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还断断续续地在耳边响个不停,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怪异的笑,让李乐星更加的感到烦躁。
她不停地抓着头发:“别哭了,别笑了。别,吵了……”
宫放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李乐星,正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一直说别吵别吵。
难道她听见了自己刚刚的笑声?
宫放觉得有点心虚,赶忙在两米之处的椅子上坐好,尽职尽责地替师父守护着李乐星。
他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看着李乐星。
现在他们在一个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小山庄,这里像是破败了许久,空无一人。
而师父秦不言就带着自己在这里简单打扫了一番就住下了。
虽然这里荒无人烟,破败不堪,泥墙烂瓦,但是也总比自己之前住的奇怪温度的海岛,走不出去的阵法古林以及后面的满是异味的山洞都要强上许多。
至少这里像个人住的地方。
秦不言还在周围施了高阶的隐蔽苻,这样一般的修士或妖兽也很难发现他们,还给宫放留了保命的法器和自己的传讯苻。
这样让宫放觉得安全感满满,守起李乐星来也更加尽心。
——
另一边,极北雪原。
天骨族神女殿。
许时愿半卧在床上,下面站着天骨族神女。
“今天派过去的人已经找了一天,沿着你所说的山腰之处都找遍了,没有她的人影。”
神女站在那里,看着许时愿说。
她旁边确实站着一个派出去寻找李乐星的手下头领。
那头领身上和脸上的霜雪还没褪去,周身也是一股极重的寒气。
许时愿的脸被床边的烛火映照得一半明一半暗,看不清他的神色,神女只觉得此时的他眉目轮廓看起来更加的深沉。
许时愿敛下了眉:“我亲自去找。”
神女摇了摇头:“不行,现在天已经黑了,外面的气温会比白日更加寒冷太多,你去了也是白去,顶不住的,只会去送死。”
“那我也不能看着阿星死!”
许时愿倏地抬起来,长眉如箭,冷厉无比。
神女反问:“你去了她就不会死了吗?公子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吗?”
她顿了顿,看着皱紧眉头一言不发的许时愿道:“为什么你们出事了你却能又重新回到圣潭当中?而她没有?”
许时愿不想跟她拉扯这些没有用的,他依旧皱着眉,面色很差:“把我的桎梏打开,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
可神女却像没听到一样,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因为我早就说过了,你怕是与我们天骨部族有着很大的渊源,所以受到了我们神明先祖的庇护,我们的神明先祖当初能算到我们部族有大劫难,还能在这寒冷之地为我们开出一片生存之地,自然也能算到在千万年后有你这样一个与我族有关之人的闯入。”
“所以我们神明先祖才选择了一次又一次的庇护你,既然先祖都要庇护你,那我作为本族唯一的神女更是不能违背他的意愿,眼睁睁地看你去送死。”
神女的话刚说完。就被许时愿毫不留情地打断:“那只是你的猜测,跟我没有关系,还有就是我到底与你们部族有没有渊源也不是我在意的事,我只在意阿星的生死。”
他紧盯着神女的眼睛:“你明白吗?在我眼里什么都不重要,你们部族更不重要,我只在意她,她若死了,我也绝对不会独活,所以你说的那些渊源也好,还是什么庇护也好,根本就没有用,我不需要你们的庇护。”
此时许时愿的眼睛被烛火照得发亮,却没有丝毫温度,满是天寒地冻的阴霾。
他长得英俊,惊为天人,即使是生气,面无表情的样子也没有丝毫狰狞或凶神恶煞的样子。
但通身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是忍不住让人身体发抖,牙齿打颤,惶恐不安。
此刻的神女就是这个状态,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维持着作为神女最后的体面。
她不敢抬头与之对视,转而直接背过身去,只留下一句:“不管有什么事,今夜一过,明早我会立刻带人和你一起亲自前去,但是现在还请许公子先好好休息,保持体力吧。”
说完,她不等许时愿再多说什么就疾步走出了屋子。
只留下许时愿一人在屋。
他看着神女快步离去的背影,绝望地闭了闭眼。
在闭眼的瞬间,两滴眼泪直接滑落。
“阿星,阿星……”
他嘴里不断地轻唤着,一边唤,眼泪一边顺着脸颊流到嘴边,流到下巴。
流进他的胸膛,他的心脏。
“你等我,你等我。”
许时愿眼眶通红,眼睫颤动,泪水汹涌不止。
“别哭了。”
黑暗里,一声低微地轻唤突然打断了许时愿的低泣。
他愣了一下,声音有点耳熟。
但此时正处于极度悲伤和绝望的许时愿愣是没反应过来。
那人只得又唤了一声:“别哭了,她还没死呢,哭早了。”
许时愿这下彻底愣住,他呆呆地问了一句:“什么?”
在他问出口的时候,秦不言的身影突然在自己面前慢慢凝实,带着一脸戏谑的笑容看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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