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他们已经出来一段时间了,时间是最不容易察觉到的东西。眨眼间就来到了八月末九月初,自然界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夏天的热烈逐渐消退,秋天的宁静与凉爽开始蔓延。
纵使如此,即使是夏季与秋季交接的时刻。虽然阳光依旧温暖,但空气里已经开始弥漫着秋天的气息。清晨和夜晚的温度变得凉爽,让人感受到了秋天的来临。
此时,植物的色彩也在悄悄变化。夏天的绿色渐渐被秋天的金黄和红色替代。树木的叶子开始转变颜色,从翠绿色变为黄色、橙色甚至是红色,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秋景图。
虽然偶尔还会有夏季的余热,但大部分时间天气晴朗,气温适宜。早晚的温差加大,白天阳光明媚,晚上则显得凉爽舒适。
但是今天,却是太阳高照,刺眼的阳光让人睁不开眼睛。除了知了依旧叫个不停,风在吼牛马在嘶鸣,除此之外,没有其它声音。
此时正是丰收的季节。农田里看不到一个农民,庄稼已经全部被收割完毕,田里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水稻杆。偶尔有鸟落下来去找没有收割干净,或者掉落下来的水稻。
“今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家过中秋节,吃月饼啊。”张定和李大等一行人站在城头,远远的看着已经肉眼可见的一大片黑影,那就是敌人的队伍了。
李大他们恐怕用屁股都不敢想,自己的祖祖辈辈不知道过了多少年的中秋节,但是在几百年以后,有这么一个神奇的国家,宣扬中秋节是他们的。
某棒子国网友:中秋节明明是korea的,可中国人为何也庆祝?
他们还振振有词地补充道:“中秋就是korea的秋夕节,这个节日在韩国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而中国人居然把韩国节日“剽窃”过去,并且还搞得如此隆重,实在让人气愤。”
他们气愤不气愤李大不知道,但若是李大这个暴脾气知道了,估计现在就会把他们的祖宗给扬了。撮尔小国,真是夜郎自大,没有一点点自知之明。
西汉·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
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
一个还没在地图上还没有一块眼屎大的地方,居然和我大唐比大小,真是可笑。
中国很早就有中秋节的记载了:西汉初年(公元前206年-公元8年):据传,中秋节最早是西汉时期始创的,当时主要是祭拜月亮,以感谢丰收和祈求好运。
西汉就有了记载,那么这个时候的他们在干嘛呢?
公元前202年,刘邦建立西汉王朝。到了公元前109年,汉军出兵5万人进攻朝鲜。经过激战,汉军灭亡卫满朝鲜,汉武帝在朝鲜境内设置乐浪、临屯、玄菟和真番四个郡。朝鲜半岛的北部正式纳入汉朝的管辖范围。
哦,原来已经有一部分是我们的了,这么说也没毛病,毕竟你的人,国土,空气什么什么都是我的。
至于吃月饼,关于吃月饼的具体起源,有几种不同的说法:
唐朝军队的祝捷食品:唐高祖年间,大将军李靖征讨匈奴得胜,八月十五凯旋而归。当时有位经商的吐蕃人向唐朝皇帝献饼祝捷。
高祖李渊接过华丽的饼盒,拿出圆饼,笑指空中明月说:“应将胡饼邀蟾蜍。”说完把饼分给群臣一起吃。从此中秋吃月饼的习俗便形成了。
元代反抗暴政的信号:元代时期,朱元璋领导反抗元朝暴政的起义军,通过在月饼中夹带纸条传递起义信号。
起义成功后,朱元璋成为明朝的开国皇帝,从此将吃月饼作为中秋节的传统习俗。
不管是那种说法,反正已经有了中秋节,还要吃月饼,以示相思之意。古代的一千公里,可真就有可能是天人永隔了,因此,他们很重视每一次的离别。
“少爷,打完他们我们就走,还是可以吃上的。”李大自信满满,他相信他们一定可以如秋风扫落叶般迅速的解决敌人。
“嗯,希望吧。”张定不知可否,他想的更多,他也十分自信可以解决敌人。但是解决敌人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敌人的主力已经没了,他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对方,一大块肥肉就在眼前,张定怎么不动心呢?
那怕吃了要闹肚子,张定也是十分贪婪啊。别的不说,至少河内平原那一块地方张定就很是心动,一大块开发成熟的,可以一年三熟的肥沃土壤,更别说还有这么多劳动力。
哪一点都让张定很是心动,至于统治成本?张定相信终有一天产出可以大于付出,大不了可持续性的竭泽而渔,然后来一个类似东印度公司的傀儡政权继续吸血。
摇了摇头,撇开那些有的没有想法,大概率这个中秋节是回不去了,这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好事,要是回去了,搞不好是兵败如山倒逃回去的。
“准备好了?”张定看着一点点靠过来的敌人问道。刚刚还隐隐约约的这会儿看的更清楚了,这一块地方都是平整的水田,没有什么可以遮蔽的地方,因此看的很是清楚。
“都准备好了,少爷。”李大回答。
“嗯。”张定看了看天气,正是大中午的时候,太阳就像快要落了下来,要是三体人估计都已经脱水了。
幸好他们这一边还是背着太阳的,并没有只是太阳,只是觉得热,并不觉得刺眼。
“那就开始吧。”张定下令,敌人大概也就距离他们不到一公里了,可以看见他们狂热的表情和声可震天的声音了。他们已经逐步停下来了,双方就这样对峙着。
“是。”李大点头,他们已经为了现在准备好久了。由于视线开阔,偷袭什么的不太现实,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呢。
因此更多的是双方真枪真刀的干架,这一点张定并不虚,但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纵然手里的士兵少了一点,但隔三差五叶伏波就会送来一批训练了几个月的士兵,虽然不可能左右战局,但至少可堪一用。但凡在战场上穿越过几次,能够不死,基本上就是合格的士兵了。
趁着敌人这会儿安营扎寨,张定准备偷袭他们一波,趁着敌人还没准备好,试一试他们的成色。
很快,城门缓缓的打开,一行骑兵迅速骑着马出去了,目标非常明确,对着对方的大营就冲了过去。刚刚张定仔细看了,对方没有骑兵,因此就算打不赢,但至少也可以跑路。
但是哪知道对方也不是什么土着军队,深山老蛮子,人家也是与时俱进,也有大炮的。
骑兵们快速前进,对面的人显然也发现了,一阵骚乱过后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啧啧。”张定看的清楚,这些人让开了一条路,有人推着什么东西在走出来,外面盖着东西,张定看不清楚。
[难道是大炮?]张定还在想着,后脚人家就撕开了盖在上面的一层布,果不其然,两个轮子上面是一个炮筒,张定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大炮,但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炮没得跑了。
他们动作熟练的七手八脚的装填弹药和点火,对着骑兵就轰了过去。
[tmd,不讲武德!老子派人去问你累不累,你就这么对老子,他奶奶的!亏我还跟你致敬呢,还在用骑兵,你跟老子玩脑子,竟然用大炮,焯!]
张定气的鼻歪眼斜,幸好他们准头不好,不说是百发百中,至少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点。骑兵他们也不是傻子,看着对方瞄准自己,一个黑窟窿洞的大炮对着,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当即就改变路线,哪怕已经距离他们只有百里之遥了,但是前面已经很难突破了:大炮乱轰,越南人的士兵已经准备就绪,各个端着抢,只等他们进入射程就把他们打成筛子。
没法子,张定让人鸣金,赶紧让他们回来,偷袭一次不成,那就多来几次,反正他们现在有城池,可以以逸待劳,不用去修建城池,主动权在他们手中。
接下来的一下午都是如此,张定他们换人又换马,隔三差五就去试探,越南人被搞的不胜其烦,一开始大炮还不断作响,后面则只有靠近到了二三百步就开始火枪射击。
双方的损失都很少,越南人有几个人被骑兵开枪打死,张定这边有人因为马儿受惊,从马上掉了下来腿摔断了,其余的也就没了,只是人累了点。
几次攻防之战后,太阳已经不知不觉日落西山,只剩下了满天被太阳的烧火的云彩依旧是那么绚丽。
越南统帅郑好长舒一口气:“幸好赶在天黑之前把大营扎好了,要是没有阻拦,真不知道这些大明人会搞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
身为北越掌权家族的一员,他是这次带队的最高指挥,他这次可谓任务深重。
家族那边知道从明朝涌进来了一股军队,一开始就以为是小蟊贼,就没多管,以为抢劫一把就走了。毕竟这种事情张定他们经常干,而且郑氏并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
南边还在和阮氏政权敌视,他们毕竟不想北边再与明朝这个庞然大物交恶,这样对他们来说非常不利。
本以为这次也像之前那样,打秋风就走,哪知道这次还开始工程占地。没得办法,这已经是踩在他们的红线上了,财富没了 只要奋斗都还有。
要是土地和人口都没了,这就没得玩了。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家族毅然而然决定出兵,哪怕触怒明朝也在所不惜。
他,郑好,作为家族的代言人,自然就出发了。他甚知时间紧,任务重,一路上不敢耽搁,一路上风尘仆仆,风雨兼程,日夜也兼程,就为了早日堵住他们。
终于,在谅山省的最南边把这群人给堵住了。一开始郑好就看不起他们,这群人一开始还耀武扬威,四处作乱。
郑好还没到呢,一路上就不知道有多少地主老爷,这些真真正正的平民就已经找上门了,什么?你说那些没有土地的,那叫黔首,跟老百姓是两码事!
大约5000年前的上古时代,生活在黄河流域的黄帝族、炎帝族、夷族和九黎族等几个部落连年征战,最后,黄帝族、炎帝族和夷族联盟,打败了九黎族。
黄帝族、炎帝族、夷族等形成的部落联盟大约有100个氏族,每个氏族以地名或封号作为自己的姓,故称“百姓”;抓获的九黎族俘虏则被称作黎民。这个时候的“百姓”和“黎民”就是奴隶主和奴隶的代名词。
哪怕在宋朝,都是如此,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公元1071年,枢密使文彦博对宋神宗说:“(皇帝)与士大夫共治天下,非与百姓共治天下也。”
这时候百姓已经是现代人所理解的百姓了,但是真正的“百姓”已经升级成了“士”,或者什么员外等,但是底层人依旧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天下,莫不如此,纵然统治的手段各不相同,但是终究都是通过不同的方法去实现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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