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瞎子,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这女的脸白,是因为她常年生活在黑暗无光的环境中,她几乎没晒过月亮,由于目盲,她不得不用耳朵来取代眼睛的功能,她始终侧着头,把一侧耳朵对向我,以听的方式来感知我可能散露出的高维特性。
我皱眉打量这女瞎子,如果我不嫌麻烦,我可以耐着性子和这些篮子玩车轮战,玩到天亮,但今天也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得留出点时间陪封十九,我有一肚子话等着跟她说呢。
所以我一下就失去了耐心,我要杀这女瞎子,我杀她要比杀蛇陀更快,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怕我。
他们和我初次见面,他们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很快,他们就能了解了。
看看那无想天级别的瓷光吧!当蓝白相间的高维之光从我狐瞳中散出,打到女瞎子身体上时,于是这场还没开始的斗法,已悄然结束。
她被我瓷化了,她变成了一具景德镇的瓷雕,这个【果】只在001秒间应验,可我并没有为这场轻松的胜利而感到喜悦,你要知道,这瞎眼姑娘是新王的影子,她的王从东土远道而来,身边只带了她一人,只因为她是百花国仙宫的至高战力,她是皇甫桥的天,她怎能轻易败北?
当这个念想在我脑海中出现时,灯灭了。
是的,灯灭了,尽管没有灯,可灯还是灭了,在缘起缘灭之间,我陷入了漆黑的混沌之中,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黑,在这个【场域】之中,除了浓墨重彩的黑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睁眼看向四周,我看到的是黑,当我闭上双眼,用耳朵去倾听时,我听到的还是黑,黑暗以死寂的方式涌入我的双耳,静默来的震耳欲聋。
我并不清楚我面对的是什么,黑暗沉甸甸的,它竟然压断了我与青青,与天庭肖金虎的联系,当我试图用【诸法无我】去破解,去否定黑暗时,却发现连思想境界都变得粘稠了,都被黑暗压制到无法运转了。
当我抬起手掌,试图用火焰轮止去照明时,可连掌心中升腾出的巨大光球,都变成了漆黑色。
它是佛光,它本来是洁白耀眼的,现在,连它也被这黑暗给污染了。
瓷光也是。
如果我用大孔雀的息灾,可女瞎子并不在我的视线之中,息灾在这个场域中并不适用。
别急,别慌乱,这里,你最熟悉不过,这里本就该是你的家,你本就是从无光的黑暗中生长出的一抹嫩芽,那年的东北下着大雪,你独站在漫天的风雪之中,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前方的雪山,你看到的是什么?
不就是这熟悉的黑暗吗?
时间过去了一秒,时间过去了一万年,当我几乎与黑暗长眠时,我耳边出现了女瞎子的嗓音:
“我向你发动的这个场,名叫【黑洞】,顾名思义,你是一名在太空中流浪的宇航员,现在,你被拖拽到了黑洞之中,至此,你的存在也失去了意义,你不生,不死,你在大口吞噬着黑洞,黑洞也在吞噬着你。”
“刑期是,永恒。”
女瞎子的嗓音来自四面八方,这并不是一件多难理解的事,她是黑洞的主人,她早已把自己【粒子化】了,构成她身体与灵魂的每一颗微观粒子,都被散落在了黑洞各地,与黑夜融为了一体。
我杀她的唯一前提,是先破解这该死的黑暗,哪怕黑洞里出现针眼大点的星火,也足以杀死她。
她杀我,就没那么复杂了。
“不用担心外面的处境,黑洞与现实的【时间裂隙】大到超乎你想象,这里的一量劫,只相当于外面的一秒。”
女瞎子幽灵般的嗓音,在我耳边低喃着:“你只需告诉我,你想要一个怎样的死法?”
见我半天不吱声,她咯咯地笑了起来:“果然越是貌美的人,性子就越高冷。”
我皱眉道:“你是瞎子,你怎知我貌美?”
她答道:“我忘了告诉你,在现实中我是瞎子,在黑洞里,我能看清一切。”
我微笑着说:“你让我想起了顾城的那首诗: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却用它看到光明。”
女瞎子嗯了声:“总之,你非死不可,碎尸万段可以吗?这个死法对你来说,已经非常仁慈了。”
“你不说话,那就表示同意喽?准备去死吧!”
我全神戒备,全身的寒毛都直立了起来,我既不知晓女瞎子所在的流派,也无法预估到她的进攻手段,黑暗来的太压抑,黑暗把我的死亡拉伸到了高维,让它具备了无限多的可能。
就在我死咬着牙等待之时,侧脸处突然被一个湿润柔软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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