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阅读《希羽组入职手册》可以有助于在希羽组工作的人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不论是我这样二十岁上下的青年,还是像沈钢老师的父母那样六十多岁的中老年人都是如此。
——沙雯宁,198210】
之后的几天里,夏希羽虽然碰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意外,但更多的还是惊喜。
最终,夏希羽决定在所有原定行程计划结束的第三天,即10月21日立刻从星港起飞,最终于当地时间次日上午抵达伦敦希斯罗机场。
考虑到整个大多数人都没有连续乘坐过12小时以上的直达航班,甚至还有不止一人在此次出行前没有乘坐过飞机,因此为避开单程12小时以上的飞机行程,夏希羽在通过修改器的计算后,最终决定乘坐10月20日清晨从樟宜机场起飞的航班。
考虑到整个队伍里的大多数人都没有连续乘坐过12小时以上的直达航班,甚至还有不止一人在此次出行前没有乘坐过飞机,因此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夏希羽在通过修改器的计算后,最终决定乘坐10月21日清晨(而非原定的凌晨)从樟宜机场起飞的航班。
此外,经过对此时的国际局势、单程时长以及各机场的基础设施情况的综合考量,夏希羽决定将本次航班的中转点选定在了卡图纳亚克(班达拉奈克)国际机场【约4-5小时】、迪拜国际机场【4-5小时】——
因两伊战争和苏阿战争排除了伊斯坦布尔;
因曾发生的欧加登战争和今年刚发生的埃索冲突排除了亚的斯亚贝巴;
因美、苏对夏希羽的制裁以及东、西德的对峙,排除了赫尔辛基或慕尼黑中转和全部东向逆行航线的方案;
由于当地正流行登革热【1】且印苏关系有日益增强之势,因此夏希羽放弃原定的在印度的机场中转。
最终,夏希羽选择了多航班转乘的传统路线——即在迪拜国际机场中转,最终在希斯罗机场降落。
另外,由于此次行程仍是保密的,因此夏希羽等人只是伪装成普通乘客分批行动。
上飞机前,夏希羽一行人带着不少收获离开了星港——
早在计划之中,不算多也绝不算少的、给夏希羽本人的演讲费,累计八百美元;
一份包含了六个前往星港国立大学的全额奖学金硕士研究生名额的培养协议(对应两名应用数学系的硕士生导师,具体名额由星港国立大学、浦江交大、希羽组三方共同商定),捆绑了一份由希羽组为星港培养一名博士研究生的培养协议;
一位得到项天微的首肯后,准备前往微羽集团工作的、毕业于星港理工学院会计学专业的大专生——1960年4月出生的林(lim)亦可小姐;
在星港国立大学听夏希羽的讲座期间,听说希羽组缺乏英语翻译后立刻请求加入的巴斯大学英语系一等毕业的本科生——1959年2月出生的黄(wong)云飞先生。
“黄云飞先生,你的名字很帅气,但是你长得有那么点男生女相的意思了,而且你的面孔和你的声音完全不匹配啊……”
“咳咳,请夏教授不要再讲了……”
见黄云飞忽然脸红,夏希羽只能转移话题:“好吧,不过,你未来的工作就像我们在协议中写的那样,你要做的是与丁月朗她们一样面对大量文献资料工作,并不完全符合黄先生你一开始的预期。”
“没问题,只要能按照合同的来付工资就行,我的首要目标是在在中国的希羽组工作,对其他的科研机构没什么兴趣。”
听到这句话,夏希羽有些惊喜,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用英语而不是之前用的汉语回答道:“那你可以绝对放心,我们这里并不是你所知道的‘典型的中国式研究所’。”
“最近的一轮调薪之后,工资只高不低,不过,与你在英国和星港工作期间相比,你的工资恐怕会差很多,毕竟,现在的星港是一个人均gdp六千美元的国家,而我的国家才刚上两、三百美元。【2】
“虽然我不知道其他统计方法下的数据就算不按照名义计算,而是按照购买力从宽计算,差距恐怕也不会小于二十倍。你在我这边的工资和你在原来的工作相比,只有五分之一到十分之一这一点。”
黄云飞点头认可了夏希羽的说法,随后说道:“我知道,我也相信林亦可小姐也知道。但是,我和她稍稍聊了一下,这才发现我们都是冲着您来的,对工资倒并不是特别在意——当然,如果能和星港本地齐平的话那就再好不过。”
“我们正在考虑这么做。但考虑到我们这里不止有星港籍的,还有来自美、法、日、罗马尼亚以及星港的同事们,以及占多数的中国同事们,各个国家有各个国家的物价水平和物价管理,我们又是按照中国的购买力水平来调节工资的,所以很难一碗水端平,恐怕不太能在绝对数额满足预期。”
确认两位新同事没有任何其他问题要询问后,夏希羽亲自表示了关切:“那么,请两位安心休息,在迪拜下飞机的时候,我们会告诉你们的——尤其是没坐过飞机的林亦可小姐。”
林亦可轻声说了一句“感谢夏教授的关心”后,立刻与黄云飞一起闭眼准备休息。
……
就在夏希羽于10月22日下午第一个走下舷梯的时候,刚入职不到三个月的周雅铭正与沙雯宁在各自的座位上摸鱼期间,手持《希羽组入职手册》阅读着以下文字:
“坏导师的标准
首先,必须说明的是:本文讨论的‘坏导师’并不是‘性格孤僻(恶劣)的导师’的代名词。
笔者希望读者能尽可能地包容在合理范围内的不同性格——这些不同的性格可能还出现在其他同事(同学)身上,而这些性格可能往往对国家、社会、他人或对其本人的科研工作是无害甚至有益处的。
本文讨论的‘坏导师’是那些有害于读者的工作、个人发展、培养科研经验的导师,这些导师可能在政治上是可靠的,在科研领域有重要地位和重要成果的,但对读者的未来发展却无益甚至有害的。
这些‘坏导师’的所作所为可能只是道德问题,但也可能是违纪违法甚至犯罪行为,如果是后者请积极举报——净化学术环境人人有责。
下文所述的这些‘坏导师’标准是笔者与其他同事讨论后得出的大致结论,可能存在时代或国家的局限性,请读者基于所在国家或地区、文化、宗教、所属学科(研究方向)等情况进行综合考虑。
即便如此,笔者相信这些标准是在笔者有所了解的、世界上大多数国家或地区、学科领域都适用的标准。
这些标准(典型行为)包括但不仅限于——
总是安排学生为实验室做很多杂活,如:经费报销、跑项目手续到处找领导盖章签字、取快递、写材料等;
不将精力用在指导学生完成科研项目,而用在训斥学生上,甚至试图通过威胁学生让学生害怕,或试图通过夸夸其谈(画饼)让学生信服,而不尊重学生的个人意愿、研究兴趣、学科发展(研究方向)、产业发展、政策环境的现状;
用不合理要求卡学生毕业,组内学生延毕比例较高(部分延毕比例较高的专业领域请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或直博生却以硕士毕业比例较高;
克扣学生的助研补助到自己腰包;
自身学术水平一般,却喜欢瞎指导;
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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