了一个道理,能打败魔法的就只有魔法本身。
于是他很随意的冲着孙祭酒拱手道:“孙祭酒请了,这么大年纪了,脾气不要这么暴躁嘛,对身体不好的。”
来了!
一旁的魏雍听了这话,心脏忍不住一阵突突!
他总觉得陆沉这个说话的语气似曾相识,满满的都是既视感,当初这孙子就是这么对付他的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都觉得有些棘手,陆沉为什么还能如此的风轻云淡?他真有什么好方法吗?
孙祭酒可不管这些,他继续指着陆沉的鼻子怒斥道:“妖道,今天你横竖都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你就等着被全天下的读书人口诛笔伐吧!”
眼看这位孙祭酒越说越过分,陆沉也有些不爽了,他冷哼了一声道:“交代?什么交代,为什么炸你家院墙?当然是因为你们这院墙的风水不好,我帮你们改改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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