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阔别的房间,照亮了他凌乱的床铺和疲惫的面容。
阔别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谁啊?”
“族长,是我!早饭已经给你备好,吃完我们就可以出发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那是阔别的“心腹”。
阔别听到后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慢慢起身,开始穿衣。
这时他发现身旁的女人身体已经变得僵硬,毫无生气。
原来,昨晚阔别在疯狂的激情中,不小心失手将这个女人掐死。
然而,对于这种情况,阔别并没有像汉人那样感到晦气或恐惧。
他神色自若地穿好衣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然后走出房门,并轻轻关上。
早餐过后,阔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
他身上穿着破旧但坚韧的盔甲,手持锋利的兵器,这些都是他仅有的家当,也是他生存的依靠。
当所有的勇士都准备好了,阔别翻身跃上战马,带领他们向北山进发。
此时,北山周围已经被明军包围。而负责包围北山的正是朱文正率领的大军。
阔别之所以没有选择对朱棡与朱棣的方向突围,是因为他深知双方实力的差距。
朱棡率领的东宫六率以及龙骑卫那是装备精良,武装到了牙齿,并且有一万重骑(原龙骑卫预备营与五千龙骑卫)坐镇,加上朱棡在平原上驻守,除非阔别脑子有问题才会去以卵击石。
朱棣所率领的海军,虽然同样是大明制式盔甲,但海军有着大量的火器以及火炮,而阔别从各个地方了解到火炮的威力,自己也有赵生送来的火炮,那威力简直惊天动地。女真斥候回来描述西面的明军至少有上百门火炮后,阔别就打消了念头。
反而朱文正率领轮换的大军在阔别眼中成为了软柿子。
因为轮换,朱文正的十万大军所携带的都是基本的刀枪弓弩,火器一样没带,而且是长途跋涉,装备打扮也显得很是狼狈。
朱文正没有想到,有一天一个异族首领竟然觉得他是软柿子,要知道草原偶尔有牧民造反,朱文正那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京观是一座接着一座。
草原上朱文正和汉王的名头那是能止小儿夜哭的存在,丝毫不亚于吴王,朱樉的名头。
阔别将上次的失败归结于北地人的差劲,丝毫没有觉得是自己这里出了问题或者是明军太过强大。
这些北地人没有脑子,一些破烂不要的武器就让对方倾巢而出,阔别本打算哄骗北地人去西面做炮灰,自己好带着心腹趁乱离开。
可目前的局势似乎是用不上了,阔别在北山林中看着身后密密麻麻的勇士,具体数量阔别也不大清楚,至少有十万人,凡是十四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青壮都在自己身后,这些人就是阔别的底气。
北山非常大,树木繁多也茂密,这十万人才占据了北山的一小半而已。
此时妇孺老幼此时已经被驱赶到林边了,而明军也似乎得到了消息,已经有所准备,纷纷架好盾墙严阵以待。
就在昨日夜晚时分,朱文正与朱樉正在聊天,外面一个侍卫通报,北上上的斥候回来了。朱文正一听,说道:“让他进来。”
很快大帐帘子掀开,一个一身黑衣套着树叶的斥候走了进来,抱拳禀报道:“大帅!女真人有了动作!他们开始将大量女真妇孺老幼驱赶至北山树林,数量大概有九万多不到十万,具体数字夜晚太黑看不真切。”
朱文正听后说道:“本帅知道了,再探再报!”
“遵命!”斥候抱拳领命,立即退了出去。
朱文正此时看向朱樉说:“老二,有啥想法么?”
朱樉一副我是来帮忙的表情,说:“这里你说了算,你问我做什么?”
朱文正一听,好家伙,自己这几年不在,朱樉都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了,带着威胁的说道:“听说你西征玩的挺花啊!要是四婶知道你在察合台王呜呜呜”
朱文正还没说完,就被朱樉上前捂住嘴,急切的说道:“你,你别说了!你没证据,我告你”
看到朱文正自信的眼神,朱樉赶忙改口道:“大堂哥,咱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嗷!这女真人将小孩,女人,老人赶到前线还能干什么,当炮灰呗,好让他们的主力趁乱出逃,他们笃定我们明军不会对这些人下手的。”
朱樉说完就赶紧松开捂住朱文正的手,带着献媚的笑意看着朱文正,等待他的点评。
朱文正用袖子在嘴上抹了一把,没好气的说道:“呸呸呸~以后老实点,问你什么你就说!你那些黑料我可是知道不少,要是告诉四婶,你想想吧。”
听到这,朱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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