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城卫校辖区派出所所长刘光明说的一件事引起了我注意。
最近几天油城卫校附近的多个居民反应,最近两天晚上总听到奇怪的声音,既像是动物嘶吼,又像是女人孩子在尖叫,声音忽高忽低,时断时续,已经影响他们睡眠了。
如果仅仅是一两个人报警,或许是偶然事件,影响面小,甚至都可以置之不理,可接连五六十个人报警,这事就不能不管了。
他们先是在地图上把所有报警人的地址标出来,很快就找出了特点,那就是报警人住址全都围绕着油城卫校旧址。
于是派出所派了三个年轻警察半夜到那附近蹲点。
为了收集到证据,这三人还特意准备了录音录像设备。
结果第二天几个人并没有来上班,他们电话倒是都能打通,就是没人接。
所长就又派了几个人去现场查看情况,远远的就看到了三人所开的警车,但是车上并没有人。
很快,他们又在油城卫校北边的一个空地上找到了他们所带的录音和录像设备。
还有其中两个人的手机——一个手机是在距离设备五六米外的草里找到的。
最终他们在几百米外的桥洞下找到了已经昏迷的三人。
三人蜷缩着,姿势十分怪异。
赶紧送往医院。
最终其中一人醒了过来,不过已经精神失常了,根本无法与人正常沟通,也就没法问出他们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另外的两人虽然没有死,但也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也就是植物人了。
他们三人的身上都出现了大量的抓伤,尤其是脸上和前胸,几乎没有一寸好皮肤,经过对比和提取的皮肉组织,确定三个人都是被自己抓伤的。
此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伤痕,医生在对三人进行全身检查时,发现三人的大脑均有不同程度的膨胀现象。
奇怪的是虽然膨胀,但是没有丝毫的外伤,应该是自己膨胀的。
对于这种事,油城市两家最大医院的神经内科专家们也是一头雾水。
最终他们得出了一个猜测性的结论,那就是这三个人在短时间内遇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这种恐怖已经超出了他们大脑的承受范围。
说得再直白一点,那就是被吓成这样的。
在医学上这也属于正常现象,本质上说和眼睛受到光照刺激会收缩一个原理。
同样的生理现象还会出现在心脏和大脑上,只不过很难遇到真实的病例。
也可说至今为止,大脑因为受到强烈的恐惧刺激而膨胀,仅仅是存在理论上的可能。
刘光明的讲述并未引起大部分与会人的重视,大概最近的事太多,光一次性死亡10人以上的就有几十次。
在他们看来,三个小刑警“受伤”相对而言就是小事一桩了。
我忍不住站了起来。
“诸位,冒昧打断一下!”
冯红林一脸愁愁容地记录着什么,忽听到我的声音,忙抬起头。
“兄弟,怎么了?”
“我觉得刘所长说的这案子有些蹊跷!其它辖区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说罢,我环视四周。
我话说完,过了几秒钟,一个红脸的中年警察举了举手:“我们辖区也有人报过警,事情大概差不多,只不过我们所里最近太忙,也没有出警!”
我忙问:“这位大哥,你是哪个辖区的?”
“运河路派出所李国璋!”
运河路?
我大脑赶紧搜索大体位置,一下子没能想起这条路在哪。
“李所长,能说说你们派出所的具体位置?”
没等李国璋开口,冯红林接茬道:“就在弥河大桥北面两公里的地方,运河路和曹州路附近。”
听到弥河大桥四个字,我一下子全明白了。
见我愣在当场不再说话,冯红林赶紧凑到我身侧。
“兄弟,你发现什么了?”
“这两处都不是一般地方,只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这就去看看!”
说完,离开了派出所会议室。
我先给谷博士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油城卫校填堵大坑工程已经收尾三天了,实际上他们最终并非和我预想的一样,用水泥和钢筋添堵起来,而是在上面弄了个罩儿。
还在四周设了铁栅栏,挂上“危险勿近”的牌子。
根据辖区所长描述,那种恐怖的声音也是三天前开始出现的。
我委婉问起这片区域发出“鬼哭狼嚎”这事,谷博士说并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别的我也不说了。
挂掉电话,车也停到了油城卫校前的空地上。
此时的大门上又加了一条比大拇指还粗的铁链子,左侧还着一张告示,大意是院内正在施工,且有放射性物质,禁止任何人靠近,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大白天,不太适合从空中“飞”过去,那我就从地下进入。
环视四周,没有人,我赶紧“钻”到地下,然后朝着塌陷大坑方向急奔。
校园内更没人,我也没什么顾忌。
眼前的一切和谷博士电话中描述的一样,此时的塌陷大坑上多了个金属和水泥混合的“盖儿”。
四周的栅栏都有两米高,上面还扯了钢丝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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