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首辅是真的不记得了。”花向晚冷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臣妇就帮你回忆一下吧!三年前,你曾经以筹措军饷为名,向我父亲索要过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叫做……”
花向晚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后定格在新皇身上,一字一句地说道:“龙纹玉佩!”
“龙纹玉佩?!”新皇惊呼出声,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魏显林,手指颤抖着,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竟然敢……”
龙纹玉佩,历朝历代都是皇权的象征,见玉佩如见帝王,持有者甚至可以假传圣旨,调动军队。先皇驾崩前,将这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玉佩赐给了战功赫赫的宁平侯,以示嘉奖,也暗含着对楚家的信任和倚重。
“皇上,臣……臣没有……”魏显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浸透了华贵的官服,他语无伦次地辩解道,“臣从未见过什么龙纹玉佩,更没有向宁平侯索要过,这……这一定是花氏的污蔑之词,请皇上明察啊!”
花向晚却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冷冷地看着他,红唇轻启:“皇上,臣妇这里有证人,可以证明魏显林当年确实以筹措军饷为名,向我父亲索要过龙纹玉佩,只是我父亲为人忠君爱国,认为此等贵重之物,理应由皇家保管,这才没有将玉佩交给他。”
魏显林猛地抬头,惊恐地看向花向晚,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却很快又掩饰下去,他强装镇定地说道:“一派胡言!花氏,你休要血口喷人!你所谓的证人在哪里?可敢让他与我对峙?!”
花向晚没有理会魏显林的咆哮,而是转头看向殿外,红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宣,证人,宁平侯府管家,福伯!”
话音刚落,一个佝偻着背,头发花白的老者,在家丁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进大殿,他便是服侍了宁平侯两代人的老管家,福伯。
福伯走到大殿中央,颤颤巍巍地跪下,给新皇磕了个头,声音嘶哑地说道:“老奴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福伯,你起来说话。”新皇连忙说道,他看着眼前这个忠心耿耿的老者,心中五味杂陈。
福伯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浑浊的双眼看向魏显林,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他沙哑着声音说道:“老奴当年亲眼所见,魏大人,您……您当年确实来过宁平侯府,向侯爷索要过龙纹玉佩,只是侯爷说,此等贵重之物,理应由皇家保管,没有答应您的要求,您……您为何要矢口否认?!”
“你……你胡说!”魏显林指着福伯,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你个老东西,休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官!”
福伯丝毫不惧,挺直了佝偻的脊背,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奴虽然年迈,但眼睛还没瞎,耳朵也没聋,老奴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五雷轰顶之罚!”
魏显林顿时哑口无言,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的一件小事,竟然会被这个老东西记在心里,还敢当着皇上的面,指证他!
“魏显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新皇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指着魏显林的鼻子,怒吼道,“你身为朝廷重臣,竟然敢欺君罔上,贪婪成性,朕……朕……”
新皇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信任的肱骨之臣,竟然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皇上息怒啊!”魏显林吓得魂飞魄散,再次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皇上,臣……臣只是一时糊涂,才……才犯下如此大错,求皇上看在臣多年来,兢兢业业,为朝廷效力的份上,饶过臣这一次吧!”
魏显林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看向站在一旁的花向晚,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鬼,如果不是她,这个老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指证他?!
花向晚自然注意到了魏显林的目光,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既然敢算计她,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皇上,臣妇还有一事,要禀报皇上!”花向晚突然开口说道,她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难以忽视的寒意。
“你说。”新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看向花向晚,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臣妇怀疑……”花向晚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后定格在魏显林惊恐的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楚家军全军覆没,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花向晚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石子般,在众人心头激起千层浪。魏显林脸色更加难堪,他指着花向晚,声音尖锐,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你胡说!楚家军战败乃是不争的事实,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污蔑朝廷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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