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涧脚步微顿，“自己洗。”
“我不想自己洗。”
慕瓷并没有就此松手，“霍行涧，只是一起洗澡而已，又不做什么，你在害怕什么？”
霍行涧回头，撞进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眸，瞳孔已然沉了。
他喉结滚了滚，“我可以帮你洗。”
慕瓷知道他不愿意一起洗，是因为男人的尊严，也不想在这方面为难他。
她缩回手，“那你帮我洗吧，我刚好不想动。”
霍行涧，“……你确定要让我帮你洗？”
“确定。”
慕瓷指了指旁边的浴缸，一脸使唤下人的态度，“我要泡澡。”
霍行涧在原地站了差不多半分钟，开始扁袖子，他把衬衫袖挽到臂弯，随后走到浴缸旁边调控温度，然后给鱼缸放水。
慕瓷提醒，“还有香薰，我要滴薰衣草那个，有助于睡眠。”
霍行涧手肘搭在膝盖，帮她给浴缸倒香薰。
等一切准备完，他一回头，慕瓷正堂而皇之的坐在洗手台，两条腿还轻轻晃了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少年时期的慕瓷。
俏皮，天真。
他喉结滚了滚，走过去，“你自己进去？”
慕瓷眨眼，提醒，“衣服。”
霍行涧眸光暗了半分，他抬手抵上慕瓷的上衣摆，帮她把衣服剥下来。
期间，慕瓷其实也有些紧张。
虽然他们两个已经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这样在灯光下面对面，慕瓷还是有些不自在，以至于动作明显有些局促。
霍行涧发现了，忍不住轻笑，“这么放不开，还学别人勾引人，嗯？”
他扣住她的脸蛋，“好意思？”
慕瓷耳根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她推开他的手。
恼道，“谁勾引你了，我只是让你帮我洗澡，是你眼睛乱款。”
她拽到旁边的浴巾裹上，一股脑钻进浴缸。
她把水面上的泡沫朝着自己怀里拢了拢，这才压下紧张忐忑的情绪。
“不是说帮我洗澡？”
她手扒上浴缸边缘，手指向旁边的洗发水，“洗发水和护发精油在那边。”
霍行涧走到浴缸旁，看着跟美人鱼一样，只露出了一颗脑袋和两只扒拉在浴缸边缘手的女人，抬手拿到了洗发水。
慕瓷主动把脑袋凑向他，“记得下手轻一点。”
霍行涧，“……”
霍行涧把慕瓷的头发拢到一侧肩膀，打湿后涂抹洗发水。
没一会儿，慕瓷眼睛就被糊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她蹙眉，明显不悦，“霍行涧，你把洗发水弄我眼睛里了。”
“抱歉。”
霍行涧拿到旁边的毛巾，递给慕瓷。
慕瓷擦干净眼睛周围的泡沫，抬头的瞬间看到旁边的镜子里，自己的头发一团糟。
慕瓷，“……”
她忽然丢掉毛巾，撩起浴缸的水直接泼到了霍行涧身上。
顷刻间，霍行涧的衬衫和长裤湿了个彻底。
他沉声，“慕瓷。”
“怎么了？”慕瓷一脸不满，“我好好保养的头发被你洗成这样，我还没发脾气呢，你倒先发开脾气了。”
她不满的后退到浴缸另一边，索性也不让他碰了。
“你要是不想帮我洗，就让张妈来。”
霍行涧手搭在浴缸边缘，看着水下抚弄开的泡沫里，女人纤细修长的腿和脚踝，因为并拢在一起，像极了美人鱼的尾巴。
他耐着性子，“过来。”
慕瓷摇头，后背贴上了浴缸，“你去喊张妈，我不要你帮我洗了。”
霍行涧眼眸动了动，他抬手摘掉眼镜放在浴缸旁边的台子，脸上仍旧是好脾气。
他哑声，“我让你过来。”
“我不……”
慕瓷拒绝的话刚说出口，脚踝忽然被男人宽阔的手掌抓住。
霍行涧用力一拽，慕瓷就扑到了自己怀里。
一瞬间，两人肌肤相贴。
慕瓷隔着被打湿的衬衫，隐约可以看到霍行涧的腹肌线条，一直延伸到皮带扣下方。
她紧张道，“霍行涧，你放开我。”
霍行涧抓住她的手，弯腰逼近她，“还玩吗？”
慕瓷嘴硬，“我没玩。”
“嗯？”男人语调上扬，原本抓着她脚踝的手，转而顺着她的小腿往上，一步一步，逼的慕瓷节节败退，原本绷着的情绪瞬间土崩瓦解。
“霍行涧……”
她的声音偏离了原本的轨道，她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磕绊道，“我，我不玩了。”
霍行涧轻笑，“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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