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婉见状,立马看向明玄,泪水还挂在小脸上未干,双眼红肿,她轻轻唤了一声,“皇上”眼底满是为难和不忍,小手捏着明玄的衣袖,委屈巴巴。

    明玄知道,她又要求情,她又心软了,沈静婉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别人待她不好,可她却始终心存善念,不忍苛责他人。

    这样善良的沈静婉,让明玄感到无比心疼,他看重沈静婉,也是因为她身上这份纯粹善良,在这深宫里太过珍贵,他忍不住想要好好守护着这份纯净。

    他越是心疼,对沈从安的不满就越是强烈。他自是早已经知道了以前沈静婉在侯府受尽委屈,却没想到,饶是她入了宫,已然是皇贵妃之尊,沈从安竟然也如此胆大妄为。

    由此可以想象,过去沈静婉还是闺阁女子的时候,在侯府该是过着怎样艰难的生活?

    若非自己今日撞上了,自己还不知,怀里这个小女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和委屈。

    可她从未向自己诉苦半分,若是别的女人早就跑到自己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求怜惜了。

    可沈静婉没有,她总是替别人考虑,自己默默承受了许多不该承受的。

    明玄看着娇娇小小的沈静婉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更是心疼。

    沈静婉委屈巴巴又很是纠结的样子,落在明玄眼里,明玄看向沈从安的眼神更加冷冽,原本他以为,沈从安到底是婉儿的父亲,他愿意抬举他两分,给他几分体面。

    可他似乎并不懂得珍惜这些,如此不识抬举,既然,他不想要,那自己也不必给了。

    “沈爱卿一口一句月儿,不知道的人,还要以为沈月儿是你的亲生女儿。”明玄冷声道。

    沈从安此刻已然是无地自容了,只得把头埋得更低些,不停的重复,“微臣知错了,请皇上恕罪。”

    明玄看着跪在地上的沈从安,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若非考虑到他是婉儿的父亲,他真想一脚把人踢飞,他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冷冷地开口道,“婉儿还怀着身孕,沈爱卿不知吗?”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沈从安瞬间呆立当场,让他更加无地自容。是他欠考虑了,只顾着解决沈月儿的危机,却完全忘记了沈静婉有孕,如今明玄提起,他无言以对,更无从辩驳,甚至感到无比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即便沈从安低着头,但沈静婉也能够想象得到他此时尴尬和懊悔的表情,她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是最看重面子和名声的,这也是为什么,沈月儿出事儿,他会那般焦急万分,未想好万全之策,便急匆匆的请旨来见自己。

    明玄或许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有孕才来看望自己的,如今见沈从安这般样子,明玄或许杀人的心都有了。

    如今在明玄面前,戳破他假仁假义的假面,自是无地自容的。明玄,是会杀人诛心的。

    “微臣知错了,请皇上恕罪。”沈从安低声道。他现在没有别的法子,是他欠考虑了,毕竟是他一时疏忽,没有考虑周全。是他被沈从兴和孙氏的眼泪冲昏了头,如今只能认错,以盼着明玄看在沈静婉的面子上,不要过多苛责他。

    明玄看着沈静婉那哀求的眼神,到底是软了心肠,沉声道,“这两日,朕陆续收到一些关于沈从兴玩忽职守的弹劾奏折,经朕核查,尽皆属实,朕已下旨,革去沈从兴一切职务,贬为庶人,至于沈月儿,朕也为她指了婚事,也免得沈爱卿为她四处奔走了,至于你,罚俸半年,在家好好思过一月。”

    这话说的讥讽,沈从安低着头,不敢出声。

    “即日起,沈从兴搬出侯府,不得再以侯府名义为自己谋私利,沈爱卿,日后对人对事儿要学会分清轻重缓急。”最后一句话,明玄尤其加重了语气。

    随着明玄声音落下,沈从安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着实松了一口,好在他的爵位还在,至于他弟弟,无妨,只要他有爵位,搬出侯府也无妨,他日常照拂一些也可以。

    只是,不知明玄给沈月儿指的婚事是哪家?但是此刻他不敢问,只心里盼着是门好亲事。

    沈静婉看着沈从安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暗笑,她知道沈从安心里在想什么,她暗暗想道,自然是门好亲事,最起码她很满意。

    打发走沈从安后,明玄才换了表情,一脸温柔的把沈静婉揽在怀里抱的更紧了些,似无奈,又似感慨道,“婉儿还是太过心善。”

    沈静婉倚在明玄怀里,软声道,“终究是臣妾的父亲,臣妾不忍。”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精准的落在了明玄手臂上。

    灼的明玄心疼,她总是这般,偷偷落泪,有委屈也不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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