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围猎场面盛大又热闹,以至于今日大家都好好休息没有任何活动。
倒是十三阿哥坐不住,把四贝勒给叫出来去走走。
“四哥,四哥?”十三阿哥见自家四哥又走神了,有些狐疑。
“啊?”
“四哥,你怎么了,是在想什么事吗?”
四贝勒闻言,眸里的恍惚终于褪去,摇头:“没事,许是昨日喝了太多酒,还没醒呢。”
至于昨日他躺在草丛里的事,苏培盛自然不会外传,他也不会到处去说,更何况,想到了什么,他眸色越发的晦涩。
“四哥,十三弟,你们也出来啊?”
远处,九、十、十四阿哥靠近。
十三阿哥点头,看向他们,眼神在他们身边打量,好奇道:“八哥不和你们一起吗?”
十三阿哥住得远了,胤禩行事又很低调,以至于他并不知道盛欢受伤的事,别说他了,连康熙也不多注意,毕竟他一天天的事多,并不会多关注下面发生的事,除非是事关重大,要不然不会轻易入他的眼。
九阿哥摇头:“八哥有些事情。”
九阿哥自然也不会对外宣扬自家哥哥的事情。
四贝勒却突然开口:“昨日听说八弟请了太医,是出了什么事吗?”
谁也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九阿哥闻言有些犹豫,若说是八哥有事,万一皇阿玛问起来就不好了。
在他犹豫时,十阿哥倒是先开口了:“八哥没事,是他身边的格格出事了,昨日不小心摔下坡,磕了头,听八哥说,还失忆了,记忆停留在车队到达孟县时。”
十阿哥说着,倒还是乐观:“途中到今日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倒也碍不到什么。”
“走吧,那边风景挺好,四哥、十三弟,不如我们过去走走。”
到底是自己八哥的女人,他们不好多谈,只说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
没有人看到,四贝勒背负在身后的手突然紧了紧,又松开。
……
几天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盛欢的头已经不痛了,额头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
“主子,钮钴禄格格听说您病了,如今正在外面,想要进来看看你。”
春雪从外面走进来,禀告,对盛欢更加亲近恭敬了,毕竟主子受伤这么大的事,她这个做奴婢的都是不称职的,若不是主子向贝勒爷求情,她恐怕就惨了。
“钮钴禄格格?”盛欢闻言,有些诧异又疑惑:“什么钮钴禄格格?”
春雪见状,立马反应过来主子的记忆还停留在孟县,这会儿压根不知道自己六妹也来了草原,连忙解释:“主子,是四贝勒府上的钮钴禄格格,您的妹妹。”
盛欢一愣,继而恍然大悟:“是她啊,让她进来吧。”
“五姐,你没事吧,听说你病了,原谅妹妹这会儿才来看你。”
钮钴禄·诗潼一进来,目光不着痕迹的在盛欢身上打量,见她额头上蒙着白纱,心里也有些诧异,没想到当真病得那么重,她原先还以为是托词呢。
“你能来就好。”盛欢苍白着脸,笑起来时还有些虚弱。
“我们本来还约了哪天出去走走呢,五姐如今病了,倒是没了机会。”钮钴禄·诗潼见此,有些遗憾。
盛欢闻言,有些懵。
见她这神色,钮钴禄·诗潼有些诧异,面上带了些亲昵的不悦:“五姐这神色,难不成要失约不成?”
春雪见状,害怕自家主子尴尬,连忙对钮钴禄·诗潼解释。
“钮钴禄格格,我们主子不小心摔了头,失了这些日子的记忆,不是故意忘了这事的。”
钮钴禄·诗潼闻言,拿着秀帕的手捂住了嘴,明显很是惊讶,半响才道:
“五姐真是受苦了。”
盛欢自然摇头,眉眼间带了疲色。
钮钴禄·诗潼见了,也不再打扰,连忙起身离开。
盛欢看着她的背影,眸光轻闪。
……
下午,四贝勒来到了钮钴禄·诗潼的帐子。
她显然很高兴,连忙行礼,殷勤备至。
“贝勒爷来了,您快坐。”
四贝勒常年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状似无意:“今日你去了八贝勒格格那边的帐子?”
钮钴禄·诗潼点头:“贝勒爷有所不知,八贝勒府里的钮钴禄格格和妾身是同父异母的姐姐,知道她病了,妾身自然得去看看。”
她说着,眉眼带了担忧心疼的神色:“我那五姐是个可怜的,伤得重不说,还失忆了,若是让妾身在家里的阿玛知道,恐怕会心疼得直掉眼泪。”
“你们姐妹情深,她会没事的。”四贝勒眸色幽深,淡淡道。
……
这一日不知发生了什么,康熙把四贝勒和八贝勒同时派出去做事情。
可过了将近七日,两人都没有回来,草原上这时传出了两个贝勒染病的消息,甚至还是天花,草原上因此人心惶惶起来,如今两个贝勒和三个蒙古贵族都被关在草原的另一头,派重兵把守,防止任何人靠近。
康熙派了太医去诊治,只可惜并不乐观,病情甚至还在恶化,两个贝勒已然是凶多吉少了。
春雪把这个消息告诉盛欢时,盛欢当场表演了一个晴天霹雳。
瞬间泪流满面,她强自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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