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
张良背上昏过去的郭蔷,冷冷扔下几个字,开门就走了出去。
他的功夫,可以跟大内侍卫对打,根本没将这个小小的县衙看在眼里,所以即使背着个人,他脚步依旧轻松,利落的在县衙内的路上走着,不时躲避一下巡夜的,很快就走出了关押郭蔷的那个院子。
经过另外一个院子时,正有几个侍女在低声说话,张良本想绕开走,却听到几人话中有“将军夫君”等词句,便隐在树后静静地听了一会儿。
难怪将军许久没有回去,原来是县令在见到他的那天就吓住了,让大夫给将军检查一番,居然真染上了瘟疫,这回更不肯放人了,正在各种救治呢。
张良听完,脸上神色如常,加快脚步出去,很快将郭蔷带到了山上。
翌日清晨,负责给郭蔷送早膳的侍女进屋,并没有发现人,连忙报给了县令,对方当时就吓坏了,虽然他不知道将军患病一事这个小姑娘之不知情,但他不敢赌,连忙派出去找。
自然一无所获。
郭蔷醒来时,身在一处山洞,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周围光滑的山石墙壁,脑中渐渐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
“质子夫君?”
“张良?”
她叫了几声,并没有人回应,这才撑着手臂起身,感觉脖颈后面还是一阵酸疼,不禁皱眉骂了几声。
一会儿,洞口忽然出现一个人影,她刚想过去,便听见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夫君出去了,让你好好歇着,有事叫我。”
是皓月轩?
郭蔷几步走到洞口,眼前的绿色铺开一片,她怔了怔,呢喃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昨夜张良出现,她还没来得及问对方最近的行踪,已经被对方打昏了,醒来就在奇怪的石头屋子里,出门又看见这一幕,面对皓月轩那副永远冷静的脸色,她直想揪着对方的领子,让他细细说清楚自己不知道的一切。
皓月轩并非对她没有好感,只是天性使然,见她这幅抓耳挠肝的样子,解释了最近发生的事,还说张良去了县衙,但并没说对方去那干什么。
县衙内,溧阳长公主啪的一声将一个杯子摔碎,难得的发了脾气,指着几个侍女道:“把你们老爷给本公主叫过来,将军哥哥病的这么厉害,他居然不上报宫中,私自让民间野大夫给治病,若是治坏了,你们担当的起吗?”
她跟郭蔷不一样,被安排在离将军很近的房间,刚开始并不知道隔壁就是将军,只偶然间听见侍女说话,才知道将军哥哥患了瘟疫,县令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并没有上报宫里,还叫了几个赤脚大夫来治病,结果开了好几服药也不见好。
如今担心将军病情严重,偏偏县令又不露面,她这才是屋里撒泼起来了。
这些侍女刚开始不知道她就是公主,只是觉得她谈吐不凡气质高洁,听了这番话才知道真是公主夫君,早吓得不会说话了,却也谨记着县令大人的吩咐,挡着门口就是不让她出去。
溧阳长公主毕竟是个小女子,发了一通脾气后力气也渐渐没了,面对几个死心眼的侍女,恨恨的关上了门,躺在床上想办法。
侍女起初在外面等了一会,听见里面完全没动静了,以为对方睡着了,这才从外面落了锁,各自去忙了。
溧阳长公主虽然闭着眼睛,但落锁的声音却听得清楚,气的在床上哭了出来,喃喃道:“简直岂有此理,想我堂堂公主,竟被当做犯人关起来了……”
“溧阳长公主……”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男子的声音,很快旁边的窗户便被撬开,张良像好奇的孩子一样探头进来。
溧阳一愣,忙翻身坐起……
二人毕竟有之前在宫里的交情,对张良来说,溧阳长公主这个人,是苏国宫中皇室成员里最讨喜的人了,所以并不瞒她自己的来意,说此行是来救她和将军的。
因将军患了瘟疫,他才想问问公主有没有办法。
溧阳想到郭蔷给自己的那几种草药,忙说可以试试,很快准备纸笔写了个方子,让张良想办法去弄药来。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了,郭蔷在外面没等到一点消息,京城那边也开始相信她说的了,这时与她一同前去的三个太医回京告诉皇上,那几个村里确实是瘟疫,皇上立马派人过去。
郭蔷在山里却是等不及了,好不容易将皓月轩说动了,她自己下山去找张良。
与此同时,县衙内,在张良的帮助下,溧阳长公主总能找到机会进入将军的房间,将张良弄来的药给他喝了,不知是他身体底子好,还是这药实在有效,在他喝了两次药后,原本高热的体温就降了下来。
这天,张良将守门的侍女们迷魂了,照常进入将军的房间,对方正端坐在椅子上,好像专门等他去。
“夫君今天感觉怎么样?”
张良将一碗药放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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