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闻言,脚步顿了顿,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后悔?我花向晚从不做后悔之事。”她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李管事,一字一句道,“倒是你,今日落到这般田地,可曾后悔过?”
李管事被她凌厉的眼神吓得浑身一颤,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当然后悔,后悔自己当初鬼迷心窍,被贪婪蒙蔽了双眼,竟敢打起将军府的主意!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今日所受的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花向晚不再理会李管事,转身回了屋。丫鬟们鱼贯而入,将被打得面目全非的李管事扔在院门口,便紧紧关上了院门。
“去,将府里所有的管事、账房都叫到前厅,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花向晚端坐在太师椅上,语气淡漠,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丫鬟们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将军府的大小管事便齐聚一堂。众人面面相觑,心中皆是忐忑不安。他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这位新夫人并非善茬,今日之事,只怕是场不小的风暴。
花向晚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一位身形富态,满脸堆笑的中年男子身上,此人正是府里的总管张福。
“张总管。”花向晚语气温和,却让张福心头一跳,“我初来乍到,对府里的情况还不甚了解,劳烦您将府里的账册拿来给我瞧瞧。”
张福闻言,额头上顿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干笑两声,小心翼翼地答道:“回少夫人,账册都在账房里放着呢,只是……”
“只是什么?”花向晚眸光一冷,“莫非张总管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福被她凌厉的目光看得心中发毛,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回少夫人,账房的钥匙,一直是由李管事保管的……”
“哦?是吗?”花向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那可真是不巧,李管事如今怕是无法前来交接了。”
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张福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张福冷汗涔涔,心中叫苦不迭。他当然知道花向晚这是在敲打他,可他一个小小总管,哪里敢违抗她的命令?
“去,把账房的门给我砸开!”花向晚一声令下,几名粗壮的婆子便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账房的门板撞开。
花向晚起身,款步走到账房门口,看着满屋狼藉的账册,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
“各位,今日之事,我也不想多说。”花向晚转过身,目光如炬地扫过众人,“我只问你们一句,这将军府,究竟是谁当家做主?!”
众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皆是噤若寒蝉,不敢言语。
“怎么,都没人说话吗?”花向晚冷笑一声,“看来,你们是忘了,楚家现在正在经历泼天的灾祸,还有人想中饱私囊!”
众人被她这番话吓得浑身一颤,纷纷跪倒在地,高呼:“奴才不敢!”
花向晚冷冷地看着跪倒一片的众人,心中却毫无波澜。她知道,想要真正掌控这将军府,光凭威慑是不够的,她还需要……
花向晚的眼神仿佛淬了冰,她环视众人,最终视线落在了瑟瑟发抖的张福身上。“张总管在府里多年,想来这些年也没少经手这些腌臜事吧?”
张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口中语无伦次:“少夫人饶命啊!奴才也是一时糊涂,求少夫人看在奴才伺候老夫人多年的份上,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哦?这么说,你是承认了?”花向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到将军府头上,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张福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地磕头求饶。
“来人!”花向晚一声令下,几名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将张福死死按住。
“少夫人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张福拼命挣扎,却被婆子们死死控制住。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丢到柴房里去!”花向晚冷冷地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
“是!”婆子们领命,将如同死狗一般的张福拖了下去。
花向晚这才转过身,看着管事和账房,语气冰冷:“今日之事,我只当没看见。但若是再让我发现你们谁敢阳奉阴违,中饱私囊,休怪我不客气!”
众人被花向晚的杀鸡儆猴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跪地求饶,保证以后一定尽心尽力,为将军府效力。
花向晚看着这群人,心中冷笑。这些人,不过是见风使舵之辈,今日被她吓破了胆,明日便会忘了今日的恐惧。想要真正掌控这将军府,还得有更强硬的手段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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