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无想天后,我的幻术也迎来了最伟大的高维升华,在完成恶咒师的证量后,我可以确定,幻术的【自由表达式】的确能成为杀人的手段,幻术世界与真实世界能互为投影,这在无想天以前,是一定不可能实现的。
我注视着恶咒师那快被血水撑破的肚皮,这个人的确有点东西,连太初都被他的气态躯壳所欺诈了,那么夜修罗也大概率伤不到他,心脏骤停的风险对我而言实在太大,所以我规避了风险,在他肉眼观测到我之前,将他埋葬在了幻术世界中。
他的肉身回到了现实,他的魂儿被留在了那边,留在了血海的海底。
我仔细搜查着恶咒师的尸身,没搜出什么有价值的物件,不过他的这套心脏频率理论,倒是值得开发,我或许能用幻术来实现同样的效果。
当恶咒师脸孔里流出的血结成冰棱子时,我转身,瞬移回到胖妇女家。
胖妇女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的家成了凶案现场,外屋到处都是血,纸灰乱飞,鬼哭狼嚎,封十九正在安慰她:“这荒郊野岭的,你一个妇人也不容易,不如明个一早跟我们进宫,去我家做杂工,至少日子能过的比现在滋润。”
说着她又从兜里取出些银子,算是赔偿胖妇女的损失了,胖妇女收了银子,感激地冲封十九下跪磕头,这结局虽然血腥,但好歹皆大欢喜。
王司徒和尉迟缨和我告别后,回到了兵马营,这时,颜劫过了时效,我的容颜也回归了衰老,封十九走上前来,拉着我的手就往里屋走:
“老登,走,和我去洞房!”
我看着外屋的满地尸骸和狼藉,皱眉道:“这地方不适合过夜,咱们还是连夜赶路回仙宫吧,我有缩地成寸,带着你俩回去,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封十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摸着自己枯树皮般的老脸,这才意识到包括缩地成寸在内的一切术法和思想境界,也再一次离我而去了。
少女看我的目光变的柔和起来:“我不嫌弃这里,有你在身边,哪里都可以是家。”
她的嗓音像迎面而来的重拳,砸的我迷迷瞪瞪,六神无主,这句话我能记到死前的最后一刻。
胖妇女收拾了一间屋出来,给我俩当洞房,封十九拉着我进屋后,反手锁上门,我注视着四周,屋里就一张桌,一座烧的热腾腾的土炕,炕上的被褥床单也都是崭新的。
桌上的蜡烛把四周照的红彤彤的,也照红了封十九的脸,少女坐在炕边,冲我挑衅地勾着手指:“老登,你还傻愣着干嘛?你过来啊?”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走到她跟前坐下,我说老妹,这事我早就该跟你讲了,其实我……
封十九点头表示理解:“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年龄并不是问题……我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我听的满头满脸的冷汗,轻轻抓住她柔弱无骨的玉手,很认真地对她说:“你这野丫头很不对劲,你知道吗?在我最好的年华,你不跟我提结婚,我老了,你突然跟我俩整这一出,我都被你整不回了,你知道吗?”
“我李三坡是人,不是没心没肺的畜生,我记你的好,所以我不能以这副德行来靠近你,亵渎你,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青青红着小脸偷偷观看着,突然提问道:“你可以再发动一次颜劫吗?”
我说不行,肖金虎那边给出的信息十分明确:颜劫每隔三天,才能启动一回,好在承载衰老的容器已经储备足够了,差的只是时间。
青青眨了眨粉色狐耳:“那就三天后再洞房?”
我说那更不行了,人的目光不能这么短浅,回溯年华的机会来之不易,我得妥善保管,留着它用来应对死亡危机,封十九登基为王,并不代表危机的解除,相反,后续的麻烦只会更多。
我给封十九解释了我的想法,野丫头目光热烈地看着我:“我不在乎,不管你有多老,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十八年前的模样,岁月不会改变那段记忆,那个用生命去保护我的男人,永远是最美丽的少年。”
我的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洗了不知多少遍,也洗不掉那厚重的血腥味,所以我刚抬手想摸封十九那美轮美奂的小脸,就又赶紧放了下来:
“可我在乎,我把自己交给你时,就一定要交出最好的自己,我不愿意让你人生的头等大事,落下哪怕一丝一毫的遗憾。”
封十九咬着嘴唇沉吟片刻:“也好,反正也不差这两天。”
我们脱去外衣,吹灭蜡烛躺进被窝,封十九贴我贴的紧紧的,香喷喷的小嘴在我脸上亲了又亲:“从现在起,我的,就是你的,我已经跟父王说了,我说这个所谓的王,我是没兴趣去当的,我要把王位让给李三坡。”
我笑着说:“这种荒唐的要求,封千军是不会答应的。”
我用脚背够到女孩的脚心,感觉凉丝丝的,想到她为了追赶我这个糟老头子,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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