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后的火被人扑灭,四周变得很安静,百姓们躲在家中不敢出门见外面没有动静了才大着胆子结伴往衙门走来,云涛被个侍卫指着骂,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女子却迟迟没有回头,等把柳诚之的伤处理好之后她才转身看向云涛。
“你错了。”
“纵然今日是我被你挟持,我也依然会和淮南王做出一样的决定。”
“你云家自己做错了事,却不懂得知错就改反而记恨上了皇室,你这种祸害南明安定的乱臣贼子,本郡主宁愿死也不会放你出去继续祸害南明!”
云涛呸了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乡野村姑懂什么!”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我是谁,我是南明国的子民受太上皇和皇上庇佑。”
她唇角扬起浅笑,话语却是更为坚定:“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走到衙门外的百姓都听到了长宁郡主的话,透过大门看到女子站在一群尸体和鲜血中面不改色,在月光和火把的照耀下,众人看到她身着玄色墨发高束,腰板挺得笔直。
云涛还想说什么被人堵住了嘴,今夜的淮南城好多人都没睡好。
王府里很安静,下人们放轻了脚步走路,主院内气氛很紧张,裴念站在门外抓着裴衡的手眼眶通红:“二哥,父王会不会有事。”
裴衡呼出一口长气,揽着裴念轻轻安抚道:“父王会没事的。”
翌日一早仁心堂就来了好多不知情的百姓排队,却看到门上挂着休息的牌子,大家都摸不着头脑,这时门开了一男子拿着木桶和抹布准备打扫卫生,看到这么多人他吓了一跳。
大家看有人出来忙聚集了过来,问着大夫们都去哪了,不问还好,一问男子脸色就变了,想到半夜仁心堂的大夫们全被叫去了淮南王府,也不知王爷怎么样了。
“你们别问他了,我知道!”
人群中走出一人,噼里啪啦的把昨晚的事一说,有听到动静的百姓连连点头,她就说昨日有动静。
“王爷受了重伤?”
“小柳大人也受伤了?”
“谁人这么大胆?”
“许大夫医术这么好,还招去那么多大夫,王爷不会……”
说这话的人被其他人拍了下:“别瞎说,王爷肯定会没事的。”
街道上巡逻的队伍增加了很多,个个面目严肃握着刀眼神不断地搜寻着路人,像是在找什么人。
百姓们被这气氛吓得也不敢出门,本来热闹的淮南城接连几日都安静的很。
淮南王府。
这几日炸塌的围墙已经重新砌好,淮南王还未醒来,全府上下个个眼睛熬得通红,许长宁给淮南王把了脉后面色一沉。
“来人,把王爷喝的药渣拿来!”
淮南王府又出新事件,有人趁淮南王重伤昏迷不醒竟狠心下毒,让本就性命垂危的淮南王更是雪上加霜,听说王妃眼睛都哭肿了。
有人看到小柳大人绑着绷带出入衙门,面色也是苍白的很。
又过了半月,皇上派了两位太医来了淮南,太医和跟着的宦官侍卫们刚进王府后皆是心惊了下,下人们满脸愁容,难道淮南王真的不行了?
查看了王爷的病情,两人脸上也挂起了愁容,王爷颈间的伤口已经腐烂,云涛竟在匕首上抹了毒,还好郡主医术好才能让王爷撑到现在。
这些日子三人合力,加上许长宁的血终于解了王爷的毒,伤口开始愈合,不出几日王爷定能醒来,府中的气氛松动了些。
陈太医给小柳大人查看时也暗自吓了一跳,肩膀处的刀痕极深,他还不休息天天忙着公事,导致伤口迟迟没有愈合。
“陈太医温太医,我有个不情之请。”
等所有事都安定下来,许长宁站在了二人面前,一问才知道郡主是想请他二人给她那断了筋脉的侍卫看病。
两位太医查看了剑兰的情况,脸色是一变再变,半晌后陈太医开口:“郡主是如何把他的筋脉接上的?”
许长宁谦虚的把自己的大胆手法说了出来:“我也是想着试一试。”
陈太医的手在剑兰身上摸来摸去,还不时的点点头,剑兰动不了只能任由他摸来摸去,温太医却叹口气:“筋脉是接上了,但往后怕是……”
他瞥了眼剑兰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面前人都明白这是在说剑兰以后无法在习武了。
剑兰却没有被影响,还真挚的朝两位太医道谢。
淮南的消息日日都有人往京城送去,皇上知道淮南王性命垂危泪洒朝堂,官员们皆是不敢说话,下了朝皇上就去了太上皇住的宫殿把事情和太上皇和太后说了。
太上皇知晓后气的胸口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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