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把话说得很直，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
这个情况卢靖宇显然早已预料过，想都没想回答道：“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和其他人不同的东西。”
他再次摆了摆手，秘书顿时会意，从文件袋里重新掏出了一沓文件，递给了方卓。
方卓接过手中，浅浅看了一眼，随即变得错愕起来。
那份文件竟然是他的个人资料！
不仅有着他的生平，就连在何时何地与人产生矛盾冲突的情况，里面都有着详细的介绍。
这已经不是花多少钱才能解决的问题了，还要有人脉，有渠道，才能够汇总起这么一份东西出来。
方卓皱着眉头将整份文件如数翻了一遍，上面的评价很客观，也很理性。
“现在，你觉得我为什么会选择你，方老板？”
卢靖宇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他不相信方卓没有在其中看出来点什么。
那份资料上，几乎从头到尾都在表达一件事，就是方卓的人生简直过得太顺了。
自从他和祁小爱确定了关系以后，整个人就像是被命运眷顾了一样，从未出现过什么特别的坎坷。
即便是去往香江的那几年里，虽然资料并不是很全，但他也曾站到山巅之中俯瞰整个世界。
所以卢靖宇这才力排众议，打算和方卓的企业进行合作。
他的岁数已经不小了，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明白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够被人的意志轻易改变。
有些事情就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没办法，即便是两个人能力，样貌和性格完全相同，如果要让他们做一件一模一样的事，其结果依旧容易南辕北辙。
方卓默默点了点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要是装糊涂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不如直接承认，即便如此，对方也只会把他当作一个好命的小子而已，绝不会往重生方面去靠。
“既然你也明白，那这件事情就定了吧，回头我们会再来，先走了。”
卢靖宇朝着汤磊打了个招呼，示意几人留步，这才陆陆续续上了车。
目送他们离开以后，汤磊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