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忱冷硬的面庞愈发柔和,嘴角卷起一抹宠溺弧度,“我当然会维护你。”
“我去换喽。”宁沐把礼服拽到手里,迈开的步子朝更衣室跑。
她柔顺的发随身体在空气中舞动,发梢轻轻扫过顾斯忱胸膛,带起阵痒意。
然而,下一秒,更衣室里一声轰隆巨响。
顾斯忱脸一沉,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更衣室。
更衣室里,摔倒的女人扶着腰,向他招手,眼眶里悬着几滴要落不落的泪珠。
顾斯忱视线扫过上方半敞的柜门,最后抱着宁沐坐在正下方的凳子上,了然道,“你要拿东西可以叫我。”
刚才的响声不小,她整个膝盖都红的有些刺眼。
顾斯忱,“今天的家宴,你在家里休息,我会和你爸说清楚。”
宁沐揉着红肿膝盖,“我不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溪溪和他。”
“宁沐,你不关心自己的身体,不代表别不关心。”
这个别人自然指的是顾斯忱本人。
宁沐怎会听不出来,可经历孩子的事情。
她面对他好言好语的哄声,内心毫无波动,“顾斯忱,你知道吗。”
“如果在孩子没离开前,你跟我说爱我,说是发自内心关心我,我一定会感动。”
“我明白。”顾斯忱拿来跌打酒,“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不许你折磨自己。”
宁沐尽力忽视顾斯忱眼里的痛,移开视线。
按照她以前的脾气,有些事,必须争论出结果才算完。
如今只觉得疲惫不堪。
特别没意思。
宁沐柔软的声线毫无起伏,“我答应你,但你也别忘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在一起是纠缠,是赎罪。”
大概和爱情……没多大关系。
她是这样理解的,可撞上顾斯忱的视线,又透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似乎看到那颗心脏,她内心不自在起来,后悔说刚才这句话。
没等改口,顾斯忱对她淡然开口,“赎罪我同意,纠缠我也同意,这里面我对你的好,对你的爱,你不许忽视。”
“……”
这话似乎曾经的厌烦都是伪装。
宁沐不由得记起,在医院那天的争论。
顾斯忱他是否很早之前就认识她。
可话还没来得及问,房间里电话响起,是佣人打来电话通知他们下楼。
宁沐动动嘴唇,想问的话,坠落回心底。
……
宁家在城市的最边缘,名为燕雀的山上,整座山都是为确保宁父生命安全的带枪保镖。
一把年纪,年轻时混过不正经地带,结下过不少仇人。
每到节日或者举办宴会,整座燕雀山的戒备会比平常严格千万倍。
坐落在山顶的中世纪庭院涌出两小队保镖及佣人,过来对来此的来宾做例行检查。
要完全确保带的东西没有危险才可以进入。
顾斯忱先被她爸爸的助理叫走。
宁沐只好自己跟着保镖进入大厅。
里面有几个面熟的佣人,看到她,先是愣了半晌才恭恭敬敬的叫她五小姐。
她在宁家排行老五。
宁溪排行老七和她同母的亲弟弟宁桦林同岁。
大厅里,宁桦林坐在花纹繁复的沙发里,手里是正在播放急刹音频的某款游戏,他注意到宁沐,眼皮懒懒一掀,态度傲慢,“真稀客,四姐会回家过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四姐和家里已经没关系。”
四姐。
按照家族排行,宁沐排行老五,但多年前同父异母的四姐身亡,她排名自然往前。
可没人会更改对她的称呼。
四姐宁沁那件事是所有人的忌讳。
宁桦林被所有人都宠着,才不管什么忌讳。
宁沐眼神凉凉,嗓音含笑,“我家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
“六弟有时间关心我,不如担心自己,听说你前两天又被退学?”
宁桦林仗着自己宁家少爷的身份,在学校里天天惹事,被人戏称校霸。
没人敢惹他,给他欺负,全都任由他为非作歹。
校方无奈,只好一遍遍给宁父助理打电话,寻求帮助。
一来二去,宁父直接要求宁桦林退学。
宁桦林爱面子,哪里受得了三番几次退学打击,而今听见宁沐这样说,气得把手机猛地砸在桌子上,指着她鼻子,开骂,“扫把星,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你先管好你自己,我要是姐夫,知道你怀了野种,一定弄死你,那会为了面子在网上说野种是自己的孩子!”
“也就姐夫比你有良心!”
他声音不带停顿,把所有压抑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啪,一个巴掌砸过去。
宁桦林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沐。
“宁沐你敢打我,你个扫把星,你是要把我打死吗!”
宁桦林伸手劈过来,宁沐眼疾手快擒住,另只手猛地再度甩过去,“刚才那巴掌是告诉你,我是你亲姐!”
她和宁桦林是同母的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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