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张易笔挺地坐在两个面试官对面的办公椅上，自信满满地回答着她们的提问。
但基本上都是另外那个女人询问，她是人事部经理，姓李，名叫李薇。
三十来岁，颜值八分吧，但身材很好，前凸后翘，如同成熟的水蜜桃。
但和坐在她身边的女老板赵雅舒一比，就彻底失去了光彩，完全沦为了鲜花旁边的绿叶，一点也不起眼。
她问的都是很普通的问题。
比如为何要来红颜广告公司面试，为何从上个单位离职，期待的薪资是多少，能不能吃苦……
张易一一回答，没出任何纰漏。
经过培训，他的回答非常简练，思路清晰，不卑不亢。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有没有女朋友？”
李经理认真地问。
“没有。”
张易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估摸着没女朋友才是标准答案，因为做老板的男秘书，尤其是生活秘书，那就要随时随刻听从召唤，很少有自由的时间。
有女朋友就不合适了。
“你这么帅，怎会没有女朋友？”
何经理怀疑地问。
“我想先立业，再成家，现在谈女朋友，只会影响我的成长速度。所以我拒绝了很多女人的追求。”
张易装出一副胸有大志的模样。
暗暗却是在悲叹。
这么帅没有钱又有什么用？
没女人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
生活，哪有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和容易？
若不是得到了林若冰或者她老公的推荐，自己一辈子也没资格出现在这里。
“老板，我问完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李经理点点头，似乎对张易这个回答很满意，就看着赵雅舒轻声问。
“你会按摩吗，手艺怎么样？”
赵雅舒终于开口了。
声音清脆，悦耳。
是那种可以做歌手的好嗓子。
“会，手艺很好。”
张易言简意赅地答。
没有任何含糊。
“我们老板最近太忙太累了，所以才想找个擅长按摩的生活秘书，当然，按摩仅仅是工作的一部分，还有别的工作，否则，找个按摩大师就行。所以，若你吹牛了，将来验证后，我老板不满意，那会毫不犹豫炒你鱿鱼。”
李经理插言警告道。
“我没有吹牛，我的按摩技术真的很好。可以现场验证。”
张易又自信满满。
当然，若没被培训过，那现在绝对怂了。
“若你给超级漂亮的女人按摩，会心动吗？”
赵雅舒根本不给张易按摩验证的机会，而是犀利地问。
这问题太过刁钻，很难回答。
若说会心动，她可能不喜，让你滚蛋，若说不会，她可能说你说谎，也让你滚蛋。
“若她是我能追到的女人，我会心动，若不是，我不心动。”
张易微微沉吟，答道。
“那你会有生理反应吗？”
赵雅舒又犀利地问。
张易就明白，上个问题自己过关了，但这个问题又很难回答，这女人果然难缠。
毫不犹豫答道：“有，但，不明显，至少不会出丑。”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为何就能不明显？”
赵雅舒冷冷地问。
“因为我的控制力出色。”
张易自信地说。
赵雅舒不置可否，又问：“若老板带你去见重要的客户，客户点名要你陪睡，因为你非常帅，那你愿意吗？”
“那要看老板的意思，我听老板的吩咐。”
“你这么没有道德和立场的？老板让你睡客户，你就愿意？”
赵雅舒愕然。
“虽然是听老板的吩咐，但若就这么点薪资和待遇，我不会为公司牺牲这么大。所以，老板得拿出诚意来。”
张易说。
“给你很高的报酬，你就愿意？也太金钱至上了吧？那和会所男模还有区别吗？”
赵雅舒鄙夷道。
“我不是会所男模，也不会去从事那个行业。但人生很无奈，有时不得不取舍，不得不妥协，我若拒绝老板的要求，就会失去来之不易的工作，而且下一次还会因为同样的原因失去工作，循环往复，无穷尽，那我这一辈子都将一事无成。”
“人生很无奈，有时不得不取舍，不得不妥协？”
赵雅舒微微失神，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事儿。
过了好一会，她才清醒了过来，目光变得柔和了不少，对李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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