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
水鬼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朝着岸边的众人扑了过去，“我要撕碎你！”
“我倒是不怕你，主要是你不配合。”
小九九冷哼一声：“找死！”
她指尖捏起一枚铜钱朝着飞出，精准地打在了水鬼的额头上。
“死丫头，你到底要干嘛！”水鬼惨叫一声，捂住额头，怨毒地瞪着小九九。
他好好的呆在水下面，招谁惹谁了？
没得罪过这个祖宗啊！
“你身上有杀孽。”
小九九淡淡地看了它一眼：“我劝你还是乖乖地配合我，能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水鬼哀嚎起来，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小九九轻哼：“我问你，几天前你有没有在这里见过一个男人。”
“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我又不是垃圾桶，不是都吃的！”水鬼傲娇地轻哼两声。
小九九：……
“你说实话！”她掏出了陈嘉的照片，放到水鬼的面前：“是这个吗？是不是？”
水鬼的小眼睛转了转，全是坏心思：“我没有见过啊，来过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都认识啊！”
“你在撒谎。”
不远处的郁之年一眼就戳穿了水鬼。
秦宇海也说道：“能看出来是在撒谎，你还是实话实说吧。”
“听到没！大家都看到了！”
小九九轻哼一声：“你还想骗我？我身边跟着三个火眼金睛呢！”
“我没骗你啊，我在这里才多久，也就见过几个人男人来钓鱼而已，这个人真没有看过。”
水鬼想了想，又说道：“我肚子太饿了，除非你给我一点饭吃吃，我说不定吃饱了就想起来了。”
刚才这个小丫头点燃的符纸实在是太香了，他很想吃！
要不然它也不会闻着味儿就来了。
小九九瞥了眼它：“想要啊？你回答我问题啊，不要装，不然我就要用别的手段了。”
“切，你能用什么手段。
再说了，我才没有乱说，我就是饿了记不得了……”
水鬼还想要狡辩。
就在此时，周围的气温再降两度。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九九身后。
正是黑白无常。
秦宇阳他们看不到，郁之年倒是能看到：“这……”
阴差。
小九九瞥了眼郁之年，又看了眼那边不明所以的秦宇阳两人。
笑眯眯地看向水鬼：“现在还不说实话吗？”
水鬼瑟瑟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的范无救站出来，面容冷峻，手持勾魂索，沉声道：“大胆水鬼！逃跑在外多年不肯下地府，为祸人间！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旁边的谢必安面带微笑，手中的哭丧棒往水鬼的脑壳轻轻一敲。
声音清脆，像是个西瓜。
“你在人间待了不少日子，杀过好几个人了，阳寿已尽十几年。
见到我们都不老实，是不是活腻歪了？”
别看谢必安满脸笑容，说话也温柔很多，实际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水鬼吓得魂都要散了。
它倒是能屈能伸，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语无伦次地求饶道：“二位大人饶命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这，这位……”
说着它看了眼小九九，貌似十分委屈。
来了也不说是谁，它怎么好看碟下菜啊！
小九九：“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表情特别滑稽，故意重复了一遍。
水鬼：……
“大人饶命啊，我是被逼的，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水鬼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给小九九磕头。
要不是小九九身后站着两个吓鬼的，它才不会那么卑微。
“被逼的？”
小九九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它：“来跟大家伙说说看，谁逼你了？”
水鬼战战兢兢地看了眼小九九。
眼珠子一直转。
这个小丫头到底哪里来的，那么有实力！
“说！”
范无救厉声道。
水鬼一哆嗦，看着面色不善的黑白无常，战战兢兢道：“就是有个黑袍的男人，我也……记不清长什么样子了……”
“记不清楚要你有什么用！再想想！”
小九九凶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