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看着站在外面拿着竹矛的以半大少年为主的队列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怎么着都算是见过血了,还算靠谱,真要打起来了还得靠他们。
虽说黄山不高,但好歹也算是一座山的。众人俯瞰而下,很清晰的可以看见一个个光点。
张定和手下的人看着看见下面的火把一点点靠近,得益于晚风远远的就听见了对方的嘈杂声,相反,站在这里的人只听见了风声和他们的聒噪声。
张定听着就放心了,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女人”什么的,这大老远的就听见叽叽哇哇的,能是什么精兵强将?搞不好就是一群泼皮,地痞流氓。
事实上张定想的不错,这群人从来没有上过战场,整天的工作就是站在城门口吆五喝六,跟在官老爷后头耀武扬威,在城里欺压百姓,属于当人的事一个不干,不当人的事干了一遍又一遍。
他们认为乡下的泥腿子看见他们就会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膝盖,什么也不用干就可以享受一切。不相信这些泥腿子敢反抗,以往县令侄子下乡时他们可没少给好处,就渴望着一起下乡耍威风。
至于报信的说什么“有整齐的队伍,杀人可厉害了。”他们一个也不信,他们印象中那群人最老实,干最重的活,拿着最少的钱,让干嘛就干嘛,从来不抱怨。
事实上他们也是对的,这会儿要不是张定弹压了一下,估计已经有人连滚带爬的认错了。但是呢,也不完全对,他们的确很老实,但是他们同样也可以是狮子,谁说他们就一定是绵羊了?
张定看着这群人一点点靠近丰收村,然后看着他们进入房间里面然后又出来,不过一小会儿便把整个村子的都翻遍了,可以看清楚这群强盗原本空荡荡的衣服都变得鼓鼓囊囊的,笑容在他们的脸上浮现。与此相对的是张定一行人脸上的愤怒。
张定就看着这群人像小蚂蚁一样把值钱东西的东西放到村口,还可以听见骂人的声音:“什么?没人?不可能!你们是瞎了吗?仔细找。”
张定看见这群人把村子都翻遍了,然后,似乎有想上山的迹象。
张定只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肾上腺素一下让他面红耳赤。生和死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接近。虽说对方看着也很菜,但是他更清楚自己也很菜呀,万一真打起来是胜还是输还真不好说。
张定看着一个轿子落了下来,走出了一个挺着肚子看这样子估计是当官的人,对着黄山西瞅瞅东瞅,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很快这个胖子就重新上了轿子,一马当先的出了丰收村,他身后的那些人也紧跟着他走了。不过走之前这些人在丰收村放了一把大火,除了能带走的,其余的都在火中剧烈的燃烧。
张定和村里的人就看着丰收村慢慢的在烟火中化为灰烬。不是他们不想下去救火,而是本以为那些人会回县城,哪知道拐了个弯儿进了隔壁村。
一时间鸡飞狗跳 ,眼看着那些痞兵,如狼似虎的冲进了村庄,然后把村庄所有人都叫了出来,在他们家里翻箱倒柜。一时间哭喊声震天动地,求饶的,磕头的,反抗的不一而足,真是人间百态,无所不有。
但是那个轿子里面的人自始至终都没出来,只是看着手下的人在搜刮。这一群人就像蝗虫一样,从一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从一个村子搜刮到另一个村子。
这其中难免会有流血冲突,每次当有人想要反抗的时候,这群人就会蜂拥而上把试图反抗的人扎成刺猬,露出标准反派的笑容。
直到天亮这一群人才逐渐远离这一片区域,只留下了一片残垣断壁。眼看着那群秃鹫走远了,张定才敢带人下山。自家村子是不用看了,基本上全被烧完了已经,曾经一切已经灰飞烟灭。只有残留的灰烬,诉说这里曾经存在的一切。
张定简单看了一下村子就带人就去了隔壁村,是觉得这个村子里面的人都傻了。他们一行人二十几个人进来,愣是没有一个人有反应。一个个呆愣在原地,或者哭或者捶地,没有一个人正常。
随机找了一个老大爷,问到:“咋啦,大爷,这是怎么了?”
那个大爷抹起了眼泪:“造孽哦,这些天杀的不知道干什么,大晚上的进来,把值钱的,能吃的全带走了,还杀了人,张三的媳妇哦……”
张定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年头官府比土匪还土匪,人家是合法抢劫,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告。大冬天的家里吃的本来就不多,还被全部抢走了,可要这些人怎么活呀?
现在这些人还想着要老老实实做老百姓,还没想着起来反抗呢。张定知道有这一次就有下一次,他们就是韭菜,等一茬长好了,马上就会被人所收割。
想要不被人所收割,就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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