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
我把信给云叔看。
“就这么写吧。
看着像拉家常的,挺好。”
我把信小心封好。
云叔亲自去给我寄出。
云叔出去后,我躺在了云叔客厅沙发上,想起了我的妈妈林文静。
越想越难受。
侧过头去,面对着沙发靠背。
沙发背当着光。
我的世界一下就阴暗起来。
想起我母亲的一生,她做的那些事情,想起她大地之母一样的模样
顿时心如刀绞。
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这一刻,我挺希望这林晓静阿姨,就在身边。
我可以抱一下她。
可以从她身上,知道更多母亲生前的事。
我可以和她一起,缅怀我的母亲,这样的话,我母亲的生命,似乎就更有张力了。
在我们的共同缅怀之下,或许她的灵魂就能留存更久吧
我躲在沙发上正伤心呢,门就被敲响了。
客厅门外,院子里坐着的李响,打开院子门一看。
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嘴巴上还戴着口罩,脖子围着围脖,身上一身长袖衬衫加灰色长裤,全身只能看见耳朵的男子,站在了门口。
“你谁啊?”
李响警惕道。
“你好,我找一下楚江云。”
包裹着全身的男子说完就想往屋里进。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我擦擦眼泪,来到院子一看。
李响一手按在那男子胸前,一手放在自己腰间随时准备拔枪,同时警告道:“站住,再往里闯,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包裹全身的男子,看向客厅门口的我。
“陈先生,陈先生,是我,你让我进去。”
我也纳闷:“你踏马到底谁啊?”
那男子急得跺跺脚,先是左右前后看一圈,发现近处没别的人。
这才一手掀开眼镜,一手拉下口罩。
他把脸扬起,展示给我看。
然后马上又把眼镜和口罩都戴好。
我认出来了,这是叶建开的保健医生,乔大夫。
“响哥,没事,放他进来吧。”
乔大夫夹着个帆布包,脚步匆匆的走进客厅,扫视一眼后道:“楚江云呢?”
我在沙发坐下:“出去办事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乔大夫叹了口气,把帆布包放在我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从帆布包的形状看,包里装着的是长方形纸盒。
乔大夫显得很急躁,进来了也不坐,就在那站着,一手托着另一手的手肘,另一手托着下巴。
整个人显得十分焦躁。
这是遇上事儿了。
我拍拍一侧沙发道:“坐着喝点茶吧,云叔马上就回来。”
乔大夫侧头看了看我,思忖片刻,就坐在了放帆布包的那个单人位沙发上。
我开始烧水,并给云叔发消息,告知他,乔大夫来了。
“哦,你稳住他。”
看了云叔消息,我开始烫茶壶:“平时喜欢喝点什么茶?”
“我不喝,我有事的,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我很急。”
我拿出一包铁观音,慢慢的拆开,投茶。
“我知道你急。
但是你先别急。
急也没用,知道吗。
云叔事情办完自然就会回来的。
没人能管的住他,我也催不了他。
他是个无牵无挂的人,孑然一身。
谁敢管他?”
乔大夫取下墨镜、口罩、帽子、围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愁容。
“陈先生,我知道,楚江云他听你的。
别看我是个读书人出身。
这社会上的事,我多少还是懂点的。
你们要对付叶建开。
我答应了。
可是,你们不能把我往死路上逼吧?”
我眉头一动,疑惑的看着他:“逼你?
我们为什么要逼你?
您这是怎么了乔大夫?
我们是合作伙伴,休戚与共的朋友啊。
为什么会逼你呢?”
乔大夫伸伸手,把被汗湿的手袖拉上一点。
快速眨眼,吸吸鼻子,好像一个受委屈的小少妇似的,十分的憋屈。
他告诉我,楚江云刚给他打电话了。
叫他加大用药量,加大一倍。
“陈先生,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
你不是搞医药的,你不懂。
不理解加大一倍药量是什么概念。”
乔大夫越说越激动,拍了拍身后帆布袋里的东西。
“就这个药,你要是加大一倍的话。
那叶建开,最多一周就没命。
那就是剧毒的药。
这么搞,那是要出大事的。
好好的一个人,今天还在支持会议呢。
哦,一转眼人就没了?
你们让我怎么跟他家里人交代?
让我怎么跟我的领导交代?
他的体检报告都是有记录的。
之前没有什么严重的基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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