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会下这个定论，肯定是有原因的。”
看到老太太愿意坐下来和我们好好说话，我才接着说：“会不会是那天出了什么事情呢？”
“没什么事情啊！”
老太太对我说，努力地争辩着：“我儿子就和平时一样，不到十点就上床睡觉了。”
“因为常年开车来回，他对于睡眠很注意，从来不熬夜的。”
“而且他也是不抽烟不喝酒，就是因为这个，在村里少有男人不喝酒的，所以村民才让他开的巴士车。”
不到十点就睡觉了？
我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和傅斯珩对视了一眼。
睡觉这么早的话，那怎么那天在车上，司机却是一副困倦不行不断打呵欠的样子。
但是老太太的脸色不像是说谎。
一个十几年了都是这种作息习惯的人，也不可能突然就恰好地没睡好之类的。
察觉到事情有蹊跷，我就继续和老太太搭话：“那疲劳驾驶确实是不可能，难怪你那么生气。”
我问她：“那天他出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能有什么奇怪的，就是吃了我烙的大饼和他老婆给炒的小菜，都是家里常吃的东西，我们都吃了的，没啥事儿。”
显然老太太先前也琢磨过这事儿，现在说起来有条有理的。
我听着点点头。
想着提醒了她一句：“有没有什么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任何一点看似正常的不一样的地方都有可能有问题，毕竟人家警方也不可能是说是污蔑对吧，也可能就是些意外导致了误会。”
听得我这么说，老太太皱着脸冥思苦想。
忽地她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个事儿，确实是跟平时不一样，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是什么事儿？”
我赶紧追问。
老太太对我说：“平时我儿子出门都是带着一个大大的保温瓶，里边是我媳妇儿装的白开水。”
“那天他出门没带，我问了一句，说是有人送了一大瓶什么高档货的饮料，特别好喝，他就带那个饮料去了。”
“什么饮料？”
直觉让我觉得这个或许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我赶紧追着问。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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