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萍办事很重视效率,战节帅前脚刚离开华轩舍,后脚就安排人将他选中的几件吉金器物打包送去战府。
战风渊本想去别的地方查案,心里念着吉金器物,就想第一时间给白姑娘送去。
便回了府。
卧龙凤雏自然跟在身边。
两人都是第一次进入战府,好奇地左看看右瞧瞧。
一个表情不屑,一个表情也是不屑。
卢崎的不屑来自于傲慢,觉得他范阳卢氏比战家更加尊贵,府邸的奢华装饰自然更好,更能彰显卢氏的身份地位。
朱恩宁的不屑来自于习以为常,宫里比战府大无数倍,小小战府还不在她眼里。
这两个家伙一进战府,卢崎四处走动,随意点评,嘴里没一句好话,朱恩宁这个小厮像是进了自己家,随便找个躺椅就躺下去,见着个下人就随意招呼。
弄得战风渊好一阵无语,感慨身边跟了两个祖宗。
管家福叔只知道卢崎,却没见过朱恩宁,满脸惊奇。以他的眼色,自然看出那人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厮,只是疑惑她的身份。
“少爷,那女子是什么人?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吧。”
战风渊给福叔点赞,拉着他到廊下,小声道:“福叔,卢崎你应该熟悉,做小厮装扮的是卢崎家一个表妹,性子贪玩,不用刻意招待,把她当作服侍我的小厮就行。她的身份严格保密。”
“连老爷也不能说吗?”
“父亲不问,就不说。”
“好勒。”福叔的脸都笑出了好多褶子。这还是少爷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虽然身份和方式有些怪异。
三人在院中闲谈时,战府的仆从来禀报,说有人来了,因为战山阅当值没在府中,就得少爷战风渊来接待。
战风渊还以为是宫里来送东西的太监,没想到是丹青师,严之白。
“原来是之白兄,哪阵风把你吹来了。”
这严之白在玉京是个大名人,一手丹青出尘绝世,常为皇室绘画。
民间想要请到他出手,光银钱是没用的,得用人情抵债。
严之白笑嘻嘻走过来,双手在战风渊肩膀一拍,大笑道:“风渊,好久不见,你更帅气了。”
战风渊不是青楼的粉头小生,不是后院贵妇人们赏玩的面首,不觉得面容俊俏有什么优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这趟回来,该是去拜访你的,只是杂事缠身,无暇分心。”
严之白爽朗大笑:“无碍无碍,你不去见我,我就不能来看你吗。”
说完,从身后解下一个大木匣。
“这是?”战风渊不解地问。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给你绘一张丹青。”
战风渊刹那间想明白原因,温怒道:“是我父亲让你来给我画画像的是不是?”
“你急什么,坐下坐下,很快就画好了。”
既然猜到父亲的想法,战风渊哪里坐得住。
前院的响声引得后院的卧龙凤雏注意,偷偷溜过来,双双躲在廊后偷看。
福叔把少爷摁回椅子,劝他说:“严丹青好不容易来一趟,少爷别犟。”
苏溪也来凑热闹,好多下人奴婢都跑来,小声议论。
成为全场焦点的战风渊闹了个脸红。
严之白没好气地说:“多少人求我我都不愿,你倒好,我免费帮你画,你还不肯,那我走。”说着,假意开始收拾画具。
卢崎和朱恩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左一右把人摁住。
“人家严丹青一幅画,在玉京要卖到五十两银子,别不领情啊。”
严之白起笔作画之时,正好和朱恩宁的目光对上,一个惊吓,手里的狼毫笔差点掉地上,被朱恩宁用目光威胁。
说他要是敢泄露秘密,小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严之白只好低头作画,不问世事。
他的丹青之功确实了得,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得了一幅战风渊的坐像。
卢崎、朱恩宁自然的第一波跑去点评。
“啧啧啧,不愧是严丹青,画得真是惟妙惟肖。”朱恩宁不吝赞美之词,借着卢崎的遮挡,伏在严之白的耳边,小声道:“再画一幅小一些的,本我带回去给我娘瞧瞧。”
严之白这一趟不光免费给战节帅作画,还要免费给宣南公主作画。
心里委屈,蓝瘦香菇。
可他哪敢有什么意见,埋头继续作画。
反观卢崎,指着画像:“眼鼻细节不够生动,呆板得很,还有衣服不同。”
朱恩宁当即就反驳道:“严丹青是写意画,捕捉的是神态,而非细节,亏你还自称范阳卢氏,这点鉴赏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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