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会议室之后，助理和我嘲笑柳若蔓：“她把公司当做了什么？”
“要耍少奶奶的威风也不是这么耍的。”
我笑了笑：“真不知道是怀孕了的关系，还是她本来就这么不中用。”
亏得之前我还高估了她。
关于这件事，回去之后我和傅斯珩说了几嘴。
我皱眉说：“我本来以为她是有些本事的，毕竟柳家那些人明显是对她千依百顺，我还以为偌大一个柳家是被她掌握在了手里的。”
“但是现在看来……”
想到最近柳若蔓的所作所为，我摇摇头：“说实话，我很失望。”
亏得我和孟熠之前还商量了一番，应该要怎么应对。
毕竟我们既要钓鱼，又不能真的让柳若蔓伤害到孟氏的根本，这个尺度的拿捏很重要。
可是那些计策和各种平衡，我现在发现都是思虑太多了。
我忍不住问傅斯珩：“你说，她是故意在和我们装的吗，想要故意降低我们的警戒心，让我们对她松懈？”
对于柳若蔓，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很有可能。”
傅斯珩沉思着，认可了我的话：“就算是她现在性情变化了很多，很多时候似乎是无法自控，但是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不至于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对于傅斯珩的话，我深以为然。
“当然，还有可能……”
傅斯珩看向了我：“她不擅长管理公司是真的，脑子残是假的，真真假假，才会更加让人看不清。”
我愣了愣，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猜测？”
“她掌握了柳家，或许并不是因为她在商业上多么有天赋，能力有多强。”
傅斯珩缓缓说：“有可能只是因为，她背后有人，柳家的人心有忌惮，所以才会对她言听计从。”
“他们怕的不是柳若蔓，是柳若蔓身后的人。”
“这……”
我想起来了。
之前傅斯珩就曾经说过，他觉得柳若蔓或许和苏家有些关系。
但是我们至今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如今再听他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
我到底不是眼瞎的。
柳若蔓就算是能够装脑残，但是她在商业上的本事想要隐瞒过我的火眼金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可以笃定地说，在这之前，柳若蔓确实是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的。
她之所以现在还可以勉强接手一些工作，全都是因为她脑子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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