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进门时看到的一幕告诉了他。
这东北汉子立刻就急眼了,撩起衣袖就要冲进去,把那浑身紫黑的恶灵打跑。
我赶紧拦下他,问他能看得见吗?什么都没看到他打个空气啊。
再说恶灵那玩意,也不是靠拳头就能解决的。
“那咋办啊,难道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媳妇孩子被人欺负吗?我孩子都奋起反抗了,我媳妇也在受着罪,我一个大男人却什么都做不了,真没用啊……”他心烦意乱地捂着脑袋,眼角微微有些湿润。
我安慰他道:“谁说你没用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陪着嫂子的时候,她会好受些,但只要你离开她的身边,她就容易发作?”
刘鸿文仔细想了想,点头说:“是的,我在她身边她就见好。”
我说:“那是因为你血气方刚,又是练家子,身上阳气重,连恶灵都不敢靠近,可你平时要上班,总不能24小时陪在嫂子身边,所以才给了恶灵可乘之机。”
刘鸿文一脸恍然大悟,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那我辞职吧,从现在起到我媳妇坐完月子,我都陪着她。”
听他说出这番话,我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爷们啊!
知道老婆孩子有危险,干脆就辞职贴身保护,一声怨言都没有,这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做到?
他真的比大多数男人强多了。
我让他别冲动,嫂子怀着孕,他若是辞职了,俩人喝西北风去啊:“再说了,你也不能24小时连体婴儿那般围着嫂子,这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恶灵请上来,问他到底想干嘛。”
刘鸿文连声说好:“那这件事就交给妹子你负责了,需要出多少钱,你告诉我,我立马就给你转账。”
我知道他背井离乡打工不容易,家里马上又要添丁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于是也没跟他要价,就收了个成本价360块。
听到我只收360,刘鸿文不乐意了,说也太少了,那位杨道长给人看个事都收300,我这又包工又包料的,感觉亏大发了。
作为同行,我对杨道长的事不做评论,只说收360的材料钱就够了。
“我说了,我这人看缘分,有些人不合眼缘,我开口就能收好几万,有些投缘的,比如你和嫂子,我就象征性收一点,毕竟咱也不是靠这个吃饭和敛财的,我是正经大学生,以后毕业了,我还要自己去找工作。”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他再啰嗦就显得太见外。
于是他眼眶湿润地对我说了声谢谢:“小乔妹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亲妹子,有我刘鸿文在的一天,就没人敢欺负你。”
我笑着说好,以后我会多去他家里蹭饭的,绝不客气。
他拿起手机就给我转了360过来,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想了想,思虑半天后,掏出一张卫生纸,包了一包盐茶米,让他悄悄放在嫂子的床垫底下。
然后把嫂子身上穿的睡衣换下来给我,我晚上要作法招鬼。
“从现在起,直到明早天亮,你都要寸步不离守在嫂子身边,上厕所都得陪着,一切都等我问清楚了再说。”
刘鸿文仔细地记着我的话,说他知道了,马上就去照办。
他回到了房间里,几分钟后,手里捧着一套睡衣出来,我伸手接过,这衣服上还有余温,应该是刚刚才从刘美芳身上脱下来的。
我将衣服塞进了背包里:“刘哥,照顾好嫂子。”
“必须滴……”
从医院里出来后,我就去买了一些开坛作法的材料,除了那老几件,我还买了一串风铃、九盏莲花灯。
路过小吃街时,我想到了黄修远,便进去买了一只烧鸡和几个小菜,今晚上免不了一场恶战,得让我的仙家和兵马们吃饱喝足再干活。
我拎着大包小包,刚到家,就见柳玄冥站在桌边,正潇洒地写写画画。
“回来了。”他眼也不抬,双目紧盯着桌上的黄纸。
我放下几个大口袋,气还没喘匀呢,就绕到了他身侧。
“你在写什么呢?”我盯着这些黄纸,上面写满了各种蛇形的符文,也不知道是干啥的。
“对付恶灵的镇灵符。”他话音刚落,正好画完最后一笔,笔墨拖起了长长的尾巴,那气势一瞬间就勾勒了出来,隐隐散发着微弱的白光。
我看着这几道黄符,心想他该不会在我身上装监控了吧!
不然他足不出户的,怎么知道我要对付的是恶灵呢?
见我狐疑地望着他,他淡定地放下了毛笔:“怎么,很意外?”
我点点头,轻咬着下唇弱弱地问:“你是怎么知道,刘美芳身上是恶灵的?”
他垂眸静静看了一眼我的骨镯:“你说呢?”
原来这骨镯就是他的耳目啊!
关于这只骨镯,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我想请恶灵谈判,这份发心是好的,但恶灵之所以是恶灵,都是有原因的。
如果他能讲道理,就不叫恶灵了。
特别是这种半路遇见,却胡搅蛮缠,想要夺腹出生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善茬。
可我话已经放出去了,这过程还是得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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