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我睡到了大中午。
醒来后浑身骨头都在酸疼,好像被大卡车碾压了一道。
我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盯着旋转的天花板发呆。
我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呢,梦境里一点也不美好,充斥着痛苦和血腥味。
脑海中是浮现出那模糊又刺激的记忆,光是想想就让我面红耳赤、双腿一紧。
相处多年,我每晚都会梦到他,每次他都是安静地站在床边,这还是第一次……他爬上了我的床!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觉得……有点疼,却又有些不可言说的回味。
当熬过了前面的剧痛之后,我竟然开始慢慢享受起来,沦陷在这份不算温柔的惩罚里……
我害羞地躲进被子里,又赖了一会儿床,正纳闷老妈今天怎么没叫我吃饭,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
于是我一个激灵翻身而起,刚要坐起来,身体传来的撕裂感,痛得我龇牙咧嘴,又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我缓了好几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床单上明晃晃的血迹,我胸口斑驳的吻痕,空气中弥漫的特殊气味,无一不在证明着,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真的,被他破了身!
我瘫坐在床上,整个头皮都麻了,想到他动情时,汗水挥洒,与我十指相扣说的那番耳语,我就浑身颤栗、血液逆流。
“苏小乔,你最好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你只能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
“想要逃脱我的掌控?呵……做梦!”
“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玩物,我随时都能将你的皮扒下来,想要活命……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本事”指的是什么,我心知肚明。
不光是看事积功德的本事,也是床上取悦他的本事。
果然,我腿上发作的脓包,就是他的杰作!
想到这,我不自觉地看向了小腿,上面的疮竟然结痂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消退,但那钻心的痒却消失了。
我愤恨地踹了一脚被子,却不小心撕扯到了伤口,疼得我眼泪哗哗的。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只是个开始,一想到今晚他或许还会来钻我的被窝,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柳玄冥这个混蛋……
很快,我就收拾好了残破的自己,双腿别扭地下地,朝着院子走去。
院子里摆放着一口黑漆棺材,上面盖着那张写满符文的方形黄布。
几个面生的男人,正语速飞快地跟爸妈说着什么,然后连连摆手,说这单活儿他们干不了,加钱也干不了。
爸妈一直拉着他们,又是塞红包,又是递烟的,就差没给人跪下了。
我好奇地凑了上去,懵逼地问道:“爸妈,你们这是干啥啊?这是奶奶的棺材吗?”
老妈烦躁地朝我一摆手:“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一边玩儿去。”
我被她推得倒退几步,这一走就感觉到又撕裂了,我痛得眉心拧紧:“我已经二十岁,不小了,再说了,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你们凭什么不让我知道?”
我大声地咆哮着,眼底是无比的坚定。
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他们羽翼下的小鸡仔了。
老妈愣怔了几秒,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过去在她眼中,我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可突然有一天,她发现我真的长大了,那种复杂的心情,全都写在了她的脸。
她重新审视着我,四目相对不过半秒,她就败下了阵来。
老爸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说得没错,她真的长大了,这件事或许还真能跟她说道说道,别忘了,咱闺女也是开法坛的人了。”
老妈的气势瞬间就弱了,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勉强答应道:“唉,好吧……”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我总算弄明白了,是奶奶的尸体又出现了幺蛾子。
奶奶下葬后被狐狸拖到养尸地,半夜跑回家里的事,全村人都知道了。
再加上徐道长四处传播,说我奶奶尸变化煞,要祸害整个村子,大家人心惶惶,嚷嚷着要烧了我奶奶的尸体。
按理说,奶奶的尸体确实应该要处理和焚烧,事情怪就怪在,她自个儿不同意!
“我们八个人,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怎么都抬不动棺材,而且棺材里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吓都吓死了!”为首的抬棺匠颤巍巍地说道。
八个壮汉都起不了棺,确实很有问题,更何况,棺材里还有人的说话声,这就更奇怪了。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奶奶的尸体,我肯定以为奶奶又还阳了。
于是我跟他们解释了一下,说棺材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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