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贺筝痛醒过来,看到胸前可怕的伤口,两眼飙泪破口大骂,“江舟!你就是故意的!你嫉妒我年轻漂亮身材好,还有个好爸爸,你故意伤害我!”
“我在救你,没想伤害你!”
江舟解释。
“你就是!你想老牛吃嫩草,怕我把楚城抢走,你……”
贺筝两眼冒火。
楚城忍无可忍,“闭嘴!”
江舟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沿着贺筝的上衣下摆撕下一圈儿做急救止血绷带。
死里逃生,她还得在这里救人,救人不说,还得受辱挨骂,她是欠谁的?
“贺筝,我要给你包扎止血,你再不闭嘴,信不信我们不管你?”
江舟直视贺筝,冷声警告。
“你、你……呜呜……”
贺筝的眼泪像打开的闸水狂泻不止。
“忍着点儿,痛总比没命强。”
江舟语气柔软了些。
贺筝怨愤地嘟着嘴,抹着眼泪看看江舟,又看看楚城。
楚城的心情恶劣到极点,但也万分庆幸。
他懒得搭理贺筝,只是目不转睛盯着江舟。
幸好江舟沉得住气,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他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说起来,这事虽然是贺翔那个老浑蛋使的坏,但归根结底怨他太大意。
如果他进贺翔办公室后,下楼送书的时候没有把手机落在茶几上,贺翔也就无机可乘。
但话又说回来,要不是那只古钟,他根本想不到贺翔有问题,对他哪有防备?
再说,有些事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
楚城暗暗咬牙。
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江舟一句抱怨没有,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有条不紊地给贺筝处理伤口,他真得又佩服又心疼又自责。
这么多年,江舟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女汉子。
其中的悲凉和心酸,除了她自己,谁人知晓?
是女人,谁不希望有人疼爱呵护,可是她能依赖谁?
她像一束光,一直在努力照亮别人,却只能独自疗伤,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风雨……
她像迎风傲雪的红梅,像被岁月打磨出来的宝石,从不向厄运低头,无论面对何种困境,都能冷静和坚韧地一一化解。
这样的女人他不爱,去爱贺筝这种温室里的花朵?
开什么玩笑!
“你老看她干什么?受伤的人是我……”
贺筝越看越生气。
她对他这么好,也没见他这样深情地看过她。
江舟大他九岁啊,离过婚,死过孩子,没有父母和良好的家世,就一个半老徐娘,有什么好?
她之前就觉得楚城对江舟的情感超越了师徒关系,今天看果然是这样的。
亏她之前还那么信任她,让她帮着送贵宾票给楚城。
江舟一准儿在楚城面前说她的坏话了。
要不然,楚城怎么对她那么冷漠?
哼!早知道这样,她就该早点儿让爸爸把江舟调离!
贺筝看着正给她包扎伤口的江舟,半点儿感恩之心没有,只有嫉妒怨恨。
要不是江舟莫名其妙跑来这里,她也不会跟着楚城跑来,也当然不会被那个傻子射伤!
都怪江舟!
回头她一定狠狠告她的状!
贺筝打定主意,抽泣着,张开双臂眼巴巴看着楚城,“我不能走了,你抱着我吧。”
“我要押犯人,没法抱你。”
楚城看都不看她一眼,冷着脸回到傻小子身边,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反剪双手给了他两记耳光。
“嗯?谁打我?”
傻小子迷迷糊糊醒过来,看清楚城咧开嘴嘿嘿傻笑。
江舟给贺筝的“绷带”打了个结,鲜血很快把绷带浸透了。
“得赶快去医院消毒缝合,我扶着你,可以走吗?”
江舟伸手拉她。
“不用你装好人,我死不了!”
贺筝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拨号。
怪事,她竟然打通了。
江舟掏出手机一看,信号恢复了。
今天这局做的,细思极恐。
“她不经批准擅自行动,差点儿害死筝筝,已经严重违反工作纪律,必须严肃处理!”
贺翔怒气冲冲把鲁春秋叫进办公室,拍着桌子怒吼。
“贺局长,你这就不讲理了。”
鲁春秋是个直肠子,这个岁数也懒得讨好谁,案子没有进展,成天净些窝心事,他也一肚子火。
“我怎么不讲理了?”
贺翔眼睛瞪得像铜铃。
“是我给江舟批的假,她休假去哪儿是她的自由;楚城也请假了,他去找江舟也是他的自由。倒是你闺女,上班期间不请假擅自外出,不经组织允许非要跟着楚城……”
鲁春秋话没说完就被贺翔打断了。
“鲁春秋!不是你闺女你不知道心疼是不是?她右胸受伤感染化脓,搞不好整个右胸都得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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