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许小安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个软糯糯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遐想。低头一看,竟是那个五岁的小不点儿——许铃音,正仰着头,大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害羞的光芒,小小的身子仿佛能激发出无限的能量。
“大哥!”许铃音再次喊道,这次还伴随着一声兴奋的“嗷”,那纯真的模样瞬间融化了许小安的心,让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一家人之间的冰墙,似乎在这一刻悄然融化。在阳光斑驳的午后,一阵风似的跑动声打破了院落的宁静,小幺妹如同春日里最灵动的小鹿,颠颠地跃至许小安面前,来了个急转弯般的“刹车”,扬起一张圆嘟嘟、满是期待的小脸,眼睛亮晶晶地巴望着他,仿佛在说:“哥哥,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或是好吃的?”
许小安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小丫头,我这儿可没藏糖果哦,我自己也是刚从那个‘神秘小屋’——哦,也就是你未来几天可能听说的‘奇妙探险地’牢房里逃脱出来的。”
说来也怪,原主人对这群堂亲多是冷淡,唯独对这个小幺妹情有独钟,许是因为她那不同于母亲,反而继承了父亲几分灵秀之气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神秘小屋?是晚上睡觉的地方吗?”小幺妹好奇地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邪。
“对,就是那里面,有很多故事可以讲,但你得先乖乖长大才能听。”许小安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
“那另一个总给我带糖糖的哥哥呢?他今天也来了吗?”小幺妹的眼睛里闪烁着对糖的渴望,显然还分不清堂亲与亲生的差别。
“他呀,今天忙着拯救世界去了,下次吧。”许小安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这时,婶婶李茹,那个平日里总爱对许小安摆出一副高姿态的美妇人,此刻却神色复杂地站在一旁,嘴角微动,最终挤出了一句不太情愿的“谢谢宁宴……”,那声音细若蚊蚋,与她往日的强势判若两人。
许小安心中暗自好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幅画面:当年自己被逼迁至许宅旁那座孤寂小院时,愤慨之下立下的豪言壮语,如今想来,倒像是婶婶版的“少年不轻狂,老大徒伤悲”。只不过,这剧本似乎有点反转过头了。
他以一种更为宽容和理解的眼光重新审视这段关系,心想,婶婶的怨气也不全然无理,毕竟,自己习武之路,耗资甚巨,确非一般家庭所能承受。于是,他温和地笑道:“婶婶,不必急于一时,咱们回家后,边吃饭边聊,感谢的话嘛,多说几遍也不嫌多。”
这话一出,李茹的表情瞬间凝固,那双被喻为“卡姿兰”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既有惊讶也有不甘。一旁的许平志见状,连忙打圆场:“好了,都别闹了,先回家再说。”
于是,一行人在这微妙的氛围中,踏上了回家的路,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各自的思绪,而这段故事,也将在未来的日子里,以更加意想不到的方式,继续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独特篇章。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许新年手执一只镶嵌着奇异图腾的琉璃酒壶,步伐中仿佛携带着星河碎片,缓缓却又不羁地踏上了归途,那是他魂牵梦绕、却未曾料到会如此变迁的许府之路。许府,这座曾见证了他十九载春秋的古老宅邸,如今却披上了一袭不祥的寂静之纱,门楣之上,刺眼的封条如同命运的枷锁,无情地宣告了往昔的终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哀愁与不舍。
许新年,这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书生,此刻眼中却闪烁着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光芒。他并未直接踏入那似乎已将他拒之门外的家门,而是停下脚步,凝视着那扇熟悉又陌生的门扉,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随后,他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不是用力推开,而是以一种近乎舞蹈般的姿态,轻轻一旋,那沉重的木门竟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缓缓向内开启,发出一声悠长而略带哀怨的吱嘎声。
踏入门槛的一刹那,许新年的世界仿佛被一分为二,一边是过去的温暖与欢笑,另一边则是现实的冰冷与荒凉。他踉跄着前行几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记忆的碎片上,疼痛而清晰。但就在这时,他停下了脚步,转身,目光坚定。不是逃避,而是决定面对。他缓缓走回到门前,没有直接用身体碰撞那扇门,而是以一种仪式感极强的方式,轻轻抬手,指尖划过那冰冷的封条,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誓言。
“悬梁自尽?那不过是懦夫的逃避。”许新年低声自语,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他深知,作为一介读书人,更应追求的是风骨与尊严,即便是在绝望的深渊,也要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于是,他轻轻关上了那扇门,不仅是将外界的纷扰隔绝在外,更是将自己内心的迷茫与绝望一同封存。
转身之间,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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