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句“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是什么意思呢,简单来说就是有奶便是娘,管他是人的奶还是畜生的奶,只要饿不死,喝什么不是喝。
孔家多次为保自身而顺应大势,而这句“我则异于是,无可无不可。”在历代家主口口相传作为每逢国家大变的处事原则。
待到孔家飞黄腾达、站稳脚跟之时,便着手抹去昔日之污名。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又因顶着“圣人之后”这一无上荣耀的光环,众人皆缄默不语,三缄其口。
在那局势平稳、天下太平的朝代里,孔家始终向子孙后代灌输着积极向上的思想文化,并致力于塑造出圣人后裔应有的傲然风骨。他们将家族的光辉历史和传统美德融入日常教育之中,让每一个后辈都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与使命——传承圣道、弘扬儒家精神。
如今,大明日报将他们的遮羞布一把扯下,将此等丑事公之于众,其用心之险恶,让孔希学一下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七天后,孔家散落在外的族人也都回来了。(都在周边几个行省,不是太远)
而在应天的朱标也在孔希学召集族人的第二天就接到了锦衣卫的密报,上面说孔希学吐血昏迷一事,还有孔希学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召集所有孔氏子弟回去的消息。
朱标见机会来了,立马将朱樉招来。
朱樉不久后就来了,一进门就抱怨说:“大哥,你不好好监国,没事老把我提溜来干啥,眼看鱼就咬钩了。”
朱元璋已经许久没有上朝了,直接将朝政扔给朱标自己去处理,美其名曰:提前锻炼锻炼。而朱元璋则是天天在后宫带孙子,打麻将,玩的好不快活。
朱标没有搭理朱樉的抱怨说道:“二弟,曲阜来消息了,孔氏一族全部回曲阜了,机会来了!”
朱樉一听,计划有变,说道:“那我这就带人出发,毛骧!”
“吴王殿下,臣在。”门外传来毛骧的声音。
“这会去调一千锦衣卫在西门等候。”朱樉对着外面说道。
“臣遵命!”
朱樉又拿起密报看了看说道:“如今孔家舆论还没散开,还得再加一把火啊。”
朱标神秘一笑,拿出一份新的报纸递给朱樉,朱樉看过后直呼这下一定能将孔家拉下马来。
最后,朱樉说道:“舆论还没彻底爆发,去曲阜只能先将他们一族秘密看管,这段时间怎么也得一个多月,这年我是过不成咯。”
朱标听到朱樉要留在那里,摇头说道:“你还不能一直在那,不久后各个藩国朝贡人员就要入应天了,这边还得你出面,而且你一个王爷不就藩,长时间不露面,这有些说不过去啊。”
朱樉想想也是,说道:“那这事得要有绝对信得过的人才行啊,不然恐怕会走漏消息,那时就会对我们不利了。”
朱标想了想说道:“之前表哥说九江的伤也差不多好了,常茂前两日来送江南行省军队的情况文书还没回去,不如就让这两个人一起去?”
听到朱标说李景隆与常茂,一个是自己家亲戚,一个是太子的亲小舅子,两人也有能力,朱樉想了想说道:“那就他俩吧,我在派一千龙骑卫把手曲阜县四门,想必也是无碍。”
两人又商议一会后,朱樉就出御书房,见四周百步外有锦衣卫把守,连王德都站到老远,心道:“毛骧这家伙越来越懂事了。”
朱樉出了宫,就先来到曹国公府,朱樉就这么径直走了进去,门房都是记人的一把好手,自然是认出了朱樉。
吩咐下人去通知曹国公,而他走前带路。
李文忠听到下人来报就匆匆的出来了,见到朱樉就笑着抱拳说道:“臣见过吴王殿下。”
朱樉同样笑着说道:“这都到你家了,还整这一套,表哥,九江呢?”
“嘿嘿,那小崽子在后院呢,那谁,将少爷叫来。”李文忠将朱樉引到茶室,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不知表弟找九江做什么,有啥事咱就给你办的漂漂亮亮。”李文忠拍着胸口保证。
自从之前勋贵一事后,朱元璋见他一次骂一次,说他真是丢了老李家的人等等。如今又没有什么大的战事,自己这个五军都督府右军大都督也无事可做,前几日才跟朱标说过九江伤好了,今天朱樉就来找九江肯定是有什么事要他去办,难道自己这个当爹的还不如儿子了?
朱樉摇头没说话,静静的等李景隆来。
不一会,李景隆进来了,见到朱樉嘴一咧笑着说道:“二表叔,你来啦!”
“混账东西,叫吴王!一点规矩都没有!”朱樉还没开口,一边的李文忠倒是先骂上了。
“表哥,九江叫的没错啊。”朱樉先是对李文忠说,随后又对九江说道:“九江,去收拾几件换洗衣服,跟我走。”
“表弟,到底是啥事啊,表哥也能办!”李文忠见状开口说道。
倒是李景隆很听话的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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