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坐到椅子上之后,也是一抬手说道:“桑总想的太复杂了,您是知名的企业家,为桃林做出的贡献何止一二,而且桑老还是咱们桃林自立市以来,经济发展的急先锋,改革创新的缔造者之一,所以无论是于公于私,或是出于晚辈对长辈的尊重,也都应该是我登门拜访啊。”
说着,凌游呵呵笑了起来:“之前啊,来过一次,没见到老爷子,今天正巧工作不忙,就想着再来拜访一下桑老,虽说不巧,还是没见到老爷子,可见着桑总,也算不虚此行了。”
桑来秋闻言连忙客气道:“凌市长言重了,桑家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自我小时起,我父亲就教导我,人啊,需要有一颗感恩之心,国家给了我们桑家一次机会,让老爷子当年,能够举起桃林的大旗,为桃林的发展做贡献,那是国家对我们桑家的信任,如今桑家也因为这一点点功劳,被桃林人记着,被您和各位领导们记着,那更是我们的荣幸,今天您能委身来此,就足以证明,党和国家还是记得我们桑家的,所以啊,就凭这点,桑家付出再多,也都是分内之事。”
凌游点头笑了笑,随即又打量了一番桑来秋,心说难怪所有人对桑家这个老三,都评价其城府深,能量大,如今一看,果然不是凡人。
二人说着话的工夫,桑来秋就将目光聚焦到了凌游手里的那个卷轴上。
“凌市长,这是?”桑来秋直言道。
凌游低头一看,然后唔了一声:“哦,这个啊,桑总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正事。”
说着,凌游一边缓缓打开卷轴,一边说道:“之前我爱人从京城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幅字,说是一个老人让她转交给我的,可却也没个落款,我听人说,桑老在书画方面,颇有造诣,就想着,让老爷子给看看,诶呦,你说也是不巧,老爷子还不在家。”
桑来秋此时已经看到了那幅字上的第一个‘身’字,便被吸引了过去,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回话道:“我大哥昨日接老爷子去了北春,想着让老爷子小住两日,还真是不巧。”
不过,桑来秋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幅字的全貌了,于是便说道:“我这些年,也接触过不少大家的字画,虽说只是末学陋识,但若是凌市长不介意我班门弄斧的话,我倒是也可以给您瞧瞧。”
凌游佯装惊讶道:“哦?是嘛,那我可算是来着了。”
说着,这才加快了打开卷轴的速度。
当卷轴全部被打开之后,桑来秋便凑近了过去,看了良久,心跳也快了起来,可转瞬间,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看了片刻,桑来秋竟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笑。
“凌市长,尊夫人可曾说过,这赠墨的老人,师从何处啊?”桑来秋直起身问道。
凌游一摇头:“这个,倒是没有听她提起过,不然,也不会来请教桑老嘛。”
桑来秋听到这话,语气中就带上了几分得意:“要说起这书法来啊,我虽然懂得不多,可也了解一二,当代书法中,以四大流派为多,那就是欧阳询的欧体,颜真卿的颜体,柳公权的柳体以及赵孟頫的赵体,可也不乏有尊崇苏黄米蔡,以及二王者,然而到了近代,流派更是复杂,包括什么经典派,现代派,后现代派,新古典派和学院派等等。”
一边说着,桑来秋一边看向门外的方向说道:“就例如寒舍门前这幅‘澄园’二字,就是颜体中十分有代表性的一幅字,而您带来的这幅嘛。”
桑来秋咂了咂嘴,然后摇头道:“虽说和寒舍这‘澄园’二字的书法结构相似,可一看就是属于江湖派的颜体。”
说到这,桑来秋就戛然而止了,可他脸上那副轻蔑的表情,却已经宣告给凌游说,你这幅字,不入流。
凌游听到这,差点没笑出来,心说这话要是原封不动的传进徐老的耳朵里,估计徐老掏枪的心都得有。
虽说凌游不算什么书法家,更没有经过专业的名家指导,可他的那手行书,是从爷爷凌广白那里手把手学来的,而凌广白的那手行书,据魏书阳闲暇时和凌游提起凌广白时说起过,当年京中很多书法大家,都直言凌广白的字,有董其昌的遗风,所以在书法方面,凌游懂得不多,可也要比桑来秋多得多。
就凭刚刚桑来秋的一番话,凌游就能断定,桑来秋不懂书法,只是看出了凌游手中这幅徐老的字,和澄园牌匾的那幅字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故而才借机嘲讽凌游一番。
但凌游听后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只是一边卷起卷轴,一边说道:“桑总果然博学多识,可无论书法好坏,都是老人家的一番好意,我也要慎重收藏啊,多谢桑总解惑,多谢了。”
桑来秋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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