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家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是,是,谢小姐。”
楚狸看向新立的摄政王灵位,除了这些心腹至亲,恐怕无一人敢祭祀他,没有遗骸,就连他的棺椁也无法葬入皇陵。
“杨管家,告诉大家节哀,我会一直与你们在一起。”
有主母这句话,摄政王府上下、大家都有盼头。
杨管家哽声道:
“谢小姐,殿下尸骨无存,我们只将他生前的遗物,立了衣冠冢,您是否要去上两炷香?”
楚狸眸色哀痛:
“我想去为他收拾一些他生前常用之物。”
“是,您请随老奴来。”
进入主院。
推开门,厢房一切如旧。
楚狸进屋,阿玉也随之跟着。
楚狸道:“我只是收拾一些东西罢了,你也要跟着?”
阿玉道:“卑职并未插手,也未曾妨碍,谢小姐莫非想做什么背着卑职的事?”
“是啊。”
楚狸大方承认,抽出屉子里藕粉色的长丝带,道:
“我要整理一些跟摄政王玩过的玩具,你要看吗?”
阿玉面容微赧,那藕粉色的丝带薄可透肤,代表着情欲的颜色,让人不禁遐想……
“卑职……”
“没关系,你喜欢看,就站在旁边看吧,待回头有合适的机会,我让你主子给你赐几个女人?”
“卑职不敢!”
阿玉低下头,站在门口,没有再寸步不离的跟着了。
不过,楚狸也没想动什么手脚。
她猜,楚棣迟不在帝都城。
她猜,从那么高的断崖摔下去,他肯定受伤了。
如今的帝都,已是楚夜离的天下。
幸好,她能借着祭拜摄政王的理由,出一趟城,虽然被人各方位、各角度牢牢盯着,总比关在凤仪宫要自由。
城外。
大雪纷飞。
一座衣冠冢立在雪地林间,显得格外萧条,墓碑上刻着简单的几个字体——楚棣迟之墓。
楚狸把带来的东西都烧了,
“皇叔,你在那边要好好的……天冷,多穿些衣裳……这些都是你生前爱用的……”
她整理着那些东西。
修长的指尖缠绕着长丝带,打了一个双联结,扔在地上。
双联结,双双成对,如意平安。
她在宫中极好。
勿忧。
看着钱纸烧得差不多时,楚狸这才转身,“回都吧。”
“是。”
宫女搀扶。
阿玉则在坟墓前留了半刻,检查周围,再检查楚狸留下的那些东西,确定没有任何疏漏,这才离开。
马车上。
车轮碾压着地上的厚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倒是有几分催眠倦怠。
楚狸捧着手炉,阖着眼眸,闭眸沉思良久,隐约听见外面传来争执声:
“手下败将……”
“混账!滚……你们这群野蛮人……”
“简直粗俗!”
楚狸睁眼,“外面发生了何事?”
宫女探了片刻,方道:“谢小姐,不远处似乎是一片驻扎的营地,好像有人吵起来了……呀!怎么打起来了!”
楚狸掀开帘子一角。
穿蓝色衣服的,楚军。
穿黄色大袄的,南蛮。
现下,十几个楚军正跟十几个南蛮兵吵得面红耳赤,打得不可开交。
“停车。”
南蛮兵殴打楚军:
“手下败将!我们公主给你们皇帝面子,才没有俘虏你们,否则,你们全部都是我们南蛮的俘虏!”
楚军红着眼睛,狠狠还击:
“你们这群侵略者,滚出大楚!”
“还大楚?现在是东凌国,哈哈哈,你们就是一群无家可归的畜生!”
“南蛮欺人太甚!”
拔剑了!
双方针锋相对,即将见血时,一道声音喝止:
“住手!”
二十多人扭头看过来,南蛮兵认识楚狸,楚军自然也识得曾在摄政王身旁寸步不离的楚狸。
“谢小姐。”
楚狸捧着手炉,踩着雪走来,淡声问道:
“在吵什么?”
楚军瞬间红了眼:
“谢小姐,还请您为我们做主!我的父亲和大哥死在南疆战场,与南蛮有不共戴天的血仇,如今南蛮欺到脸上,折辱我等,我等誓死不与南蛮交好!”
“南蛮嚣张欺人,羞辱我等。”
曾经摄政王在时,他们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们宁愿战死!
如今,新皇登基,两国休战,百姓们确实安居乐业了,可他们的付出算什么?那么多条战死的性命,又算什么?
南蛮兵神情凶狠道: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哼!整个东凌都是我们公主的!”
“就是,只要公主动动手指头,就能灭了你们!”
他们得意大笑:“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皇帝把半个国家的疆土,赠予了我们公主,从今往后,你们可不就是我们的奴隶吗?哈哈!”
“哈哈哈!”
楚军气极。
这还只是所展现出来的一角,在楚狸看不见的地方,南蛮嚣张,欺凌大楚的例子比比皆是。
两个国家不同的文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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