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来兄弟,守着老三。
然后叫人把这杀手,押到前面停车场后的铁棚子里。
林雄文闻讯急匆匆赶来,跑进铁棚子,照着杀手踢了好几脚,然后跑去看他三哥了。
我揪住杀手头发,看着对方眼睛问道:“说,谁叫你来的。”
“呸!”
那叼毛,居然吐我一脸。
身后两个兄弟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有个兄弟跑去打水给我搓搓脸。
没多会,看完老三的阿文一脸不悦的走进了铁棚子。
“哥,问出是谁干的了吗?”
他们兄弟情深。
老三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林雄文心里难受,讲话的语气,就有些不太好。
见我摇头,他就提出他来问。
“好。”
林雄文从兄弟手里接过一根棒球棍,照着杀手膝盖就是全力一击。
当场把对方膝盖砸碎。
“嗯!”
那个杀手狠咬着牙,额头两边的血管都鼓起来了,歇斯底里的叫唤了一声。
阿文一甩长刘海,换个位置,来到另一条腿那。
他还是没问,抡起棒球棍,对着另一个膝盖又是一下。
“啊!”杀手闭着眼惨叫。
“铛!”棒球棍居然打偏了,敲在了水泥地上,震的阿文手都麻了。
那杀手睁眼一看,眼底里闪过庆幸,大喘着气。
阿文用力甩了甩被震伤的手,扎着马步,压压腰,两手用力抓紧棒球棍,缓缓举起来。
那杀手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曹尼玛的大雪碧!
来吧,来!
怕你就不是爷们。
来啊!”
“嘿!”林雄文用力砸下。
又是铛的一声。
再次砸偏,这一棍子又打到了水泥地上,棍子的头部都有些变形了。
杀手睁开眼睛,一脸的无奈:“玛德,你会不会,你给爷们来个痛快的,我干你娘的。”
听口音,是从北边来的。
再看阿文,已经丢掉了手里的棒球棍。
第一次砸偏,我信他是不小心。
第二次还砸偏了,我肯定他就是故意的。
这是在给对方施压呢。
唤起杀手求生欲。
就怕遇上不惧死的。
这么折磨几下,杀手就会怕了。
林雄文吐了一口,上去按住对方的头,一嘴咬下他半块耳朵。
“呀!”
男子疼的直甩头。
阿文子啊狗窝旁,拖出一把大铁锤。
那铁锤的手把,有一米多长,铁锤的头比我们的拳头都要大出很多。
是工程上用的,可以砸开大石头。
阿文把铁锤拖得咕噜咕噜响。
嘴角挂着血,一脸冷漠的看着杀手。
慢慢靠近。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杀手有些泄气了。
这个铁锤,别说砸了,看着心里就会发颤。
到现在,林雄文是一句话都没问。
这更是让杀手害怕, 阿文不问,就是无求无欲,就不在乎,下手就没顾。
那么杀手心里,唯一有价值的情报,就没了意义。
杀手本来可以傲气的,面对阿文这个只顾着折磨人,却不问话的人,杀手心里的傲气就消失了。
阿文慢慢举起铁锤。
他终于开口了:“这次要是再砸歪了,我就放了你,来啊,给我按住咯。”
三个兄弟把杀手的腿紧紧按住。
林雄文一瞪眼一咬牙,就要发力。
“我说!”杀手忽的大喊,接着放声大哭:“我曹啊
没有这么干的。
弄啥呢这是,呜呜呜
都说南方人胆小,这一点也不胆小啊。”
我一挥手,按住杀手的兄弟散开。
林雄文把锤子一丢:“曹,说,谁叫你来的。”
“是一个绰号刚子的人,花了钱买你们的命。”
刚子?
我和阿文对视一眼。
这人我们不认识啊。
哪里来的几把?
林雄文狠声道:“说清楚点,刚子是谁,干嘛的,为什么要弄我们。”
杀手如实将事情讲了。
杀手来自冰城的一个村庄。
本是干农活的,可惜挣不到钱,就去城里混社会去了。
他不爱跟人打交道,就喜欢自己待着。
这种性格,混社会就不好混。
最后只能自己单干,专门接一些脏活。
由于身材高大,胆子也大,而且做人有信用,也能接到不少业务。
刚子也是冰城人士。
早年跟一个蓉城来的老板,名叫刘宏宇——就是刘腾的堂弟。
后面,刘宏宇去了蓉城办事,想拍下堂哥刘腾的大楼,被我们干死。
当时,刚子作为刘宏宇手下的保镖,参与了跟我们的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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