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银禾看到叶银霜的表情当真想笑,她谋划换亲,到头来却只能得到一个偏妻的身份,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娶嫡妻,确实很难开心的起来。
不过也只是心情不顺而已。
老太妃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眼那被仆妇抓着的婢子,问了句:“你叫什么?”
“奴婢翠心。”婢子说道。
老太妃便不再说,带着叶银禾回前院去。
这一来一回,晏长桓和林柔怡已经进门,正准备拜堂呢。
天色昏暗中,晏长桓看到陪着老太妃回到堂中的叶银禾,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他也算准计划不成,但天长地久的,总有机会能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叶银禾也是第一时间看向晏长桓的,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这个人,若说之前对她的恶意和厌恶莫名其妙的话,自她向老太妃推荐让他去新兵营教改,就是彻底恨上了。
不过,她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若是不做点什么,依着他和叶银霜闹腾也不过是溅点水花,不足以让他下地狱。
只有让晏长桓有恨时,他就会想尽办法折磨人。
在拜堂的叫喝声中,新人送入洞房,两人拉着红绸前往正宇院。
前后都跟着闹洞房的人,堂内一下就空了。
老太妃说道:“事儿也成了,银禾,我们回吧。”
贤王妃一看,上前说道:“母妃,吃了晚膳再回去吧?宴席都开了。”
“都吃两回了,你们忙吧。”
老太妃也实在卷了,天黑乎乎的,屋里屋外都点满灯笼,灯笼贴着双喜字,喜庆非常。
贤王妃看着离去的两人,眼底有几分不满。
哼!
这老太婆就是瞧不起他们,眼里心里只有皇帝这个养子和最小的儿子晏时隐,晏时域同样是她亲生的儿子,她却从来都不上心。
——
秦王府后院的小屋子里,此时五花大绑捆着一个簪花粉面的男人。
男人身上涂满了香粉,一靠近就香得呛人。
纸樘看着这男人,说道:“这不是勾栏瓦舍里的腌臜吗?”
找这种男人来污王妃的清白?谁想出来的恶心又恶毒的计谋?
勾栏瓦舍里的男人干的皮肉营生,这还是次等的接男客女客那种。
晏时隐的脸色黑了个彻底,转身往外走时说:“撬开他的嘴,问出来到底是谁指使的。”
污一个女人的清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又最实用的法子,贤王府里到底是谁想要叶银禾的命?
叶银霜吗?
还是说……晏长桓?
无冤无仇的,做什么这么恶毒?
晏时隐就想起他做了小厮装扮,隐去面容在通门那边时远远看的叶银禾那一眼。
她在人群中是那么的打眼,像一朵极美的凌霄花,明明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要被人迫害。
“王爷,王妃陪娘娘回养心堂了。”书玉过来通禀。
晏时隐脱去小厮的服饰,收拾好躺回床榻上。
过了半刻钟叶银禾果然回来了,她在婢子的伺候下脱去厚重的斗篷和外衣,身上顿时轻松了。
走到床榻边看晏时隐依旧如常,她也不甚在意,去书房。
过了一会儿,周嬷嬷从外面回来,说:“问过通门那边没有任何异常,纸樘说也没有在通门看见人,想来是没在通门处的。”
她被请去霜雪居时老太妃和淮阳长公主都在,后来一路她都和老太妃一处,想来对方也无从下手。
叶银禾说:“这次算是过了。”
周嬷嬷却担忧:“有句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那……要害你,只怕防不胜防啊。”
叶银禾抿了抿唇。
没错,重活一世她决不能叫自己有一丁点的危险,需得确保自己的生命安全。
“不是有镖局武馆吗?江湖上也有许多的习武的女子。”
周嬷嬷听得眼睛一亮。
“是啊,雇两个武功高强的女护卫保护您的安全,这不就妥了。”
“明日去一趟御书斋。”叶银禾说道。
小屋子里。
粉面小倌本就不是个多嘴严的,而纸樘是跟在晏时隐身边的人,之前在北疆对付那些敌国细作有的是手段和力气,对付这么一个小倌压根不是难题。
小倌将所知和盘托出,哭着求饶:“这是奴家知道的全部了,奴家就收了五十两银子,郡王说了若是奴家不照做的话,他便要了奴家的性命,大人,您好心就放过奴家吧……”
纸樘挥了挥手,说道:“把他看好了。”
回到隐山居。
看着已经熄灯的主院,纸樘也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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