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秦暖低柔的笑声传过来，顾西沉气笑。
“小坏蛋。”
秦暖告诉他地址，让他直接过去。
顾西沉在车上坐了两分钟才下车。
是一家古风古色的中餐馆。
推开包厢门，顾西沉愣住了。
“陈老？”
陈老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秦暖起身走过去，问顾西沉，“你和我师父认识？”
顾西沉点头。
身上恭敬重新喊人，“师父。”
陈老嘴角一抽。
视线在两人身上打转。
这是什么缘分？
秦暖经过两人简单的交谈才知道。
师父接手七星毒解药研究，起初也是因为顾西沉。
实验室的资金也都是顾西沉出资的。
聊着聊着，陈老看顾西沉的眼神就变了。
像是岳父看女婿，哪哪都不顺眼。
“暖暖是我最看重的小徒弟，我知道你们的结合并不是因为感情。”
“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她了，别伤害她，我会把她接走。”
陈老语气很淡。
但压迫感很强。
“我虽然没有你们顾家的势力大，但认识的人不少，多少都会卖我几分面子。”
“顾家主，还请你好好对我家暖暖。”
秦暖看着师父给她撑腰，莫名想还要流泪。
秦明谦没有给她的父爱，师父给她了。
虽然平日里的关心很笨拙，但她能感觉到。
顾西沉应道，“师父您放心，我会一辈子爱护暖暖。”
陈老叹了口气，眼角微微酸涩。
递给秦暖一张卡，有些笨拙摸了摸她的头顶。
“暖暖，师父祝你幸福。”
秦暖低着头，应了一声。
眼角有泪水滴落。
回去路上，秦暖一言不发看着手上的银行卡。
等红灯的间隙，顾西沉握上她的手，沉沉道，“老婆，我说过我爱你吗？”
秦暖愣了下，“什么？”
顾西沉骨节分明的手掌握着方向盘，深邃的眸子凝着她。
嗓音低沉虔诚，“我说，我爱你。”
一种陌生的情绪从秦暖内心深处慢慢钻出来。
冒出尖芽。
爱？
爱是什么东西？
手机铃声响起。
秦明谦打过来的。
——
秦公馆。
秦明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底怒气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